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正独龙岗全是咱们祝家庄的了,如此不美?”
“糊涂!”
祝朝奉坐回饭桌,自顾自的倒酒:
“你们知道个什么?”
“眼下比梁山泊最难缠的乃是这个韦小宝!”
“此人不死!你我计划休想得逞!”
祝彪不忿道:
“可这跟三娘有什么关系?”
祝朝奉无奈叹气道:
“扈三娘现在就在梁山泊大寨,你都知道你去不得!”
“那韦小宝就能去得?”
“据他所说,他是被梁山泊的人一路劫持至此。”
“故而他若入了梁山泊大寨,还能回来?”
“他要是回不来……扈家庄便没有了靠山,至于扈三娘,到时会托人花重金,从梁山泊赎回来,不一样吗?”
“原来如此,爹,是我等太心急了!”
祝龙、祝虎、祝彪听了恍然大悟,纷纷凑到跟前为扈太公倒酒。
“我敢断定,此番韦小宝一去,必然有去无回!”
“若是他回不来了,栾教师!”
铁棒栾廷玉赶紧回应道:
“小人在!”
“若是韦小宝被梁山泊的人押送上了山寨。”
“你便去梁山泊花重金把扈三娘赎来,然后让她和老三立刻成婚!”
“如此一来,此计划可谓是天衣无缝!”
“是,老太公!”
“哈哈哈哈!”
祝家庄内传出祝朝奉与三子祝龙、祝虎、祝彪狂妄的笑声,久久回荡不绝。
入夜,梁山泊大寨。
忽的,见寨外喽啰来报:
“军师、林教头,西村扈家庄上暂住的韦小宝韦大人,牵牛担酒,特来求见。”
军师吴用对着豹子头林冲得意一笑:
“林教头,我说如何?韦大人必然要来亲自救下扈三娘!”
豹子头林冲不解道:
“军师,这韦大人为何为了一个女人以身犯险?不该啊!”
军师吴用早已看透韦小宝为人,调笑道:
“韦兄弟哪般都好,只是喜好美色,最爱美人,这扈三娘这般年轻美貌,韦兄弟必然要来救,我们可做个顺水人情,成全了韦兄弟好事!”
“哦?如何成全?”
军师吴用对着帐外的孩儿们命令道:
“且把扈三娘押解至大帐后方,让她听个一清二楚,好让她知道韦小宝是何许人也!”
“是,军师!”
那喽啰去了,豹子头林冲叫人请来韦小宝进入大帐来。
韦小宝的真正身份只有梁山泊少数头领知晓,故而来见扈三娘时,装的谁个也不认识,以免走露了风声。
韦小宝被人引着来到中军帐前,再拜恳告道:
“祝家庄扈三娘一时糊涂,年幼不省人事,误犯威颜,今者被擒,望乞将军宽恕。”
“扈三娘一向勇猛,好勇斗狠,今日与梁山泊好汉打斗并非为了祝家庄,不合奋一时之勇,陷于缧绁。”
“如果能得到众位将军饶恕放了,但用之物,当依命拜奉。”
军师吴用先是对着韦小宝施展了一个眼色,暗示附近有人听着,韦小宝略微一寻思,便知道是扈三娘,心中无比欢喜,默默点头表示知晓了。
军师吴用这才道:
“且请坐说话!”
豹子头林冲、军师吴用请韦小宝中军大帐里坐定,这才道:
“祝家庄那厮,好生无礼,平白欺负我们梁山泊山寨,因此行兵报仇。”
“须与你玉面小飞龙韦小宝还有扈家庄、李家庄无冤。”
“只是扈三娘引人捉了我梁山泊头领摩云金翅欧鹏,因此还礼,拿了扈三娘!”
豹子头林冲又配合道:
“这样吧,你们把我们兄弟摩云金翅欧鹏放回还给我们山寨,我们便把扈三娘还你扈家庄。”
韦小宝摇头无奈答道:
“非是在下不肯,只是你们的兄弟摩云金翅欧鹏已被祝家庄拿了这个好汉去,人在祝家庄,莫说是我,便是扈家庄都奈何不得,要不来人啊!还望两位大王千万恕罪!”
军师吴用便趁机打探被活捉的梁山泊好汉的消息,询问道:
“我梁山泊摩云金翅哦欧朋今在何处?”
韦小宝实言道:
“你们那兄弟摩云金翅欧鹏如今擒锁在祝家庄上,小人怎敢去取。”
“还有别的好汉什么鼓上蚤时迁、病关索杨雄、锦豹子杨林等!”
军师吴用再问道:
“他们可被杀了?”
韦小宝摆手得意道:
“非也,当时在下曾对祝家三子骗道:一个也不要坏他,快做囚车装了,与些酒饭,将养身体,休教饿损了他,不好看,他日拿了晁盖,一并解上东京去,教天下传名,说这个祝家庄三子如何了得!”
“故而这祝家三子并未杀了你们梁山泊的兄弟,反而好酒好菜管带一番,如今该是胖了几斤!”
豹子头林冲大喜:
“多谢韦大人义举!算是我们梁山泊欠了你韦小宝一个人情!”
韦小宝摆手道:
“我我韦小宝也是江湖上有名的好汉,早知道那祝家庄不是你们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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