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蘅哥说的是,你若是残废……”
白江蓠说着手中用力一拉,将纪楚蘅拉到身边。
另一手摸上了纪楚蘅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喃:“我一定不离不弃。”
所以先把残废程序走一遭!
白江蓠迅速转身,双手拉着纪楚蘅,来了一记漂亮的过肩摔。
“砰!”
好大一声响。
华半夏的手机屏幕都抖了两抖。
纪楚蘅仰躺在地上,欢笑出声。
刚才阿芜说要跟他不离不弃了。
至于前面的话语,以前后面的动作,纪楚蘅选择性失忆的当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
“姐,他这是摔傻了吗?要不要给他看看?”
“弟,男人的快乐,你不懂。”
“你是女人,我才是男人。”
华半夏拍了拍沈余熵的手臂,“我是女人没错,但你顶多算个男孩。”
华半夏不理会想不通的沈余熵,走到推轮椅的左元言面前站定。
看着左元言笔直的大双腿,华半夏笑容甜美,笑意却不达眼里。
“左先生,今天麻烦你跑一趟了,我们去楼上诊疗室吧。”
左元言垂头不语,华半夏也习惯了他闷声不说话的样子,自顾往前走去。
“左先生,你的腿好得真快啊,都可以推着别人走路了呢,看来下个星期我就可以卸任了呢。”
上星期还坐在轮椅上不能动,这个星期就能健步如飞了。
华半夏心中冷笑,她还不知道,她的医术什么时候高明到了这种地步。
“不……还……不……”
左元言支支吾吾说了半天,也只吐出三个字,急得他汗水直冒。
“华医生,你今天让元言过来,是因为给元言诊治了那么久,不耐烦了吗?”
纪楚蘅爬起来,话是对华半夏说的,眼睛却一直看着白江蓠,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裳。
白江蓠双手抱胸冷冷看着。
纪楚蘅还敢笑,还敢笑得这么灿烂!
他打算一个星期都不要理他。
今天可以装残废,明天就可以装命在旦夕。
纪楚蘅这臭毛病,惯不得。
得让他知道,装病博同情,或者来达到其它的目的,是要不得的。
白江蓠半眯着眼睛,想到了不久前纪楚蘅中药的那晚。
那天,会不会也是纪楚蘅故意的?
不然一直谨慎的他,怎么就会亲自打开不知道何来历的盒子。
“纪先生,请不要怀疑我的医德。”华半夏不高兴了。
对于医学,她一直是认真的。
“医生哪里有嫌病人麻烦的道理。”
“不是就好。”纪楚蘅点头,仿佛没有注意到白江蓠怀疑的神色。
他看着左元言,清冷而又无奈道:
“元言,我早就跟你说了,华医生不是那样的人,不会因为每周去给你看病就讨厌你。你就是不信,为了不麻烦华医生,你要装成腿好了,还硬要我陪你过来,逼我坐轮椅,配合你演戏。”
“哎,你要装腿好,不让华医生担心也就罢了,还把我拖下水。为了你,我都被阿芜讨厌了,我这牺牲可大了。”
“我要是知道今天阿芜也在这,还会被阿芜讨厌,我就算跟你割袍断义,也不会来。在我心里,只有阿芜最重要。”
纪楚蘅的一番话,说得三个人都是一愣。
华半夏低头一看,果然发现左元言的左右脚,走起路来有些不对称。
她仔细观看,左元言的双脚更加奇怪了,有些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华半夏立即相信了纪楚蘅的说法,懊恼道:
“是我疏忽了,没有发现阿言是在硬撑。”
“阿言,我是医生,你是病人,医生给病人看病是应该的,你不要不好意思。以后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做了。”
“也怪我没有说清楚,让你误会了。今天把你叫过来,没有别的意思,是我自己的原因。”
华半夏瞅了瞅白江蓠,
“这个上去再跟你说,上楼梯会加重双脚的负荷,还是我抱你上去吧。”
华半夏没事内疚。
她怎么会认为左元言欺骗了她呢?他一直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不像纪楚蘅,不可能拥有这种坏心思。
华半夏说罢,也不等左元言同意,熟练地抄起左元言的手,将左元言公主抱,朝楼梯走去。
白江蓠:大力小萝莉,真可爱!
沈余熵:大力金刚女,见怪不怪!
纪楚蘅:好想那样抱着阿芜!或者被阿芜那样抱着!
左元言的视线,与纪楚蘅在空中交汇,随即羞愧地低下了头。
纪楚蘅没有忽悠他,竟然真的在帮他。
他刚才因为华半夏的目光,都粘在纪楚蘅他们身上,嫉妒让他直接把纪楚蘅掀了下来。
他破坏了纪楚蘅的计划,纪楚蘅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在华半夏怀疑他时,帮他找借口开脱,让华半夏心生愧疚。
纪楚蘅真的是个好兄弟,他不该误会他。
白江蓠也为误会了纪楚蘅,而羞愧。
纪楚蘅为了兄弟两肋插刀,他竟然误会他装残博同情。
如纪楚蘅所言,他并没有告诉纪楚蘅会来这,两人在这里碰见,纯属巧合。
他竟然还认为前不久也是纪楚蘅自编自导自演的。
他怎么能这么误会纪楚蘅呢?
大佬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只不过是单纯的帮兄弟忙,被兄弟连累了而已。
白江蓠摸着头走上前,谄笑着帮纪楚蘅整理衣服,弹着衣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楚蘅哥,我…”
“没事的,阿芜,一点也不疼,我不怪你。”
白江蓠垂着头,更加内疚了。
大佬真好,他误会他,摔了他,他都不生气。
如果是别人这么对纪楚蘅,早就被他大卸八块了。
别人?白江蓠一惊。
原来他不知不觉间,已经认定了纪楚蘅不会伤害他,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对纪楚蘅完全没有一开始的小心翼翼,说打就打,说骂就骂。
全程围观的沈余伤,一脸懵逼之色。
沈余熵: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纪楚蘅说了几句话的功夫,气氛就完全不一样了?
不管如何,拦棋人,华半夏走了,沈余熵又乐呵了。
“阿蓠,我们来下围棋吧。”
“哎哟!”纪楚蘅突然惊叫一声,脸上露出痛苦之色,“阿芜,我这腰好像有些疼,是不是刚才摔着扭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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