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啸天一阵鄙视,觉得这种做作的柔弱,特么的假,哪里及得他家娘子那种身娇体柔易推倒的柔?看着就是种水货,真不知道他爹怎么会好这种女人!
所以说,要比恶毒,你们哪个比得过某个嘴上没把门的世子爷?那张嘴真是……太粗俗太恶毒了,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地痞流氓,哪里有丁点的王府世子的风范?
安阳王觉得简直不堪入耳,深深反省自己怎么会将儿子养成这种德行?
此时,安阳王妃觉得事情差不多了,淡淡地说道:“王爷,既然儿子说没有,那么应该是宛姨娘误会了。若是宛姨娘还不服,不如将昨天在场的丫环侍卫一起叫过来对证,可好?”
宛姨娘一听找那些侍卫丫环过来对证,心知这下完了。不管周泉儿是不是被楚啸天非礼了,王府的侍卫丫环因着王妃的关系,自然要帮世子的。就算她将昨天陪周泉儿去逛花园的丫环叫来让她们舌灿莲花地解释,也拗不过那些人的信口雌黄啊。
在宛姨娘的嘤嘤哭泣,及床上周泉儿的昏迷中,昨天那些在花园里站岗的侍卫及丫环们皆被管家楚胜很快便找出来了。
安阳王心里有些不相信楚啸天会没有欺辱周泉儿,所以问话格外细致,倒没想到会得到与楚啸天一样的答案。而周泉儿当时因为侍卫捉着她挣扎时,衣服确实是不小心弄破了,露了点小香肩之类的,恰巧被当时院子里所有的男性都看到了,这对于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来说,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哼,所以那野女人就想赖上本世子么?”楚啸天满脸煞气地问。
安阳王也哼了一声,“若不是你不分清红白的让侍卫去捉拿人,会弄得人家姑娘寻死觅活的么?”说到这个,安阳王又有气了,“你这急性子何时可以改了?就不能先将事情弄清楚了再行动么?用脑子思考一下会死啊?我怎么会有你这种不用脑子的笨蛋儿子……”
几人一听安阳王的话,便知道安阳王现在是相信了楚啸天的话了,只是还是气不过,要骂几下才行。
宛姨娘心中越发的气苦,可是已经失了时机,若她现在再为这事闹起来,可没有好果子吃,说不定还会失了在王爷心中的形象,只能默默将那苦意往心里咽。而让宛姨娘失望的是,失了这次机会,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将她的人塞到揽心院了。
可是,周泉儿发生这种事情,若是传出去,失了女子的名声不说,她以后想要找个好归宿就麻烦了。说到底,宛姨娘觉得周泉儿成为王府世子的妾也是极好的,若是将来生下一儿半女,以安阳王渴望孙子的性子,绝对会让世子善待周泉儿的。若是能赶在世子妃之前怀上,那么就……只可惜,今天的事情竟然被世子给搅了不说,还落得一阵奚落,让她心里越发的恼恨起来。
安阳王在宛姨娘凄楚的目光中,有些为难,然后不由得看向坐在下首的儿子媳妇。先不说那个难教管的不孝子,媳妇倒是个灵巧贤达的,虽然是小官员之女,但那通身的气派,相信与一些世家贵女相比也不逊色的,以后若是儿子纳了妾氏生下庶子什么的,应该会善待他们罢……
“爹,你看我媳妇做什么?”楚啸天一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全身的毛都炸起来,一脸不善地说:“你有什么事情和我说就行了,别来欺负你儿媳妇!揽心院是我作主,可不是她!我不会要那种不知打哪里来的野女人进我的揽心院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宛姨娘一听又哭了,“世子,你何苦说得如此难听?我、我……”宛姨娘觉得真是够了,为毛她们要被这纨绔世子一再地污辱为“野女人”?可是她想说什么时,一见楚啸天扫来的那种阴鸷狠戾的目光,不由得心中发寒,一时间竟然不敢再说什么。
安阳王涨红了脸,骂道:“你这混小子,我是你父亲,会害你么?只是,你看周泉儿这样起因也是因为你自己的鲁直所致,所以……”
楚啸天幽幽地盯着安阳王,直到安阳王被盯着老脸挂不住,终于一脸怀疑地问:“爹,我一定不是你亲生的儿子,那什么周泉儿才是你亲生的女儿吧?”
“你胡说些什么?”安阳王觉得面对儿子,真是会给他气死,寿命都要少了几年。以前他喜欢往外跑,到处惹是生非,让他操碎了心。现在他终于收敛了性子做起正事来了,可仍是让他揉碎了心。现在他倒是有些怀念儿子往外跑时的时光了,至少那时这死小子没有总是盯着他后院不放。
安阳王只要一想起前几天,他不小心闪到腰,这死小子竟然一副沉重表情对他说:“爹,女人太多会肾亏的,你得保重身体啊!”时,不由得怒气冲天。
“爹,若这周什么的野女人不是你亲生的,你怎么忍心让儿子纳这种女人?你看她,一副白惨惨的模样,一张奔丧脸,好像别人欺负了她似的。还有她整天穿着白色衣服,轻飘飘的,晚上看了会吓死人的……”楚啸天振振有词地说,然后一脸关心地对安阳王说道:“爹,亏你现在还这么健康,真是佛祖保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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