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温暖,好舒服!
温暖舒适的东西将白江蓠全身包裹,让他一直不愿意苏醒。
直到听到模糊的声音在呼唤他,他才睁开眼。
入眼一片黑暗。
他这是在哪里?
楞了几秒,白江蓠才反应过来,他被烟毫无准备地坑回了书里。
白江蓠试着动了动手脚,十分艰难。
他只不过就是掉了个湖水,不至于身残体残吧。
白江蓠还未来得及惊恐,只觉有道亮光传来,随即他被一个力道往光源处挤去。
挤到一半,力道没了,白江蓠被卡住,呼吸渐渐困难。
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大。
白江蓠瞬间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他正在被生出来!
白江蓠来不及骂烟,朝着光亮处用力挪去。
他可不能还没出生,就死在娘胎里。
他挤,他使劲挤!
医生看着冒出 一个头 的婴儿,大吸了一口气。
这个婴儿不是测出来是个死婴吗?为什么还能自己出来?
医生来不及多想,赶紧将婴儿给拽了出来。
小婴儿睁着双眼,好奇地看着这个世界。
大大的眼睛,湿漉漉的,快要融化了医生的心。
白江蓠看着周围, 只来得及瞟了一眼床上的妈妈,就被包裹着送了出去。
婴儿的身体,让白江蓠吃不消,很快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等到他再次醒来时,发现他正被一人抱在怀里,坐在病床上。
病床上躺着一个绝世美人。
美人容颜憔悴,脸色苍白,却依然美得惊心动魄。
美人的面容,与长大后的白江蓠有八九分相似。
病床旁边,围了四个小萝卜头。
白江蓠抬眼看抱着他的男子,帅气的脸庞,是年轻时候的江长风。
不用想,那床上躺着的美人,就是他的美人妈妈,白望舒。
四个大小不一的孩子,分别是他的四个哥哥。
最大的江许蔚也才十岁的样子,一副要哭的表情。
白江蓠也嘴巴一抿,哇娃大哭起来。
他是想要穿回来,但不想穿婴儿啊。
这要什么时候才能见到纪楚蘅!
“否说母子连心,望舒,你看,我们的儿子,他也……你放心,我一定会将阿蓠好好养大,像你取的名字一样,许阿蓠未(蔚)来(莱)可(苛)期(芪)。”
白望舒伸手摸了摸白江蓠,笑着闭上了眼睛。
叱咤商场的江长风,也流了下眼泪。
房间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哭声,尤以白江蓠的哭声,最为响亮,最为大声。
从此白江蓠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尿来自动流的生活。
白江蓠瘪着嘴,从没笑过,过了三个月,才终于接受了自己穿成婴儿的设定。
江长风:阿蓠真的是爱惨了妈妈,妈妈走后,竟然三个月没有笑过。
白江蓠接受了自己穿成婴儿的设定,让他疑惑的是,他的名字叫江蓠,而不是白江蓠。
白江蓠不干了。
穿成婴儿也就罢了,连名字都变了,那怎么行!
于是乎,白江蓠学会的第一句话,不是江长风一直教的“爸爸”,也不是江许蔚几个娃娃教的“哥哥”,而是“白江蓠”。
逢人就说,他叫白江蓠。
江长风:阿蓠真的是爱惨了妈妈,连姓氏都要跟望舒一样,就随阿蓠的意,叫白江蓠吧。
于是,户口本上,江蓠更名为白江蓠。
江长风愈发的疼爱这个乖巧可爱的儿子了。
前面四个儿子,调皮捣蛋得不行,白江蓠却乖巧可爱得很,从来没有让江长风担心过。
才一岁多,小白江蓠就聪明自主得不像话,根本不需要人担心。
穿衣吃饭洗澡,从不假手别人。
白江蓠小嘴儿又甜,“爸爸哥哥叔叔阿姨”张嘴就来,将江家上下,以及仆人都哄得心花怒放,荣登江家最受宠之人的王座。
白江蓠的话,比一家之长江长风还要好用。
江长风成了儿子奴,哥哥们成了弟弟控。
白江蓠在万千宠爱中,一天天长大。
白江蓠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问江长风什么时候去京都发展生意。
这被江长风当成了白江蓠依赖他,担心他会为了工作,不疼爱他。
于是江长风,花费了更多的时间陪伴白江蓠,并在白江蓠再一次询问的时候,笑着摸着白江蓠的头,说:
“阿蓠放心,你……们五个才是爸爸的全部,爸爸不会为了事业,抛弃你们的,京都我不回去。”
看着泪眼汪汪,感动到哭的小儿子,江长风自认为自己交了满分答卷。
假感动·真伤心·白江蓠,在心里给江长风画了个大大的鸭蛋。
他需要的是父亲的陪伴吗?不,他不需要!他需要的是一个超级大腿!
江家现在的规模,在魔都也仅仅是属于上流社会的一员,还没有达到顶尖的地步。
与17年后江家的水平,都还相差一大截。
江长风这么没有事业心,连魔都的公司都不想经营,又谈何去京都发展生意。
父亲不去京都发展,他要怎么住到外公家去,要何年何月才能认识纪楚蘅。
白江蓠想起,第一次穿书时,四哥江许芪跟他说的,父亲是为了发展生意,才带着全家去了京都发展。
如今,这个江长风有毛病,不专心发展事业,一心只想带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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