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怀里抱着孩子,一只手拿着手机坐在赶往宴会的车里,他听到盛以若的声音从盛以夏的手机里传过来,他有些激动。
“以若...”
盛以若眼眶泛红,“兆琛,孩子救出来了吗?”
傅兆琛没想到盛以若这么快就接受了孩子被掉包的事情,他此刻心里觉得满满的,他觉得一切都回到了正轨。
“救出来了,”傅兆琛声音有点抖,“我抱着孩子往宁城塔去,老婆,我们一家三口终于团圆了。”
盛以若心里是高兴的,毕竟那是她十月怀胎的孩子,是两人爱的结晶。
那十个月,她时常陪孩子说话,傅兆琛更是给宝宝弹钢琴、讲故事,将胎教做得细致,所以这一切都是父母之爱。
傅兆琛听对面没了声音,“老婆,你准备好了吗?我们在会场见,好不好?你抱抱咱们儿子,他真的好可爱,那双眼睛好像你。”
盛以若木然了几秒钟就说,“好!”
盛以夏长舒了一口气,她帮盛以若整理好了衣裙,而后又说,“以若,咱们走吧!”
盛以若穿着旗袍,珠光白的高跟鞋,耳钉和项链都是帝王绿玉石的,看上去十分贵气,而手上戴着的则是双桃红碧玺翡翠十八子手串,与她的旗袍在一起可谓相得益彰。
她下楼时,正碰到陈宇泽夫妇过来接孩子。
盛以若神情一顿,将目光落在了孩子身上,她哑声,“陈伯伯,让我再抱抱他,行吗?”
陈宇泽和宁初心情复杂。
宁初在见到盛以若的一刹那就生出无限遗憾,陈景序小小年纪就搞出了私生子,以后怕是再也无法找到像盛以若这般的名门闺秀了。
陈宇泽将孩子抱给盛以若,“以若,这段时间真是麻烦你了,照顾这小东西尽心尽力,而陈景序那小子还不知道天高地厚,痴心妄想。”
他神情灰败,“小兔,是他对不起你和兆琛,陈伯伯会补偿你们的。”
盛以若听到这话觉得云里雾里的,陈景序的孩子也被掉包了,即便孩子是私生子,那也是陈家的血脉,自然也是受害者。
怎么在陈宇泽,她没听出受害者的心酸,反而一个劲儿地和她道歉?
难道陈景序故意将孩子换了?可是,换孩子不是夜遇城报复傅兆琛的阴谋吗?
盛以若看着怀里自己养了一个多月的孩子,心里有不舍,但这不是她儿子,她没有理由霸着陈家的孩子。
而她现在亏欠的是她的亲生儿子,她贴了贴孩子的小脸,“宝宝,你也要快乐平安地长大呀!”
盛以若抱了一会儿孩子将孩子递给了宁初,“陈伯母,这孩子的母亲呢?”
宁初脸色很差,她笑容勉强,“不知道,孩子我来养,景序还小,不能耽误他的将来。”
陈宇泽觉得没面子,他不愿多谈,“让管家把孩子抱回去交给育婴师,我们去参加煊煊的满月宴。”
盛以若忽而觉得这个孩子在陈家可能会受到长辈的喜爱,但他身份尴尬。
容琳叹了口气,她捏着以夏的手,压低了声音,“我觉得你妹妹是短时接受了这件事,她那个神情有些古怪,你交代下兆琛让他顾着点以若的情绪。”
盛以夏点头。
一行人上车往会场去。
盛以若十分紧张,她是激动地,因为她就要见到她的亲生儿子了......
另一边,秦司时接到了秦卓等人,一行人坐着商务车往会场赶,
秦卓审视地看着秦司时,他压低了声音问,“有一件事我想听个解释。”
秦司时神情微微一顿,他轻咳了两声,“爸,你跟我说话从来不客气,您有啥事直接说就行了。”
“哦,那你解释下为什么要地那个楚砚认识的空姐说今天也是你和以夏见家长的日子?”
秦卓的声音不带温度,因为傅兆琛在他回来之前特意打电话给他让他务必让那个空姐说这话,意在引夜遇城去满月宴的会场。
可若是秦司时和盛以夏之间没什么,就算是他说给空姐听,夜遇城也引不过去,傅兆琛也不会有此一求。
所以这间接的证明秦司时赖在国内不回去是有原因的,而这原因就是他爱上了盛以夏,他在追求她。
虽然,秦卓猜到了,但他还是想亲耳听听秦司时的说法。
秦司时舔了下嘴唇有点紧张,他顿了顿,“爸,您那么聪明,估计您已经想到了,就是你想的那样,我想和以夏在一起。”
秦卓额头上的青筋蹦了蹦,他目光深沉了几分,“以夏是个好孩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她出生的时候,你盛伯伯在北疆受苦,是我们在产房外迎接了她的出生。”
秦司时频频点头,这件事儿他听了不下八百遍了,但此刻他觉得十分动听。
“所以爸爸,你不会反对我们在一起,对吗?”
秦卓垂下眼眸,“不反对,但不放心你,你能爱护以夏一辈子,而且一辈子不要孩子,不嫌弃她不能生育吗?”
他现在担心的是秦司时一时感情用事,没有想清楚他和盛以夏的未来,而后因为对感情不坚,对婚姻不忠而伤害了盛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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