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一脸疑惑之色,显然是没有听懂白江蓠的话。
白框厚差点将嘴里的茶水给吐出来。
可爱小外孙,在线秒变小忽悠。
老人呵呵笑着,一脸趣味道:“阿蓠,你是叫阿蓠吧,小五比你大哦,女孩子心理年龄本就比男孩子成熟,你们似乎不太适合做朋友,玩不到一块儿。”
白江蓠认真道:“年龄不是距离,体重不是问题,身高不是压力,我想跟小五姐姐做朋友,才不在乎这些。爸爸常说,朋友不论出处,世间万物皆可成为朋友。”
江长风:???话很有道理,但是我有说过这话?我怎么不知道?
老人更乐了,这小娃娃说话,一套一套的,还挺有意思。
小小年纪,懂得还挺多。
没想到江长风这个大老粗,带娃竟然有一套。
莫名收获了两个老人赞赏眼神的江长风,摸着鼻子,默了。
儿子又给老子涨脸了。
老人哈哈笑着,在瞅了一眼自家的孩子,顿时有些心塞。
唉,这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啊,多么活泼可爱。
他们家的这个,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话。
好想换一个娃怎么办?
老人笑道:“既然阿蓠都这么说了,小五,你怎么看,愿意跟弟弟成为朋友,一起玩吗?”
小五一动不动,没有反应。
白江蓠歪着脑袋,想了想,从上衣的大口袋里,翻出了一个白色袋子。
小心翼翼地打开,十分珍重。
小五都被吸引了好奇心。
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袋子上。
白江蓠一边开一边道:“爸爸说,好朋友就是要一起分享。我把我最喜欢的东西送给你,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了。”
白框厚:又听到这个“最喜欢”,阿蓠这个小骗子!
包裹了一层又一层的袋子被打开,露出了里面被包裹得完好的一只……鸡爪子。
白江蓠有些不舍,将鸡爪子递到小五面前,“姐姐,鸡爪子给你。”
小五没有说话,眼神透露着奇怪之色,没有伸手接。
白江蓠也就是意思意思,递了三秒,发现小五不要后,高兴地收了回去,一口咬上了鸡爪子,含糊不清道:
“我给你了,是你没要哦,那也算收了。你收了我的礼物,那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哦。”
小五看着啃着鸡爪的白江蓠,抿着嘴角,没有说话。
“既然你是我的好朋友了,你也可以叫我的专属小名,只有好朋友才能叫的哦。”
白江蓠笑得眉眼弯弯。
精致的小男孩,如同仙童一般。
漂亮的事物,小孩子都喜欢。
小五忍不住问了一句,“什么小名?”
“嘿嘿。我的名字叫做江蓠,是一种香草。香草你知道是什么吗?算了,说了你也不知道。这个江蓠呢又叫做蘼芜,所以,你可以叫我阿芜哦,他们都叫我阿蓠,只有你能叫我阿芜。”
阿芜是某人的专属?嘿,从此以后就不是了。
是这位小姐姐的专属。
白江蓠脸上一片讨好之色,但是因为年龄小,长得好看,这讨好,特别的讨喜。
白框厚看得简直是血压急速上升,小乖孙刚才都没有这么讨好过他。
别人家的孩子,凭什么!
“纪清你来做什么?赶紧把你家的小兔崽子带走。”
白框厚对这个带着小五来,把外孙全部注意力都夺走的人没有什么好感。
纪清笑道:“我一年没回来,来看看你这个老家伙死了没有。”
白框厚没好气道:“你放心,我肯定活得比你久,比你长命百岁。”
白框厚没有想到,他说的玩笑话,竟然一语成谶。
一年后,当白框厚站在好友的墓前,感到无比的寂寞。
当然这是后话。
此时的白江蓠,听到白框厚叫老人纪清的时候,心里就是一阵咯噔。
纪清,姓纪?
白江蓠心中浮现不好的预感。
“姐姐,你全名叫什么啊?”
小五疑惑地看着白江蓠,却还是乖乖回答:“我叫纪楚蘅。”
轰!
白江蓠傻傻地看着小美女纪楚蘅,如遭雷击。
这个可可爱爱的小姑娘,是纪楚蘅?
她哪里是纪楚蘅了?这眉眼,这身段,跟以后他所认识的纪楚蘅,完全是两码事好嘛!
一定是同名同姓!
白江蓠在心里安慰着,做着最后的挣扎,眼睛瞅着纪楚蘅头上的那一团丸子头发,鬼使神差地跳起,揪住了它。
那一团丸子,就这么被他一把给揪了下来。
黑发团子,在白嫩的小手掌上,散发着柔光。
白江蓠呆若木鸡。
“哎哟,被发现了啊。阿蓠,来来来,重新认识下,你的好朋友,大哥哥,我的外孙,纪楚蘅。”
纪清笑眯眯地看着白江蓠的小脸瞬间盛满了委屈。
这小娃娃怎么这么可爱!变脸变得好迅速,他喜欢。
没有了丸子头,耳边的头发又被发夹固定住,纪楚蘅的发型看起来有些奇怪。
怪异的发型依然无损纪楚蘅的美貌。
被揭穿了是个大哥哥,纪楚蘅也没有羞愧之色,疑惑地看着白江蓠。
不懂刚才还扒拉着他的弟弟,怎么转眼就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样。
“呜!”
白江蓠哇地一声哭出来。
“呜呜呜!”
越哭越大声。
漂亮的小姐姐没了。
姓纪的都是坏蛋,老的欺负他,小的也欺负他。
见白江蓠哭了,每个人都急得不行。
白框厚急忙搂过白江蓠,还没开始安慰呢,白江蓠已经自动停止了哭泣。
若不是眼睛晶亮异常,还含着眼泪,众人都要以为,白江蓠刚才表演了一个小孩子的假哭干嚎。
白框厚:???都不让我上场表演下吗?
白框厚不悦地看着江长风。
江长风摸摸鼻子道:“岳父大人,阿蓠自小就懂事,平时也不怎么哭,就算哭,也是一会就自己好了。”
江长风这么久以来,都没有安慰过哭泣的白江蓠,当过一回知心爸爸的角色。
不是他不愿,而是完全没机会。
只是江长风还是有些担心,阿蓠一哭泣激动,就容易打嗝。
果不其然,白江蓠泪止住了,嗝冒出来了。
“你为什么……嗝……要打扮成……嗝……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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