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白江蓠真摔了,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
脸埋在厚厚的地毯上,他想直接找个裂缝钻进去。
太丢人了!
狗子想害他,连老公都说得出口!
是他输了。
论脸皮之厚,他比不过纪楚蘅。
人至贱则无敌。
所以纪楚蘅是大佬,而他只是个炮灰。
白江蓠站起身,怒瞪着纪楚蘅,想要破口大骂。
纪楚蘅已经闭上眼睛,一副虚弱的模样,在接受医生的检查。
白江蓠转而想对白框厚等人解释。
“外公,我……”
“阿蓠,胡闹也有要个限度,这种情况下,怎么还玩这么激烈!好了,什么都别说了,正事要紧。”
白框厚将白江蓠训了一顿,紧紧盯着医生的动作。
所有人的心神,都被医生的一举一动牵引。
根本没有人理会白江蓠。
白江蓠瘪着嘴站到一旁,委屈极了。
想哭!
成石吉越检查越惊异,检查了三遍之后才停手。
转身一脸凝重。
“成医生,是不是阿蘅他……”
楚云溪的眸子已经蓄满了泪水,马上就要决堤。
作为曾今享誉宇夏的影后,楚云溪含泪的模样,并没有因为年纪大而折损,反而添加了特有韵味,愈发的让望者心疼。
白江蓠看着,都揪起了心。
让美人垂泪,他真是罪大恶极。
“纪少爷身体除了有些虚弱外,毒已经解了,休养几天就好。”
“哦,原来没事啊,浪费我感情。”
楚云溪的眼泪又收了回去,笑容灿烂。
这眼泪说流就流,说收就收的功夫,看得白江蓠目瞪口呆。
这就是影后的实力?
纪楚蘅这么会演戏,绝逼是得到了楚云溪的遗传。
“纪少爷,请问您昨天有吃过什么东西吗?”
纪楚蘅皱眉,似在思索,良久才摇头道:“记不清了,我一直在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就看见阿蓠……睡在我旁边。我嘴上好像有被人啃过的痕迹。”
众人的眼光,顿时看向了纪楚蘅的脸。
嘴唇红润有光泽,与大病了一场的苍白脸庞形成鲜明对比。
白江蓠怒道:“老子那是给你喂药!喂药!”
众人眼神变化莫测,一会看看纪楚蘅,一会看看白江蓠。
喂药能把嘴唇喂红?
这得是喂了多久,才能达到这种效果。
“阿蓠,你喂药也可以叫醒我的,没必要用那种方式。”
“你叫得醒吗?睡得跟个死……猪一样。”
他昨天用尽了各种办法,纪楚蘅都一动不动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死了呢。
他不也是一时情急,才用了这个电视上常用的招数。
早知道会让自己清白不保,引起纪楚蘅与别人的这么多误会,他说什么也不那么做了。
他当时就应该让严管家来做这事才对,他插什么手啊。
白江蓠是悔不当初。
“我真的就只是单纯喂药而已……”
“臭小子,敢做敢当!外公怎么教你的!做了不敢承认,我们白家可没有你这么没胆的子孙。”
白江蓠最后的挣扎也在白框厚的怒吼中消失。
他真的只是喂药啊!
他抬头望天,一脸忧郁。
好悲伤,一世英名尽毁。
好忧愁,连天也看不到,只看到了天花板。
悲伤忧愁的他没有发现,为何昨天喂的药,纪楚蘅得嘴唇,还能红润到至今。
成石吉急忙问道:“不知道白少爷给纪少爷吃的是什么?”
“就是别人给我的一粒药丸啊。”
白框厚举起拐杖,“你真是胡闹,什么乱七八糟的人给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敢给阿蘅吃,这次幸好是真的,万一是毒药怎么办!”
纪卫沛抓住拐杖,笑道:“老爷子别生气,阿蓠从小就聪明,有主意。与咱们阿蘅关系又那么好,肯定是知道是解药,才敢给阿蘅吃。”
纪卫沛没用什么力,就将拐杖拦了下来。
心里跟明镜似的。
白老爷子才舍不得打白江蓠。
拐杖轻飘飘又慢悠悠,他要是不拦着,拐杖砸到白江蓠头上,最多也只会扫下两根头发。
白老爷子也就是装装样子,免得他们纪家记恨上白江蓠不懂事罢了。
纪卫沛望着白江蓠,眼里充满了慈爱之色。
自家儿子,这一盘棋下得有点大。
可怜的白江蓠被套路了,还要受众人的误会,真是可怜呐。
要不是怕揭穿臭小子之后,他撂担子不管纪家,纪卫沛还真想给儿子添下堵。
成石吉才不管其他人,他现在心心念念都在解了纪楚蘅毒的药丸上。
“什么药丸?长什么样?谁给你的?”
“额……”
夺命三连问,把白江蓠问住了。
一个谎言,要靠无数个谎言来圆。
白江蓠眼珠子一转。
“那个人他穿了一身白色的衣服,看起来仙风道骨,长什么模样我不知道,因为他……脸上带了一个银白色的面具。他给了我的一粒药丸,说是能解楚蘅哥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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