林冲把蛇矛横住一挡,扈三娘的两口刀劈斜了,立刻凑上前,只见豹子头林冲轻舒猿臂,款扭狼腰,把一丈青扈三娘只轻轻一拽,直接活捉,放在马鞍上。
军师吴用看了,喝声采:
“这婆娘当真不知高低,如此小觑了我梁山泊好看!”
“须知道这可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
豹子头林冲叫孩儿们把一丈青扈三娘绑了,骑马赶到军师吴用跟前问道:
“这鸟婆娘可曾伤犯了哥哥?”
军师吴用摆手道:
“不曾伤着。”
然后对着拼命三郎石秀交代道:
“都快走!村中接应众好汉,且让他们来村口商议,天色已晚,不可恋战,速去。”
拼命三郎石秀领本部人马去了,豹子头林冲保护军师吴用,押着一丈青扈三娘在马上,取路出村口来。当晚众头领没有占到便宜,急急都从村口退了出来。
那祝家庄上韦小宝、扈太公、祝彪见一丈青扈三娘被豹子头林冲活捉,立刻喊道:
“不好!”
可是此时此刻为时已晚,梁山泊人马尽都退出了祝家庄,回到了独龙岗入口的大寨之内。
不过韦小宝表面着急愤怒,实则内心欢喜非常:
扈三娘落入了梁山泊中,如此也要,便让扈家庄、扈三娘欠我一个天大的人情!
见救不回一丈青扈三娘,祝家庄人马,在祝龙、祝虎、祝彪的指挥下也收回庄上去了,满村中杀死的人,不计其数。
祝龙让把捉到的梁山泊头领,都装入陷车囚了,一发拿了军师吴用、豹子头林冲,却再押解上东京去请功。
且说军师吴用收回大队人马,到村口下了寨栅,把一丈青扈三娘保护起来,等待发落。
入夜,祝家庄内,祝朝奉摆了一桌庆功宴,扈太公、扑天雕李应、韦小宝吃饭,铁棒栾廷玉、鬼脸儿杜兴作陪,祝家三子伺候。
此时此刻,祝家三子一边给众人倒酒一边卖弄道:
“哎呀呀!今日旗开得胜,我祝家庄又捉了几个梁山泊贼寇统领!”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此番都是众位的功劳!”
“多亏各位带人来策应我祝家庄方才有今日!”
“来喝酒!喝酒!”
扑天雕李应举起酒杯,扈太公与韦小宝却并未举杯,尤其是扈太公一脸愁苦,眉头紧锁,可谓是愁云惨淡。
韦小宝拍着桌子喝道:
“你们还有心情喝酒?扈三娘被梁山泊贼寇抓了去,你们不想办法救人!还在这里庆功!是何道理!”
扑天雕李应听了,乖觉非常,立刻放下了酒杯,一旁察言观色。
祝朝奉立刻劝道:
“扈太公啊,此事着急不得!”
“今日之事不能怪我们祝家长保护不利,只是扈三娘立功心切,独自一个深入捉人!”
“若是旁人也就算了,那豹子头林冲何等人物?八十万禁军教头,有万夫不当之勇!”
“扈三娘被捉也是在情理之中!”
“扈太公不须担心,我定会派人想办法救她!”
韦小宝故意拍着桌子怒道:
“喂喂喂!现在我没问你们扈三娘是怎么被捉的!”
“再问你们想个办法把三娘救出来!这才是要紧之事!”
“听明白了吗?”
“救?怎么去救?啊?”
祝彪直接瞪着韦小宝怼了起来,韦小宝本欲还嘴,一直愁眉苦脸的扈太公突然看着祝朝奉开口说话。,求道:
“祝太公,咱们老哥俩认识大小就认识,今日求你一个事!”
“请你务必想办法救出三娘,她可是你我看着长大的啊!”
祝朝奉皱着眉头为难道:
“救?老兄弟,不是我不想救,只是目前没有办法啊!”
扈太公挤了挤嘴巴,最后沉声道;
“三娘虽然被梁山泊的贼寇抓了,好在梁山泊的贼寇都是仁义之徒,目前应该没事!”
“咱们不是抓了许多梁山泊的贼寇头领吗?拿一个去跟扈三娘换,梁山泊贼寇极重义气,必然同意。”
“不知祝朝奉以为如何?”
“这……”
祝朝奉捋着呼吸深思熟虑起来,实则他们父子几人早都商议好了,好不容易与梁山泊达成协议,让梁山泊贼寇假意战败,捉几个首领给扈太公、扑天雕李应看。
待掩人耳目之后,祝家庄与梁山泊突然发难攻打扈家庄与李家庄,祝家庄最后再趁机灭了梁山泊这伙人和韦小宝。
可谓是一箭四雕,现如今好不容易抓了这些梁山泊头领,等同削弱了梁山泊的实力,同时拿捏了梁山伯的短处,到时候灭梁山泊贼寇时才能得心应手。
故此祝朝奉与三子祝龙、祝虎、祝彪断然不会答应。
但是装模作样在思考如何去救扈三娘,祝家三子却直言不讳道:
“扈太公此事万万不可!”
“好不容易活捉了梁山泊贼寇!怎可轻易放回!”
铁棒栾廷玉也跟着配合道:
“对啊,咱们抓了好几个梁山泊头领,他们才抓了一个扈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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