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且记住,对付奸官,就要比他们还要奸诈!对面小人就要比他们还要小人!”
“你这主意上的了台面,正合我的意,如此富贵,不义之财,该是还之百姓,可是你我该如何取得呢?”
韦小宝便和罗奴儿商议了起来。
他们两个正商议之时。
高衙内终于赶到,带着笑阎罗陈继志、小活大虫刘涛、害人虫唐山锦等一百泼皮来到了韦小宝的府邸门口。
看着偌大的门头,再看看这奢华的庄园,端的是一处好宅院,高衙内顿起了想要占有之心。
韦小宝府邸门口站岗的两个皇城司士兵,一看突然之间竟然来了这许多不人不鬼、勾肩搭背、形容猥琐的泼皮破落户,地痞无赖,正要赶走。
却看见汴京城谁人都认识的高俅高太尉的螟蛉之子高衙内被簇拥着走了出来,该是那伙人的头目。
高衙内看着那两个皇城司士兵喝令道:
“兀那两个汉子,如实说来,这便是韦小宝的府邸?”
两个皇城司士兵也是知道高衙内的背景,如何招惹的起,便立刻鞠躬行礼,如实道:
“此间正是韦大人的府邸,今日乃是韦大人的乔迁之喜,我等不知道高衙内大驾光临,望乞恕罪。”
高衙内摇头晃脑,也摇着手中的扇子,藐视的扫过一圈,十分地嚣张,道:
“你们皇城司使端的不是个人!好一个韦小宝!我高坎高衙内不算个官,却也是殿帅府太尉的螟蛉之子,韦小宝什么东西?好大的官威啊!今日搬家,竟然不给我发请帖,不请我来,眼中便没有我?是何道理?”
两个皇城司士兵本来不知道这些气势天天的泼皮无赖乌泱泱来此作甚,待询问了高衙内的话后便知道,这不学无术的无赖东西花花太岁今日是要来故意寻事的!
皇城司使韦小宝何等样人?是他们的恩相,心狠手辣的杀人魔君,顶天立地的天王老子。
若是今日放他们一个人进去,自己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韦小宝砍得。
可是眼前又十分尴尬,众泼皮破落户倒也无所谓,单单高衙内这个畜生却又惹他不起,无奈之下,便继续躬身陪笑道:
“高衙内,实在不好意思,我们也不知道我家恩相不曾请你,高衙内若是想进赴宴,恭贺我家恩相乔迁之喜,可日后再来。”
“哟吼!日后再来?当我高衙内好欺负?”
高衙内一听这话瞬间就乐了,立刻有了闹事的借口,便对着周遭一百多无赖泼皮调笑道:
“你们两个不知死的东西,眼里只有韦小宝,却没有我干爹高太尉?”
“你家韦小宝韦大人好大的面子啊,今日我高衙内都来了那是他的福分,不亲自迎接便罢,还要赶我走?恁地这般不近人情了吧!我高坎今日要是非进不可呢?却待如何?”
两个皇城司士兵则继续劝说道:
“高衙内今日非进不可?那可否容小人这就进去给韦大人容秉一声?”
“我呸!还真把自己当人了?”
高衙内对着那两个皇城司士兵脸上啐了一口,立刻转身对着一百多地痞无赖愤怒道:
“这个什么狗屁韦小宝!官威端的大!不过区区六品大小的官吏,还是武官,也敢让我花花太岁在这里等着?”
“还通禀?老子去殿帅府衙门都是横着走随便进,哪个敢拦?你这小小的看门狗却要给我装大!”
“兄弟们,今日进入韦小宝府邸后随意耍闹,闹得越热闹我高坎越开心,到时候各个都有赏钱!一个不落!”
一百多泼皮欢喜不已,立刻回应道:
“多谢高衙内!我等今日一定是孙猴儿大闹天宫!就算是西天如来佛陀来了,有我等在,也得哭着回去!”
高衙内大喜,指着门口站岗的皇城司士兵喝骂道:
“你们这些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兄弟们!随我冲将进去!好生大闹一场!”
随着高衙内一声令下,众无赖泼皮来了精神,立刻冲了进去,好似一股洪水往漏斗里钻。
两个皇城司士兵如何抵挡得住,暗暗叫苦,同时求道:
“高衙内!使不得!衙内!使不得啊!你这是害我们啊!”
皇城司士兵没一点办法,说不得是骂不得,拦不住,奈何对方人多,立刻就将两个皇城司士兵冲散了去。
此时此刻,高衙内十分得意,好似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军,在众泼皮的簇拥之下,摇着扇子高昂着脑袋挺着肥肚子潇洒而进,脸上全是嚣张。
门口那些跟随看热闹的百姓却纷纷拍手叫好:
“这不知死活的高衙内当真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惹韦小宝大人,怕是活的不耐烦了吧!”
“韦小宝大人昨日在皇城司杀的人,那两个人头今日还在皇城司门口挂着哩。”
这些驻足观看的老百姓,其中有一个白头老叟却不这般认为,摇头道:
“老汉我活的这般大,人和事见得多了,这韦小宝大人怕是和那些贪官污吏一般刚开始装模作样给咱们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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