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祈与左元言,多次叫纪楚蘅带白江蓠出来看看,都被纪楚蘅拒绝了。
白江蓠虽然也住在黔龙山庄,但是潜龙山庄何其大。
如果不相约好,想要偶遇碰面,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更何况,在纪楚蘅的有心阻拦下,程祈更只是对白江蓠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以至于,这还是程祈与白江蓠的第一次见面。
如传闻中的一样,是个漂亮得不像话的男孩子。
纪楚蘅沉了脸。
阿芜,不是程祈能叫的。
那是阿芜赋予他纪楚蘅的专属。
纪楚蘅永远忘不了,第一次见到白江蓠时,白江蓠对他说的话。
“我叫做江蓠,是一种香草。香草你知道是什么吗?算了,说了你也不知道。这个江蓠呢又叫做蘼芜,所以,你可以叫我阿芜哦,他们都叫我阿蓠,只有你能叫我阿芜。”
这些话语,犹言在耳。
阿芜,是只有他才可以叫的名字。
多年来,也只有他这么唤着白江蓠。
纪楚蘅将白江蓠拉到身旁,冷冷道:“程祈,不要乱叫。”
程祈一脸懵逼:???又不是第一次叫你小草儿,你这个时候生的哪门子气哦。
白江蓠一脸了然:自家崽崽因为这个难听的名字生气了呢,我要帮他讨回这口气。
白江蓠微歪着头,眨着桃花眼,疑惑道:“水果冻哥哥,照你那么说,我江蓠也是一种香草,岂不是也可以叫小草儿?那我跟楚蘅哥,两个小草儿,要怎么区分呀?”
程祈忍笑点头,连水果冻哥哥这个奇怪的名字,都没有询问。
“自然,你是江蓠,自然也是小草儿。至于怎么分清,这个太好办了。楚蘅比你年纪大,那就上升为大草儿,你是小草儿。”
大草儿,小草儿。
多好!
程祈与左元言对视一眼,笑出声。
众人纠结地看着白江蓠。
这人,莫不是个傻子吧。
自个儿上来,要一个这样子的破名字?
白江蓠抚掌而笑。
“我记得车前爷爷的名字,也是一种草,然后程芯姐姐的名字,灯芯草,也是一种草。”
“按照水果冻哥哥的说法,年纪大的排前面,那么车前爷爷就是老草儿,程芯姐姐才是大草儿,楚蘅哥哥是中草儿,我是小草儿。”
“还是水果冻哥哥厉害,我们草之一族,又壮大了不少!我赶紧去告诉车前爷爷去,他有个新名字了。”
白江蓠说着,就要走,被程祈紧紧拉住。
“小祖宗诶,我刚才跟你开玩笑的呢。你的楚蘅哥哥,就叫楚蘅。取什么别名!取别名都是不对的!”
要命哦,真要让白江蓠说到车前爷爷面前,他的腿怕不是要打断。
车前,是程祈的外祖父。
姓车,名前。
名字本意,取的是“车到山前必有路”,在白江蓠口中,竟然成了一株草。
车前的暴躁之名,比之楚哲,有过之而无不及。
程祈作为外孙,都经受过车前的棍棒熏陶。
他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在外祖父面前,叫他一声老草儿啊!
那个被白江蓠称为大草儿的程芯,还是程祈的亲姐姐。
他姐要是知道了这个别称,怕是得跟外祖父一起,对他来个混合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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