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堂课琼子本想让小家伙们多少显露些实力,但是自从龙夕召唤出二劫妖人将其他四支队伍极尽羞辱一番后,后面的接力大家都渐渐远离了本就不太好欺负的凰生与纲千禧。
加上到了他们两个人时,时间上同其他人早已差了十万八千里,又都不是敖平这种恶意围攻人的同类,只得毫不费力地取得了杆旗后回学院。
“老师,这过程实在是太简单了吧,没有异兽,更没有妖人,就是远了些。真是无趣。”
凰生一回来就朝琼子一通抱怨,他也有想为天梓报仇,但是这时间上简直是不允许啊,早了几乎半个小时,这让他怎么办?干等着特意揍人又不是他的作风。
琼子不耐烦地瞅了一眼唠唠叨叨的凰生,第一堂课就算要给他们这些小兔崽子一点小教训,也不能太过火吧,不然打击了自信心咋办?
“行了,以后有的你锻炼的,曦垠碑上的排名看到了吗?有的是你可以争的时候。”
琼子道。
凰生戚戚然回座位,不敢再多说几句。
轮到白泽时,时间还算是充裕,所以他没有去拿第一根杆旗,而是去了最远的地方准备拿最后一根杆旗。
嵩绒草原是东华帝国最大的草原,辽阔万里,但草原天气并不算太好,平日里常常阴雨绵绵,抑或是狂风大作。
可今日意外的碧空如洗,万里无云,那清澈如同幼童眼睛的天空加上那淡淡微风,行走其间,心情都无端好了几分。
“琼子可真是会选地方,晴空万里,真是好天气。”
白泽慢腾腾地走向最后一根杆旗的位置,那在一处断崖之上。
他有心让卿苍同其他四人的队长对上,按他的话说便是,迟早同那四人有一战,倒不如第一天就了结清楚,硬要选出老大来,他们队伍也不惧,卿苍也不会怕的。
所以他特意慢了许多,能拖拉的地方都拖拉了,甚至于到了断崖,他也不拿杆旗,站在那里吹凉风,拖时间。
“白泽是在拖时间,让老大对上他们四个队长吗?真是难为他了,风术法用得那么好,一眨眼就到了最后一根杆旗,但是其他四人呢,还在前面一棒。”
凰生眯着眼笑得一脸嚣张,为了刺激那四支队伍,甚至还夸张地欠揍地跑到被青藤抽得脸面无存,回来后低着头默不作声的敖平跟前说,看得琼子真生怕敖平被一连串刺激得入了魔。
但敖平也不是心理素质弱的人,他能屈能伸,家庭条件不好,一路走到玄源学院,他几乎拼了整条命,面子值多少?可以当饭吃吗?
“你还是祈祷以后不要让我碰到你队的那个家伙,碰到一次杀一次。她又有多少次机会可以求助?”
敖平平静地警告,语气没有威胁,但是却透着杀气。
这话被旁边的龙夕听到了,晓是渴望岁月静好的她,也不得不被气得硬气回了句:
“啧,这话我应该对你说,这次杀不了你,是你幸运。下次就没那么好运了,你说想怎么死,千刀万剐,还是活埋,那不如粉身碎骨好吧,左右你现在弱得要死,派个一劫妖人都对付不了吧,更不用说,”
龙夕将册子在敖平眼前抖得霹雳哗啦响,嚣张道,“我这里可不止二劫妖人呢,你敢来,我就敢杀,试试看谁先死咯。”
敖平脸色煞白,显然是气得不轻,垂在身侧的拳头攥得鲜血淋漓也不知。
龙夕见他一脸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却无可奈何的憋屈模样,心里暗爽,爽完后一回头便见卿苍一直盯着自己,那眼神似刀赤裸裸将她解剖个干净,顿时就有些心虚了。
登时移开了同他对视的视线。暗暗惊疑不定,三年不见,卿苍的眼神越来越凛冽了。
她现在感觉被他盯着,心都快跳出来了,有些心虚怎么回事?而且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说不上来的感觉。
白泽计算好时间,准备转身去拿身后的杆旗,但是变故突生,身体感觉到有危险在靠近自己。
当即停下了去拿旗子的手,脚下踏着风便是往旁边一闪,躲开了从背后袭来的刀光。
断崖上狂风乱作,原本晴空万里的嵩绒草原如同孩童的心情,说变就变,乌云从远处飘来,遮天蔽日,丝毫没有刚才那烈日骄阳的景象,让人不得不称奇。
“咯咯,人类小娃好身手,竟然躲得开本大爷的刺刀,那肉肯定肥美得很!”
嘶哑的声音在狂风中越发清晰,白泽感受到杆旗周围存在着一股强盛的妖力,心里对这声音也有了底。
区区小妖就敢来找他的茬,果然是自己当人类当太久了么,竟然连这种化人都没有的妖都嗅不出他身上神兽的气味了。
白泽眯缝着眼睛,心中思量着,要是往常,这种杂碎早就抽了魂魄丢到浮屠忘川河里轮回了,可是如今不一样。
七劫术师琼子在光镜前看得一清二楚,现在的他还不能暴露身份,否则他潜心谋划的一切就都打水漂了。
既然如此,就只能用人类术力解决掉这不长眼的小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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