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若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她点头。
“你解释吧!每次都是解释,解释来解释去,你都是委屈有理由。”
她拿过纸巾擦了一下泪,“你总是有理由的。瞒着我,给孩子做亲子鉴定,不做我的,你有理由。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女人挑衅我,你也有理由。”
盛以若哑声,“而我唯一的理由只是在这些伤害面前,让我觉得自己很差劲,是我配不上你的爱。”
她起身准备走,傅兆琛一把抱住盛以若,圈住了她的腰。
傅兆琛将脸埋在她的腰间,“老婆,你别这样说自己,差劲儿的是我,是我没分寸感惹上了一身麻烦。”
他忙说,“我已经让李秘书去找纪芙了,我一定会让她给你一个交代。”
盛以若挣脱掉傅兆琛的胳膊,“我去洗把脸,明天还有好多事,早点睡吧!”
她冷静地走到了洗漱间洗脸。
傅兆琛看着她洗脸的样子,他发现盛以若变了,她不再是那个受了委屈会向她撒娇求证缘由的小女孩了。
她正在以他无法把控的速度成长。
夜里,傅兆琛睡不着,他听着盛以若均匀的呼吸声,心里很难过。
她眼下的乌青说明她连夜来都没睡好,可他躺在她身边,她却很快就入睡了。
明明她还依恋他,还爱他,却硬生生地逼迫自己考虑两人的关系,可见她这段时间过得多辛苦,多纠结。
傅兆琛伸手摸了摸盛以若的脸,他嘴角勾出一抹苦笑,“对不起。”
早上七点四十,两人都起来,洗漱后准备下了楼吃饭。
这时,李秘书的电话打了过来。
傅兆琛很激动,他截住要下楼吃饭的盛以若。
“老婆,我开免提,我们听完了再下去吃饭。”
盛以若没拒绝。
傅兆琛按了免提,“喂,李秘书,找到纪芙了吗?”
李秘书沉吟片刻,“傅总,我去了纪芙的工作室,她的工作室已经关门了,里面有几个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员工,他们说纪芙走了。”
“去哪了?”
傅兆琛看到盛以若眼中的失望,他又问,“纪芙没交代员工她的去向吗?”
李秘书顿了顿,“没有,他们只是说纪芙被人甩了,为了疗伤出国了,至于去哪个国家他们不清楚。”
傅兆琛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他冷声呵斥李秘书,“你胡说八道什么?你知不知道纪芙拍了上次雨天送她的伞的照片,故意在微博上只让我老婆看,现在我老婆误会我出轨纪芙,你还在这说这些?”
李秘书马上解释,“太太在您身边吗?太太,事情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傅总和她见面都没说过几句话,我算算,总共就见过三次,第一次是媒体解围那次,第二次是雨天那次,第三次是她来还伞,没了!”
盛以若不想听了,她笑了笑,“还有一次李秘书也不知道,在宁江江边。”
说完,她推门出去了。
傅兆琛捏着手机,他近乎冷漠地说,“李秘书你怎么比贺羽还蠢?你被停职了。”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李秘书捏着手机近乎绝望地看向了一旁的章楚,“楚楚,傅总说我被停职了?”
章楚抱着肩膀点头,“啊,不过还有希望,没说炒了你。赶紧收拾东西和贺总汇合,你俩喝两杯庆祝下一起喜提停职,交流下心得体会。”
贺羽正好推门进来,听到这话老大的不高兴。
“章楚,你嘴什么时候变这么损的?”
章楚回身看到贺羽,她脸上一阵青白。
贺羽微微一顿,他倒是头次看到章楚这个小辣椒也会害怕。
他勾了勾嘴角走了过去,他俯身看着章楚,“要不晚上你做东给我俩庆祝一下?”
章楚第一次离贺羽这么近,突然间发现贺羽竟然是帅的,而且是挺帅的。
她们之前一直沉迷在大boss傅兆琛的颜值光圈之下,竟然忽略了贺羽这个兆亦集团的股东兼董事长助理。
章楚紧抿着嘴唇,屏住呼吸,“我没钱。”
“我有,你负责找地方,晚上我们三个聚餐!”
贺羽捏了捏章楚单薄的小肩膀,十分海王地说,“瞅瞅你发育不良的样子,还在这编排我和李秘书。”
李秘书忙问,“贺总,这事不值得庆祝吧?”
“不值得庆祝,但值得分析和反思,”贺羽叹了口气,“我觉得纪芙是蓄谋已久,我们把这件事查清楚了,将功折罪。”
众人,“......”
另一边,百口莫辩的傅兆琛十分烦闷。
可今天是容思若的葬礼,他和盛以若的事只能搁置,他没再缠着她解释。
而且,无凭无据的解释一点意义都没有。
傅兆琛在去殡仪馆的路上给杜自持打电话,让他去找纪芙。
杜自持听完,一脸懵逼,“刚才贺羽找我商量事,不会也是这个纪芙吧?琛哥,你怎么又惹上一只骚狐狸啊?”
“我水逆,我关键我根本就没招惹过任何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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