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乃是储君,凡事当以国家社稷为重,免得让父皇知晓后迁怒于太子哥哥。”
进来那人乃是一个青春少女,长的真是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藏着嫦娥月柔,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
这般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端的是国色天香,真的是冷傲寒霜。
刘晓也曾见过不少美艳女子,算得上阅女无数,现在在他私宅的粉头长相、身姿也是京师国色。
可跟眼前青春少女一比较,简直是一个天边傲寒月,另一个是路边一花秀,青春少女在天,自家粉头在地,如何敢相比?
即便是两者相比较,只能是侮辱了眼前少女的脚底尘土,容貌更别提了。
可那来的青春少女看都不看刘晓一眼,眼中更无旁人,手里提着个精美的食盒向太子赵桓这边款款而来。
刘晓擦了擦嘴边涎水,一直痴痴地看着,自觉失了礼数,好似个没见过女人的浮浪子弟,丢人之后,赶紧用袖子遮挡住嘴巴,低声询问太子赵桓来者何人?
太子赵桓见到这青春少女,三千丈无名怒火瞬间消弭的无影无踪,只是得意来笑道:
“这便是我的好妹子,后宫未曾及笄(成年)的帝姬(公主)都养在深宫内苑,不曾外出见人,你这外面的人不曾识得也不怪你。”
“我父皇现有三十四个女儿,我便有一个姐姐三十三个妹妹。”
“我眼前的妹子闺名叫做赵寒月,敕封为寒露帝姬,乃是后宫之中已故王贵妃的长女,还差一个月序齿(岁数)便是十五岁了,在我那些妹妹中排行二十八,也叫二十八公主。”
“她的长得你今番也看到了,乃是我父皇最为宠爱的女儿之一,为人冷傲无双,虽然到了婚配年纪,但寻常男子根本入不得法眼。”
“她还有一个一奶同胞的胞妹,闺名叫做赵乐儿,敕封长乐帝姬,年岁十四,排行二十九,也叫二十九公主。”
“至于长相嘛,长得跟寒露帝姬略微有些不同,总之小异大同,外人一见,却难分辨她们姐妹二人。”
“即便是我这当哥哥的同时看到她们姐妹二人,如果不看气质和说话,也难以认出。”
“长乐妹子亦是我父皇最宠爱的女儿之一,为人热情似火,最是天真,活力无限,十分爱玩,古灵精怪的厉害,普通汉子也是入不得法眼,至今还未婚配。”
刘晓听太子介绍的时候,不停地擦着嘴角涎水,十分无礼,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恨不得立时吞了寒露帝姬,太子赵桓眼角余光看到刘晓好色模样,顿时不爽道:
“表哥啊你莫要痴痴地看了,好似个狂蜂浪蝶一般,真是丢了我的面皮。”
“我警告你啊,你休要痴心妄想了,死了这条心!”
“实话告诉你,我父皇最是爱惜寒露帝姬和长乐帝姬二人,因她们姐妹的母妃故去的早,便交给我母后也就是你的姑母抚养,跟我最是亲近。”
“不仅我父皇最为爱惜,视为掌上明珠,就连我母后都十分疼爱,看做心头宝贝,我自然是宠溺,当成了自家亲妹,你什么德行自己清楚,所以少对我妹子动那等心思。”
刘晓已然看的痴迷,舔着嘴唇厚颜无耻求道:
“太子表弟啊,愚兄可否托姑母说一下这门亲事?把寒露帝姬下嫁给小人,只要能做成此事,我刘晓死也干休。”
太子赵桓一脸嫌弃,这要是别人早就拉出去杀了,也就是自家人这才忍耐,所以不耐烦道:
“表哥啊,我母后说了,定要给她们姐妹寻个天下无双、能文能武的好男人,别的帝姬妹妹都被父皇早已赐婚了,唯独我这两个妹子,我父皇特许她们二人可以自己找心仪之人。”
“表哥啊不是我说你,你如今都三十多岁了,我那妹子进来的时候一眼不曾看你,你根本不中她意,所以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若要再看,胡搅蛮缠,休怪表弟我不悦。”
“知道了,知道了。”
刘晓虽然满口答应,但是眼珠子恨不得长在寒露帝姬的身上,那猥琐淫贱之态,登徒浪子之姿,一下惹得太子赵桓十分不悦,奈何又跟他沾亲带故,说他不得,不好真的就撕破了脸皮。
寒露帝姬早已走来,提着养生醒酒汤绕至太子赵桓身旁放下,看到了太子哥哥愁眉不展,便十分关心,准备询问一番,太子哥哥怎奈一旁的刘晓那厮,宛若苍蝇一般,盯着寒露帝姬,看的寒露帝姬万般的不自在。
寒露帝姬年纪不大,但是心傲气高惯了,见过的男人不多,无非就是道君天子赵佶、众位皇子以及后宫黄门。
如今却被这下流的登徒子大喇喇的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心中早已生不快:
怪哉!太子哥哥如何认识这等人?哪里来的村野匹夫端的如此无礼?气煞我也!
“太子哥哥,母后让我给你交代……”
寒露帝姬这才忍着便把刘皇后所托之事细细的交代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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