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宝一看乃是高衙内的干爹高俅,既然是正主来了,也懒得跟高衙内计较,一脚将落下的高衙内踢到了墙边,弹了下来,狠狠地摔在地上,不去理会。
高府管家老都管暗叫不妙,赶紧上前查看,只见躺在地上的高衙内满脸是血,嘴巴里的牙齿孤零零就剩下几个,挣扎着想要说话,却是万难说出半个字来,老都管立刻回头对着高太尉喊道:
“太尉,衙内没死,只是这仇一定要报啊!”
韦小宝蔑视的看着高太尉,双手环抱,气焰嚣张至极,怒目圆瞪,看着高俅喝道:
“蔡京匹夫昨晚在我面前都说不得半个字,况且你个猪狗一般的狗才也来卖弄?”
“实说了,若是别人还真就算了,本官今日打的就是你儿!他若不来,我还要去寻他哩!”
高俅听了怒极,也不废话,怒骂道:
“韦小宝,你不把我高俅放在眼里,那我今天须让你好看!好畜生!”
“左右听令!”
两边五十殿帅府军汉齐声回道:
“尔等听着,给我拿了这当街行凶的无耻狂徒!”
在场那些来赴宴的一种官员只管坐山观虎斗,见闹得不可开交,现在谁敢多话,只是找死,便装聋作哑。
周遭百姓畏惧高太尉恶名已久,更是哑口无言,静静看着。
罗奴儿、铁棒栾廷玉以及两个皇城司的人赶紧冲到最前,提刀护在了韦小宝身前,全然不惧。
韦小宝看着人多势众的高太尉狂浪一笑,威吓道:
“高太尉!你莫不是眼瞎?看见那几个尸体了吗?”
“那些可都是辽国的派来奸细,西夏的细作,你若再敢废话!便是辽国细作派来的同党!我今日拿你去皇城司坐坐!问个清楚明白方可!”
谁能料到韦小宝先声夺人,好大一顶通敌卖国的帽子就扣在了高太尉的头上。
高太尉知道高衙内今日来闹事本就理亏,再加上皇城司只归道君天子管辖,他无权抓人,皇城司上下却有一心,都在维护韦小宝。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即便是他带来的人多,事后却无法对道君天子赵佶交代,所以他只能吃了个哑巴亏,叹气道:
“韦小宝,算你狠,你把路走窄了,给本官个面皮,现在放了我儿便好。”
韦小宝却不急着答应,冷冷一笑回道:
“哈哈哈哈!高太尉,放了这畜生容易,只怕这淫虫养好伤后又出去害人,夺人妻女,仗势欺人。”
“为了东京老百姓,我今日还是先断了他的祸根为妙!”
话音未落,韦小宝一把夺过罗奴儿的手中的腰刀,一脚踢开高府管家老都管,对着高衙内裆下就是狠辣一刀,从上到下,猛地劈下。
“哎呀呀!爹!我好痛啊!”
众人只听到高衙内惨叫一声,便疼痛的昏厥了过去。
高太尉咬着牙憋着怒火,早已气的面皮紫青,七窍生烟,憋怒道:
“韦小宝你这个活畜生!你是得势不饶人啊!”
韦小宝淡然一笑,把刀一扔,双手背负,悠然道:
“争,天地有数,战,败吾不存!若是想要求死,我韦小宝一定成全!”
“好!好!好!韦小宝,你说的好!”
高太尉听了韦小宝这狂言,却又奈何不得,气的只是点头回应道:
“韦大人,说实在的你我远日无仇近日无怨,既然你非要挑衅本官,好!咱们这就开始了!日后走着瞧!”
说罢便拍马转身就走,也不多做停留。
韦小宝再往前几步,却又顺势朗声讥刺道:
“本官素闻高太尉十分忠心于官家。”
“今日我阉了这高衙内,断了他的祸根,与其你留在身边,不如送到内侍省都都知杨戬那边当个小黄门,也好替高太尉日夜伺候官家,以表高太尉的忠心,如此不美?还不下马谢谢我!哈哈哈哈!”
听着韦小宝的讥讽之语,高太尉哪里再能忍受,权当是没听到,只是命令手下赶紧带走高衙内走人,自己则灰溜溜地走了。
“好!好!好!韦大人干的好!”
这一幕,令周遭百姓听的看的着实过瘾,纷纷为韦小宝喝彩,哪个不是心悦诚服,欢欣鼓舞。
自打狗皇帝道君天子登基以来,他们这些百姓十分可怜,何曾像今天这么痛快过。
事情已了,韦小宝命人说散了周遭街坊高龄、驻足路人,再又派皇城司的人把门前尸体、血迹收拾干净。
剩下的那些官员虽然各个也都是贪墨之辈、滥官污吏,但心里还是有一点人性,全部都被韦小宝的豪气震撼,内心不由得不对其敬佩至极,事后,再回酒宴,非要跟韦小宝喝他几杯方才罢休。
时间如梭,不觉光阴迅速,落日还未坠入云海,玉蟾还未东升。
今日韦小宝痛打高衙内之事,高太尉在其面前折了面子,这件事惊遍东京,都在谈论此事。
入夜之后,道君天子赵佶携着内侍省都都知杨戬急匆匆从地道来到了东京最大的妓院醉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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