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蓠本想冷落纪楚蘅一段时间,好让他能认识到不给鸡爪子吃,是一件多么严重的错误事件。
什么时候给他鸡爪子吃,他什么时候才原谅纪楚蘅。
谁知道两人才冷战了一星期,纪楚蘅又被人欺负了。
看着委委屈屈站立在墙角,衣服上沾满鞋印的纪楚蘅,白江蓠怒从心起,哪里还记得当初不理会纪楚蘅的豪言壮语。
抓着纪楚蘅的手,将几个纪楚蘅指认的凶手,堵到了墙角边。
一二三四五,五个小朋友抖成鼠。
白江蓠按压着手掌,笑得十分可爱,“就是你们几个欺负我哥了?”
几天不看着,竟然就又有人敢打纪楚蘅的主意了。
看来是因为来了新朋友,没有听过他的名头,得重新让这些新人们知道些厉害,别忘记了他白江蓠白小爷的名声。
他罩的人,竟然也敢打!
白江蓠左右看看,对着旁边的一棵手臂粗的小树,大力一掌劈过去。
小树纹丝不动。
白江蓠咳嗽一声,蓄力以后,又是大力一脚踹过去。
小树晃动了两下,终于抖落了几片树叶。
然而白江蓠因为用力过猛,在力的反作用下,单腿跳着后退了几步,撞到了身后的纪楚蘅身上,避免摔个狗啃泥。
呃欧!
果然是胖了,不行了,竟然连个小树都弄不倒了。
纪楚蘅扶着白江蓠的腰,满脸疑惑色。
白江蓠脸色通红,极力挽回面子道:“我这是为了减肥,中午没吃饱,没有力气,不然这种小树,早就被我一巴掌劈成两段了。”
“嗯,阿芜最厉害,是我让阿芜没吃饱。”
纪楚蘅郑重地点头,白江蓠才骄傲地哼了一声,转头怒瞪那五人。
“你们几个听好了,纪楚蘅是小爷我罩的,以后还敢欺负他,我就让你们跟这树……叶一样。”
白江蓠说着,捡起地上掉落的树叶,一撕两半。
五人抱在一起,瑟瑟发抖,惊恐地看着他,不住点头。
白江蓠这才满意地带着纪楚蘅离去。
两人走远了,五人才瘫在地上,大口喘气。
这两人真特么有病吧!他们招谁惹谁了!
一个强迫他们在他的衣服上踩脚印,另一个连棵歪脖子树都踹不断的小弱鸡,还敢来威胁他们五个人。
若不是纪楚蘅在旁边虎视眈眈盯着,他们定要暴打那个小矮胖子,出顿恶气。
想到纪楚蘅的凶狠样,五人一起抖了抖。
呜呜呜,他们要回家!
妈妈骗他们,他们不要待在这种危险的地方。
因为发生了纪楚蘅被欺负事件,白江蓠深知自己的重要性,不能让纪楚蘅一人再受欺负,白江蓠单方面发起的冷战,又被他单方面和解了。
白江蓠本是学过一点武的,小的时候,还能靠身体灵活度,与招式,将小朋友制服。
如今大了,身体圆润得将灵活也丢了,靠着花架子,也不可能打赢别人。
身体素质还是得跟上。
出现了“拳打树而树不动”的出糗事件后,纪楚蘅再拉着白江蓠习武的时候,白江蓠也没有再推脱,而是跟着纪楚蘅一起,认认真真学。
在饮食控制下与武术的锻炼中,白江蓠身高猛长,个头超过了1米七,体重也降了下去,成为一个翩翩少年郎。
这时间,花了他两年时间。
如果白江蓠能别动不动偷吃零食的话,时间还可以更短。
纪楚蘅凭借着优异的成绩,顺利毕业了。
3月19日这天,是纪楚蘅的生日,纪卫沛为了给纪楚蘅庆生,顺便庆祝纪楚蘅要去京大,给纪楚蘅举办了一个简单的小型家庭宴会。
家庭宴会,自然只有纪家,纪家的分支,与纪家的姻亲人员参加。
白江蓠是作为唯一一个与纪家没有关系的外人而被邀请参加的。
在聚会上,白江蓠第一次看到了从国外回来的纪卫渔与楚龙若母子。
楚龙若一身黑色燕尾服西装,少年年轻,却已经初露风华。
青松儒雅,站在纪卫渔身边得体的微笑。
纪卫渔与身边一个长相有些相似的中年男人说着话,中年男子身边,站着一个与他相像的男孩。
白江蓠猜测,他们是纪家分支中人。
想到第一次穿书,纪楚蘅中了媚儿香后,将他折腾了几天,白江蓠忍不住对着那边翻了个白眼。
他对纪家分支中人,实在是没有一点好感。
感受到白江蓠的目光,男孩望过来,看到俊美的少年一愣,笑着点头。
白江蓠皮笑肉不笑的地回了一个,转身走了。
等到楚龙若落单的时候,白江蓠上去对着楚龙若的胸口,来了一拳,手顺势就搭上了楚龙若的肩膀。
“楚龙若,好久不见啊。”
楚龙若看着突然出现的绝美少年,脑袋里疑惑满满,还是家教极好地回道:“你好,请问你是?你认识我吗?”
一言一语,皆是绅士典范。
“咱们现在不就是认识了嘛,我叫白江蓠,住在你小舅舅纪楚蘅家……的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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