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珩被傅函蕊一句话噎得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他瞪着傅函蕊。
傅函蕊却笑容妩媚,她手拄着下巴,一脸不解。
“盛总,我和你也没什么交集,我怎么觉得你很讨厌我?我抢过你生意?”
盛以珩又想到那次送傅函蕊回去。
他不想让傅函蕊出丑,可傅函蕊却在车后排耍酒疯,她摸了他那里.....
盛以珩笑容潋滟,“忘了?傅小姐这人记性不好,但我却记得三年前在我送你回家的车座后排,傅小姐借着酒劲儿...你猥亵了我。”
听到这话,傅函蕊的笑容彻底没了,她脸色僵冷又爬上一抹红。
傅函蕊的生意伙伴忍着笑,低声对傅函蕊说,“盛家二公子你都敢动手动脚?妹子,我敬你是条汉子。”
傅函蕊捞过一杯红酒仰头就喝了,她回头对技师说,“stop!”
看着她落荒而逃,女人也起身走了。
盛以珩嘴角勾了勾。
就听傅兆琛好奇的声音响起,“我堂姐怎么猥亵的你?”
盛以珩,“......”
他转头看到傅兆琛趴在那,他眉眼含笑,微微上挑时很欠揍。
“你什么时候醒的?”
傅兆琛哂笑,“醒得刚刚好,听到了想听的。她猥亵你,你大可以让她对你负责。”
盛以珩脸色黑了几分,“你堂姐玩得太花,我无福消受。”
傅兆琛听到这,连解释的欲望都没有了。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既定印象很重要,也不好改变。
他没再接话,而是拿出手机打给盛以若。
盛以若躺在床上看着傅兆琛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但她不知道和他说什么。
她转过身背对着手机将被子拱了上去。
无人接听。
傅兆琛脸色阴冷了几分,他挂了电话,没再打过去。
晚上,傅兆琛和盛以珩回了酒店。
在江城,傅兆琛有公寓,但来得匆忙,他没让人打扫,索性就住在了江城当地最好的五星级酒店。
到了大厅就看到傅函蕊推着行李箱在办理入住。
“姐...”
傅函蕊听到傅兆琛的声音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因为傅兆琛一定和盛以珩在一起。
盛以珩看到她僵硬的脊背,嘴角上扬。
傅函蕊穿着修身的黑色长裙,下摆在腿弯以上,露出了线条流畅又白皙的小腿,黑色的小羊皮高跟鞋,格外的干练。
只是包臀又后开叉的裙子将她玲珑的曲线衬托得格外性感,看得盛以珩有些眼热。
傅兆琛从来没见他叱咤风云的堂姐这么僵硬过,连头都没回,只闷闷地答应了一声,“嗯...”
他走过去揽住傅函蕊的肩膀,“姐,你酒后乱性的事儿,我保证不会说出去,你别不好意思。”
“傅兆琛你欠揍是吧?”
傅函蕊嗔怒,“你老婆生产完那么辛苦,你不在家呆着,跑江城来浪什么?”
她恼羞成怒,“叔叔和婶婶不管你吗?”
傅兆琛心情本来就不好,强撑着笑颜在亲属面前维持着平和。
听傅函蕊这么说,他笑容收敛,“以若挺好的,我过两天就回去了,这边确实有事。”
盛以珩看到突然爆发的傅函蕊,他笑容潋滟,“真是个阴晴不定的妖精。”
傅兆琛被他堂姐怼了一通,无语地说,“我又没说什么,你怎么像个刺猬?姐,你是想扎我还是想扎别人?”
说完,他回身看向盛以珩。
盛以珩表情玩味,而傅函蕊却脸色涨红。
她瞪了傅兆琛一眼,拿着房卡要走,“你滚蛋,等我去宁城向你爸和以若告你状。”
傅函蕊阴笑,“刚才小傅总被按得很舒服吧,都睡着了?以若不介意别的女人碰你吗?”
傅兆琛,“......”
这种基本应酬,怎么到他这就成了“十恶不赦”的事?
傅函蕊没再纠缠,上楼去了。
夜里,傅兆琛失眠了,他索性起身坐到窗边的椅子上吸烟。
他没开灯,明明灭灭的烟头火光像他被月光拉长的影子一样,孤独又寂寥。
傅兆琛脑中回想起盛以若孕期的点点滴滴,他嘴角漾着笑却带着苦涩,他觉得每一分钟的回想都很煎熬。
他想快点知道结果又怕结果和他预想的一样。
届时,他该怎么办?
傅兆琛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后来索性要了酒。
开门拿酒的时候,服务员表情有点不自在,“先生,不好意思,总统套房的女士和您隔壁的先生也都点了这款94年的拉菲。”
傅兆琛看了一眼服务生手里的酒不是他点的。
服务生忙说,“这个酒口感也不错,您要不要试试?”
既不想走单又不拿出他点的酒,有点强买强卖的意思,他接过酒看了看,也能喝,“行吧!”
关上门,傅兆琛纳罕住在隔壁的盛以珩怎么不睡觉要喝酒,而住在总统套的堂姐傅函蕊又为什么买醉?
但一想到好酒在盛以珩那,他决定过去陪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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