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蓠没回家,直接赶了过来。
白江蓠心中有些懊恼,竟然忘记了换衣服。
西装,他可是第一次穿。
白江蓠紧急之下,随便扯了个由头。
话出口后,白江蓠都想给自己来一棒槌。
这种傻逼理由,纪楚蘅会相信才有鬼吧。
白江蓠觑了纪楚蘅一眼。
他的脸上有高兴,有讶然,有害羞,就是没有那种“我就静静看你说谎”的似笑非笑。
这,竟然信了?
今天的纪楚蘅不太正常。
凌晨一点还给他发信息,本身就很不正常。
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楚蘅哥,到底怎么了?”
白江蓠再次询问,语气急切。
双手刚碰上纪楚蘅的肩膀,便被纪楚蘅反握住。
一拧一压间,白江蓠还没反应过来,被纪楚蘅按到了墙壁上。
突如其来的壁……壁咚?
白江蓠一时有些懵。
纪楚蘅盯着白江蓠微张的嘴,缓缓靠近,他要测试一下阿芜对他的感情,到底是不是……
白江蓠的眼睛越睁越大,心里激动得不住尖叫。
靠靠靠!
难道,养了这么多年的猪,终于开窍了,会拱身边的白菜了?
纪楚蘅平时虽然对他好,但是一直阿芜弟弟阿芜弟弟的叫,叫得白江蓠很心塞。
他给长辈们看的东西,纪楚蘅也是不屑一顾的,从来没有看过。
白江蓠还记得,有一次,他问纪楚蘅,两个男人除了父子,兄弟等有血缘或没有血缘的亲戚关系外,还能有什么关系。
纪楚蘅想了许久,丢出一个“仇人”关系,把白江蓠气得哭笑不得。
仇人都想到了,为什么就不能想到爱人!
面对这么一个直男,白江蓠已经做好了,大学后再慢慢攻克他的心理准备。
他都已经放弃了,纪楚蘅竟然来这一套?
壁咚欸!
白江蓠兴奋得双眼发亮。
没有想到,纪楚蘅是个内秀儿,其实早就被他攻克了,只是没有表现出来?
白江蓠心中暗喜。
他就知道,哪里有人能逃脱他的魔掌。
就算是纪楚蘅这么一个直男,他也能把他给掰弯了。
上啊,快上啊!他已经准备好了。
在白江蓠内心焦急地催促下,纪楚蘅的头缓缓落下,在白江蓠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白江蓠一脸懵逼:我都准备好了,你就给我来这?就这?
白江蓠一把推开纪楚蘅,用手擦着额头,愤怒地瞪了一眼纪楚蘅,坐在床上兀自生着闷气。
靠之!
革命尚未成功,他还仍需努力。
看白江蓠生气了,纪楚蘅的心跌落谷底。
纪楚蘅心中滴血,强颜欢笑地解释道:“阿芜,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就是哥哥亲弟弟的额头吻。”
“呵呵。”
可谢谢您的解释了,还不如不解释。
就是哥哥对弟弟的额头吻,他才气!
纪楚蘅小心翼翼地挪到床边,看着白江蓠气圆的眼睛,心中在滴血。
“阿芜你生气了吗?”
阿芜连一个额头吻都这么抗拒,万一他跟阿芜表明心意,岂不是……
想到白江蓠再也不会理他,要跟他一刀两断,纪楚蘅心痛得呼吸都要停住。
“呵呵,我没有。”
眼睛是摆设吗?不会看吗?
脸上写的生气两字,看不到吗?再不哄他,他当场表演螺旋生气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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