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是大宋帝姬,我若不活剐了你怎能罢休,只是可恨,尔等深宫内苑的狗男女,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以一人之心夺千万人之心,就养出了你们这群天杀的贱种?”
“老子也不怕,你有本事去赵佶老儿那处告状!我韦小宝须不怕你!再不济,老子反出东京,投奔梁山去也!贱人!贱人!十足的贱人!”
韦小宝怒骂之后,火气也出了三分,往那边啐了一口后,怒而奔走,寻思再也不来厮会这贱人。
可刚走到楼梯口,仍旧不见“寒露帝姬”回话,好似死了一般,躺在卧榻之上,跟个木头人一般一动不动。
“哎呀,该不会是一脚踢死这贱人吧?”
韦小宝瞬间惊恐万分,急忙忙奔入卧榻之内,看着伏在卧榻上的“寒露帝姬”一动也不动,大气也不出,吓得韦小宝赶紧急用手去“寒露帝姬”口鼻处感受呼吸,确认死透了没有。
可谁能想到韦小宝刚把手指刚抵过去,那死去的“寒露帝姬”忽的诈尸,猛地挺起身子,一脸坏笑,抓住了韦小宝的右手手指便咬了起来。
“哎呀!痛!痛!痛!”
长乐帝姬没由来的死命一咬,使得韦小宝再度暴喝一声,声音极大,听得闺楼外监听的黄门捂嘴偷笑:哈哈哈哈!长乐帝姬该是又在鞭打这恶汉!
韦小宝急忙从长乐帝姬嘴里挣脱了右手,却见右手手背上有一个深凹齿痕,快要见血肉,猛地瞪向“寒露帝姬”,谁知长乐帝姬在木榻上蹦蹦跳跳,好不欢快,叫道:
“哼!你这个下贱的武夫竟然敢无端踢我,莫不是寻死?这一口便是报复你,实说了吧,我此后日日都要鞭打于你,你这契丹蛮夷!哈哈哈哈!”
韦小宝闻言怒火再烧身,胸口恶气陡然喷涌而出,指着恬不知耻、无端作恶的“寒露帝姬”大骂道:
“寒露帝姬!你这个贱人!我韦小宝乃是顶天立地的人物,被你蹂躏玩耍一回,前番已然饶你,而后却又用火烧我,莫不是我挣脱开了,早已被你烧焦了,做了后宫阉驴!”
“刚才这一脚只是为了出气,可你竟然还不肯罢休,真当我韦小宝是泥捏的?你还妄想要日日鞭打我是吧?行!那老爷我今日先抽打了你便罢!”
愤怒至极的韦小宝回身捡起了皮鞭,对着木榻上呆愣住的“寒露帝姬”开始不断的抽打,以此来发泄心中的怨气,一边抽打一边羞辱道:
“你个贱人,辱我是契丹蛮夷,你才是赵宋的贱人!贱人!贱人!贱人!”
韦小宝为出心中恶气,早已忘记自己与长乐帝姬的身份尊卑,失去理智,只顾出气,不知觉抽打了来回躲避却十分受用还欢笑的“寒露帝姬”十多鞭子了。
长乐帝姬边躲边笑,似乎是在挑衅,道:
“小宝哥哥打我打得好!”
韦小宝不听还好,一听心中更怒:
“好个直娘贼!还敢应口!”
韦小宝本也是怜香惜玉之人,更是好色之人,“寒露帝姬”又是天下绝色,本想着教训十几鞭子也就便罢,之前下手的时候还手下留情,可谁知长乐帝姬一撩拨挑衅,韦小宝便使出了三成气力抽打。
长乐帝姬这才吃了痛疼,抵挡不住鞭打,当不过立刻讨饶道:
“好哥哥,我抽你只是轻轻几下,你却全力打我,不公平,不公平,且饶了我吧。”
韦小宝当即喝道:
“呸!你是个水性的银妇!若是和我硬到底,我倒也饶了你,你却如何叫我讨饶,我却不饶你!”
带着怒火的鞭子发出清脆悦耳之声,鞭声传到闺楼之外,监视黄门都凑了过来偷听,捂嘴偷笑,私下议论:
长乐帝姬端的好手段,听这鞭声,莫不是想要打死了韦小宝?如此也好,也省得老祖宗、二祖宗出手了。
火气逐渐消弭下来,韦小宝也愈发冷静了下来,顿觉自己受了委屈,也不该打这小女子,心中实在内疚了下来,便停了下手来。
可谁知道长乐帝姬反倒不躲,也不哭不叫,反而一脸傲意道:
“好哥哥真是好男子,一鞭又一鞭都抽打在奴儿心里了。”
韦小宝心头怒气刚消散,可生气又来,没想到这“寒露帝姬”当真是个针扎不透、水泼不进的少有银娃,心中暗忖道:
这个贱人莫不是真有见不得人的癖好?我韦小宝天生的好男子,一等一的好汉,如何与这种下贱妇人置气?之前抽打她,好像反倒是成全了她。
又是一建宁!我韦小宝明中好苦!
韦小宝见状,立刻半跪行礼认错道:
“寒露帝姬在上,是你先抽打我的,然后是我再抽打了你,你我一报还一报,如此都罢休,从此天涯各路,井水不犯河水,帝姬,可好?”
长乐帝姬闻言却跳下了卧榻,抚摸着紫青鞭痕摇头晃脑好不兴奋道:
“小宝哥哥,今日抽打的还未够数,各个日后一定要再来,只教你永生永世成为我的玩物,哈哈。”
韦小宝无奈摇头,自己已然是好话说尽,又是赔礼,又是认错,又是下跪,怎奈这“寒露帝姬”反而愈发的上瘾,韦小宝自知大错已铸,实在难以与这贱人同处在一室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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