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是独自开车回家的。
今天天气格外的好,风清气朗,阳光很足,盛以若坐在花园的秋千上晒太阳。
她身上搭着羊毛披肩,整个人十分慵懒,微微地闭着眼睛。
忽而,她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傅兆琛常用的那台新买的定制款劳斯莱斯驶了进来,黑色的漆面在阳光下闪着光。
知道是傅兆琛回来了,家里的两位保镖在车开进来后就小跑着跟了过来。
傅兆琛停车后推门下车,将车钥匙交给保镖,另一人则从后备箱里拿出了行李箱往主楼走。
傅兆琛俯身看了看后视镜中的自己,他嘴角附近已经肿起来了,还有点血渍。
他大拇指揩了一下才示意保镖,“开走吧!”
保镖将车开去了停车场,傅兆琛则提步往回走。
路过花园时,傅兆琛一眼就看到了盛以若,她也看着他。
傅兆琛发现盛以若瘦了,不似之前怀孕生产后丰腴,尖下巴又回来了,黑眼圈也很重,她那双漂亮的眼睛含着春水。
他酸涩又心软。
盛以若见傅兆琛嘴角有伤,而且整个人气质都颓丧了许多,他难掩疲惫的样子让人心疼,她看着他眼眶就红了。
这几天,她不好过,没想到傅兆琛也不好过。
傅兆琛站在那勾了勾嘴角,“小兔,到哥哥这来......”
一句话,盛以若瘪了瘪嘴,眼泪就掉了下来。
傅兆琛看着阳光下她脸上晶莹地泛着光,他知道她哭了,他眼泪也落了下来,心软如水的大步向她走去。
同时,盛以若也起身跑了过来。
傅兆琛伸出手臂将跑过来的盛以若抱进了怀里,娇软入怀的那一刻,他绷不住地将她抱紧。
盛以若也回抱住傅兆琛的脊背,“哥哥,我后悔了,后悔不接你电话......”
明明都放不下对方,但都不肯服软,傅兆琛服软,盛以若也不接受,这几天的冷战让两人身心俱疲,拥抱给他们彼此的心情找到了支点。
傅兆琛下巴搭在盛以若的肩膀上像是在寻找某种让他坚持下去的能量,他贪婪地吻住了她的脖颈,而后摸索着到了她的唇边。
他吻得很凶又狠,盛以若换气都觉得费力,他扶着她的脊背将人抱起,就那么抱着亲了很久。
楼上,南艺依靠着傅辰笑着说,“你儿子怎么这么像个禽兽?”
“像吗?我觉得不像,”傅辰哂笑,“两人冷战几天了,连电话都不打,这不是和好了吗?”
南艺看着楼下抱在一起亲了很久的两人,转过身说,“夫妻哪有隔夜仇,没事儿。”
傅家的佣人在花园看到这一幕都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有偷笑的,有小跑的,都不忍心打扰他们。
良久,傅兆琛松开了盛以若,他拦腰将人抱了起来,没回主楼而是回了两人的婚房。
南艺见此着急了,“傅辰,快去阻止这小畜生,他媳妇还在产褥期呢,不能同房。”
傅辰却拉着南艺的手回了房间,他嘴角漾笑,“你儿子有分寸,不会同房的,再说了他们俩结婚也一年多了,那些你都会的花样,他们能不懂?”
南艺,“......”
她脸色一沉,“套路我?你个老家伙还能不能要点脸?”
傅辰最讨厌别人说他老,他转身看向南艺,“老家伙?”
南艺在傅辰眼中读出了丝丝意味深长,她干咽了一口,“口误!不过,老公你也五十多了,咱得懂得节制。”
“我都节制一个星期了,可以开荤了吧?”
说完,傅辰将门反锁了,将南艺拉去了洗漱间。
白天似乎阻隔不了有太多思念的人,一张大床上,盛以若手口并用的让傅兆琛到了两次,他也取悦了她两回。
盛以若再醒来的时候,傅兆琛正支着头看着她,“醒了?”
盛以若羞涩,“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傅兆琛将人捞进怀里抱着,身体没有融合却贴在了一起,“我想好好看看你。”
盛以若手指触碰他的唇角,“你和谁打架了?”
“不能算打架,切磋而已,”傅兆琛心情好了一些,他哂笑,“这是被你二哥打的。”
盛以珩?
盛以若心疼地亲了亲傅兆琛的唇角,“他怎么下手这么狠?你们俩闹着玩也得有个度。回头我让我爸骂他,让他欺负你。”
傅兆琛闭上了眼睛,嘴角上扬,“被偏爱的感觉真好....老婆,我们好好的,行吗?”
盛以若环抱住傅兆琛将头埋在他怀里,“嗯,我们好好的...”
不多时,傅兆琛均匀的呼吸从盛以若头顶传来,他睡着了。
盛以若抱紧了傅兆琛,心里十分愧疚,她为什么要跟他闹呢?
第二天,两家人去医院接孩子。
盛以若很高兴,傅兆琛看着她欢快的样子也打起精神配合着。
一路上,盛以若都在说给孩子准备什么安抚玩具,什么新衣服,什么摇铃。
傅兆琛安静地听着,他扶着方向盘的手紧紧地握着,努力露出微笑又自然地回应盛以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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