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韦小宝算是明白了,尔等几个自称天下好汉,想要推翻朝廷,嘴里尽是仁义道德,张口天下,闭口百姓,却只会欺负好人!好个贼寇!只有此等本事?怪道来行此猪狗猥琐的勾当!原来尽是猥琐小人啊!哈哈哈哈!”
田虎乃是四大寇中性格最为性烈火爆之人,举着钢叉就要来杀韦小宝,怒喝:
“韦小宝!你敢羞辱我等是贼寇?啊!”
王庆听了一脸弗悦,抢一步质问道:
“韦大人!你说我等是小人?”
韦小宝冷哼一声,闭目仰头,如慷慨就义的壮士一般,正气浩然道:
“尔等不是小人却又是什么?皆是宵小之辈!猥琐的草寇!想我韦小宝为了天下的苍生,不曾想不会死在奸佞阴谋诡计之下,却死在了尔等宵小手中!我韦小宝死也不服!”
眼前三大贼中,田虎的脾气十分火爆,王庆最为小人,方腊却最为要脸的,低头惭愧道:
“韦皇城使,你休要怪我们!要怪就怪这吃人的世道吧,不是我们要杀你,是这世道要杀你!”
韦小宝闻言心中暗叫一声:不妙!
方腊说罢看向一旁的张三张蜂刺一歪头,道:
“尔等动手吧……”
随即方腊便闭上了眼睛,不忍看加害韦小宝。
而韦小宝却万万没想到自己适才定下的计策乃是让三大寇理屈词穷,无言以对,理亏之后放人,结果万万没想到这三大寇竟因韦小宝的贤名而想要杀害,韦小宝虽然大惊失色,但已然断定,这三人这等心智城府日后定然成不了大事。
可韦小宝不想就此屈死了,便立时蹲了下来,躲过张蜂刺的一刀,对着方腊歇斯底里暴喝道:
“方腊!王庆!田虎!既然我韦小宝在你们嘴中是好人,可能让我死的瞑目?”
方腊无所谓道:
“韦大人,你想如何死的瞑目?”
韦小宝再又咆哮道:
“尔等可敢与我韦小宝一战?三战两胜,我若是败了,不用尔等动手,怪我韦小宝自己学艺不精,自己愿意赴死!可敢?”
方腊听后竟然犹豫了起来,一旁的方金芝也看的听的为韦小宝十分着急,不停地抖动方腊臂膀暗示同意。
另一盘的田虎却对着方腊急道:
“方大哥,不可!休要听他胡说!”
王庆本来也不想同意的,只是看在曾经和韦小宝相熟又是武夫出身的份上,想着让韦小宝多活几时,便走到了方腊旁捂嘴耳语低声道:
“方大哥,不妨先答应了这厮,一来教他死的心服口服,也怨不得我们,等他就是到了阎罗殿,我们以后也有话说,二来,即便是我等败了,再杀他不迟,毕竟韦小宝乃是贤名之人,让他多活几时,也算是造些阴德啊。”
韦小宝右手旁的邓元觉也是直率正气之人,早就仰慕的韦小宝仁义之名,再遇到方腊之前,几次想要投奔而不得,适才在巷子里看见了,就想跟韦小宝大战三百回合,一来打的欢喜,二来好让韦小宝死的心服口服。
而韦小宝适才正义凛然的一番痛骂,说他们是宵小之辈,邓元觉这等好汉如何能忍,早就憋着一肚子火气,想要证明自己乃是正气之人,故此急不可耐的对着犹豫不定的方腊道:
“教主,从了他吧!让他死在洒家拳脚下,如此即便是让外人知晓,只说是韦小宝学艺不精,自己寻死,非干我等之事!”
张蜂刺阴毒的紧,不耐烦道:
“教主,不过是一刀的事,如何如此罗唣?”
方腊久久不决,急坏了在场所有人,最后方腊微笑看向自家女儿方金芝询问道:
“女儿,你说此事该如何行事啊?”
方金芝年方二八,长得端的漂亮,为人朴素善良,仁厚温软,贤良淑德,知恩图报。
此前就仰慕韦小宝年轻轻轻便仁义之名远播四海,之前在巷子中,韦小宝隐匿黑暗之处,她寻韦小宝不着,心中着急,便走得快了,却被埋伏好的韦小宝当头一剑,却被韦小宝剑下留人,留下了性命,故此对他颇有好感。
如今自己还欠着韦小宝一命,正想报答,可谓正得其时。
但又不能在田虎、王庆之流面前坦吐露了心思,低头寻思一番后,不住点头,看向韦小宝装模作样喝道:
“韦皇城使,可以依着你,但是绝对不能三局两胜,必须是三局三胜,如此便可活命,不知诸位可以答应否?”
韦小宝便急不可耐道:
“如此这般最好,我韦小宝也算是死而无憾,莫说三战,就是跟你们一人一战皆可!”
方腊闻言点头称是,自然是默认了方金芝的建议,又看向王庆、田虎征求意见。
王庆自然是同意了,他的算计是反正胜败,都要结果了韦小宝的性命,不过是看在往日情分,让韦小宝多活一时三刻罢了。
田虎也猜到了王庆心思,便鼓起钢叉叫嚣道:
“方大哥,我田虎愿打头阵!”
邓元觉却急的说不出话来,瞪大了眼睛望着方腊允许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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