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帝姬立时解释道:
“哎呀,爹爹误会我了,孩儿不是想下嫁给他,而是想请父皇把他赐给孩儿当玩具玩耍。”
道君天子赵佶听后一脸茫然,稍微推开了靠着肩头的长乐帝姬,盯着莫名其妙说怪话的长乐帝姬质问道:
“不是,你何故找他啊?对了,他是个男人,可是入不得后宫的,皇城司与你虽然隔着皇城,一墙之隔,实际千山万水之远,你是如何知道此人的?”
一旁的内侍省都都知杨戬站在道君天子赵佶身后低声提醒道:
“官家啊,想来您是做罗天大醮做的累了,今日早上寒露帝姬、长乐帝姬不是去了观音寺上香祈福嘛,便是由皇城司使韦小宝大人一路亲自护送。”
“此事还是官家下的口谕,由大内总管李彦前去通知,昨日易服装作黄门去后宫面见寒露帝姬说明进香事宜,想来该是如此吧。”
道君天子赵佶猛地对着自己额头轻轻一拍道:
“哎哟,我倒是忘了还有这件事啊。”
道君天子赵佶紧张的抓住长乐帝姬的双手质问道:
“我儿,你莫不是看上那厮了吧?千万不可,一千个,不,一万个韦小宝,也配不起我儿一根青丝,切莫对那厮动情啊!”
长乐帝姬十分无奈,挣脱了道君天子赵佶的手极力解释道:
“非也,非也,父皇您又误会了不是、”
“孩儿只是觉得后宫的黄门玩耍起来十分不爽,一个个跟木头一样,要么跟鹌鹑一般,了无趣味。”
“今日暗中观察了韦小宝,觉得此人该是十分好玩,孩儿想打他,故而请父皇把他赐给孩儿,可好?”
一旁的内侍省都都知杨戬听了神秘一笑,他通过义弟大内总管李彦知晓其中内情。
长乐帝姬哪止是看上韦小宝这么简单了,都把韦小宝藏入自己裙下,还有什么丑事做不出来,只是捂着嘴一旁偷笑。
这个秘密尅害死韦小宝,但干系着长乐帝姬,万一赵官家得知了此事,说不定为了遮丑,会把长乐帝姬下嫁给韦小宝也未可知。
道君天子赵佶喜爱长乐帝姬,爱屋及乌,如此反倒是变相成全了韦小宝,成全了他两的好事,故此不敢对道君天子赵佶明说。
道君天子赵佶听后这才彻底放心,抚摸着长乐帝姬发梢交代道:
“我儿啊,为父知道你最好玩乐,后宫的黄门本来都愿意哄你陪你玩耍,谁知道你的性情古怪精灵,让他们扮作什么契丹人,西夏人,吐蕃人,用鞭子奋力抽打。”
“打的好的被你打的皮开肉绽,打的坏的险些被你活活打死,两三个月下不得床,这才都躲着你,还不是怪你下手太过狠毒,怨不得他们啊。”
长乐帝姬并不惭愧,傲娇笑道:
“父皇,孩儿只恨是个女儿身,若是男儿身,定要为父皇开疆扩土,学那霍去病,当个将军,征战四海,打出一个大大的疆土!”
“但是后宫的黄门一个个都细皮嫩肉,不男不女,不阴不阳,吃不住孩儿的打,并非孩儿之过。”
“我看那韦小宝那厮就十分耐打!他若扮作契丹人,西夏人,让我我每日最少抽他三十鞭子方才过瘾呢!”
“哈哈哈哈!我儿,韦小宝那厮不在此间,若在,听到你这番耍笑言语,定然不会与你干休。”
道君天子赵佶实在无奈至极,只是苦口婆心的再次劝道:
“我儿啊,你该学你寒露姐姐,每日吟诗作对,陶冶情操,好不风流,也省得为父替你担忧。”
“只是那韦小宝乃是男儿之身,入不得后宫啊,入了便是坏了后宫规矩,为父不喜,这一点你该知道,今日你便是说破了天,也不可行,断然不行。”
长乐帝姬听后一脸失望,愤懑起身,往外走了两步,忽的看到门口伺候的黄门,顿时有了主意,猛地回头看向道君天子赵佶兴奋道:
“父皇,何不把韦小宝阉了,那他便不是男人了,如此便可在孩儿身边玩耍。”
与此同时,韦小宝正在府邸中跟一众殿前司指挥使试武演艺之时,不知为何,手中器械失手打中大腿。
韦小宝忽感胯下隐隐作痛,不知是何缘由,叫来郎中也查不清楚。
这边,道君天子赵佶无奈摇头,起身瞪着长乐帝姬训斥道:
“长乐我儿啊!这等主意,天下之大,也就只有你方才想得出来,何止胡闹,简直胡闹!”
“为父正用着他呢,怎敢随意阉了他让他进入后宫陪你玩耍!”
“他若不坐镇皇城司,那皇城司又成了蔡京等人、你太子哥哥的耳目所在,没了韦小宝,谁来替我监视百姓,抓捕反贼,上次刺杀之事犹如就在眼前,此事断不可行!你死了这条心吧!”看书喇
长乐帝姬听后忽的拉下脸来,委屈看向别处,泪水在眼中打转,使出了苦肉计,哽咽道:
“父皇应该是不疼爱长乐了,如此小小要求都不答应我,使孩儿好生伤心啊。”
说着说着长乐帝姬便哭了起来,泪如预习,知子莫若父,道君天子赵佶最是知道长乐帝姬的脾气秉性,向来是想哭便哭,想笑便笑,跟个三岁小孩一般,以此拿捏了后宫妃子、诸位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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