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实话实说,他分明进入了你的阁楼,如今却寻不到他,该不是你玩心大起,觉着好玩,把这厮藏在你的卧榻之下了吧?”
长乐帝姬听了眉头微皱,十分疑惑道:
“什么?韦小宝?他是何人?我为何要护着他,又不曾见过此人,又不曾跟此人有交情,说的什么胡话。”
太子赵桓更是不解道:
“那韦小宝去了哪里,前后都被堵住,若不是你护着他,他早就被我等活捉就地正法了。”
长乐帝姬一脸无辜,摊开双手认真回道:
“皇兄没由来的一句诘问,好生滑稽,小妹在二层阁楼正在换衣服,都未曾下楼见过那人,只是听到有人进来汇报,哪个敢骗你。”
太子赵桓听后,更是丈二高的金刚摸不到头脑,怒视一旁一直负责监视的大内总管李彦。
大内总管李彦心中叫苦不止:
看我作甚?难不成是我放走了他?怎么可能?除非我眼睛瞎了,要不然韦小宝那厮能从我眼皮子底下跑了?
大内总管李彦便拱手对着长乐帝姬恳求道:
“寒露帝姬,你是不知道,那韦小宝狡猾凶狠的紧,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不是良善之辈,为求帝姬安全,可否让老奴在床榻下搜寻一回?”
太子赵桓也早就盯上了,现在除了床底,都搜查过了,韦小宝能藏的地方只有床底,他自然也不会错过这个搜查的机会,便恳求道:
“好妹子,那韦小宝那厮乃天下第一淫贼东京第一恶贼,为兄为了你的安危考虑,今日不活剐了他为民除害,实在天理难容。”
“你若不让黄门搜寻一次,为兄认为定是你图一时快乐,私藏了他,跟皇兄做对,定是如此。”
“天下第一淫贼?东京第一恶贼?有趣!有趣!”
长乐帝姬听后捂着嘴不自觉的笑了起来,而裙下的韦小宝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了出来,只想着让“寒露帝姬”赶紧骗他们离去,自己也好脱身。
他便轻轻拍了一下长乐帝姬的大腿,示意她不要再跟这些人磨牙了,如若不然,他的性命立时休矣。
长乐帝姬大腿处突然被拍了一下后,身体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太子赵桓隔着帘幕诧异道:
“贤妹,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你真的私藏了韦小宝?”
长乐帝姬心灵机巧,自然知晓裙下之臣韦小宝在催促她,便幽怨地回道:
“皇兄往日最爱惜我了,今日却好不讲道理,偏偏说什么妹子我藏了什么韦什么宝的。”
“罢了罢了,李彦那厮十分猥琐,他就算了,叫个别的黄门进床底搜寻一会便好,免得皇兄说我跟你做对,冤枉了我不是,哼。”
太子赵桓微笑着安抚道:
“哎呀,好妹子,皇兄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的安危考虑,千万莫生气,下次进后宫,为兄给你带好玩的,包你满意。”
太子说罢,便看向身后一个黄门狠狠地瞪了一眼,暗示他好生搜查,不可错过任何蛛丝马迹。
那黄门得了令,便走了进去,掀起帘幕,眼中目标只有“寒露帝姬”的卧榻,他哪里能想到长乐帝姬会把韦小宝藏在裙下。
小黄门那阴险敏锐、如狼似虎的眼睛,趴在床榻之下顺着光线仔细寻找,眼前空荡荡一片,哪里能见到韦小宝,便是韦小宝的毛也不曾寻到一根。看书溂
那小黄门还不放心,又用长刀在卧榻底胡乱插了几下,见真就没人,这才起身准备退出。
而帘幕外的大内总管李彦却不是好糊弄的,他一直狠狠地盯着,见黄门在卧榻下没有找到韦小宝,便暗示那个小黄门去卧榻旁两边的衣柜、梳妆台搜寻一遍,太子赵桓亦是如此想到。
那小黄门便大着胆子再度搜寻一遍,结果还是,莫说韦小宝的毛,就是韦小宝的影子都不曾看到半分,如何去寻韦小宝的踪迹。
可笑他们与韦小宝近在咫尺,却好似远在天涯,端的滑稽。
那小黄门便对着太子赵桓、大内总管李彦微微摇头,示意此间并没有韦小宝的踪迹,正欲走出时。
长乐帝姬裙下的韦小宝以为躲过此劫,便长长的舒一口气,心中对“寒露帝姬”感激万分,想着日,后一定好生要报答。
可就在那个笑黄门掀起帘幕正要退出之际,正好掀起的乃是左边的帘幕。
而大内总管李彦正站在左首,竟然赫然看到“寒露帝姬”的长裙微微拱起,比之寻常宽了几寸,圆润无比,心中立刻疑道:
不会吧?难不成“寒露帝姬”此前认识韦小宝?为了救他命,竟然把他藏在自己裙下?
大内总管李彦顿时觉得自己想法十分荒唐,怎么可能。
但是放眼天下,除了“寒露帝姬”的裙下,哪里还能藏下韦小宝这个畜生?
思量再三,本着宁可挨骂也不要错过的想法,便对着正要出来的小黄门一歪头,示意抬起“寒露帝姬”的裙角。
那个小黄门本来不敢,可是二祖宗李彦和太子在此,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一时猪油蒙了心,失望之下想要当着他们的面立功,这就附身要去掀起“寒露帝姬”的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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