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若的一句“兆琛”让秦司远顿觉败下阵来,因为在盛以若的心里似乎傅兆琛更重要一些。
傅兆琛的气闷在见到盛以若的一瞬消散大半,他阔步上了楼。
盛以若扑进了他的怀里,“吓死我了,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失而复得和劫后余生交加的情绪下,傅兆琛大掌扣住盛以若的后脑勺将人按在怀里,很紧也很强势,盛以若的眼泪抹在了他的肩膀上。
片刻后,傅兆琛才开口,“能走吗?我抱你!”
说完,不待盛以若再说话,他脱下西服外套将盛以若裹住,而后拦腰抱下了楼。
盛以若看到秦司远正晦暗不明地看着她,她请求,“兆琛,我和四哥说两句话?”
“有什么好说的,”傅兆琛剔了秦司远一眼,“他救你的这份人情,我会尽快还给他。”
盛以若,“......”
想到两人方才的对峙,她看了眼傅兆琛,显然他不是简单地吃醋,她冲秦司远尴尬地笑了笑便不再开口。
秦司远见此很气闷,他走过去笑着说,“以若,回去好好休息,晚上要是睡不着,可以给我打电话,我陪你聊天。”
盛以若,“......”
傅兆琛冷笑,“秦律,她要是真睡不着,我会在床上陪她消耗体力的,你晚上还是和霍尧聊吧!”
说完,他往上抱了抱脸红的盛以若,阔步离开。
秦司远听此握紧了拳头,他没想到论不要脸,傅兆琛远胜于他。
到了车上,傅兆琛陷入了沉默。
盛以若此刻才发现问题的严重,她轻声说,“兆琛,当时情况很危急,我没办法在那等你来找我。”
傅兆琛看了一眼她的脚踝,上面的勒痕已经结痂,他伸手将盛以若揽进了怀里,“别多想,我只是自责,但是小兔...”
他晦暗不明地看向盛以若,“男人都有占有欲,我不喜欢像秦司远那样的人与你过分亲近,我会生气和嫉妒,你懂吗?”
傅兆琛的声音沙哑又冰冷,盛以若不知道秦司远和傅兆琛说了什么,但是他的样子就是很不高兴。
盛以若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和他保持距离的。”
“你怎么能允许他给你注射安定?你就那么相信他不会伤害你?就像他是怎么知道你被绑架和被关的位置?”
傅兆琛沉吟片刻才问出了这句话。
盛以若此刻才明白症结在哪,秦司远和她都越界了。
但她不认为秦司远会害她。
她咬唇片刻,“我当时太害怕了,状态也不好,所以....”
傅兆琛闭了闭眼睛,秦司远知晓的事,只能他查,而后捏住了的她的肩膀,“算了,下不为例。明天,你和我去警局做笔录,我要让绑架你的那几个外籍男人坐牢。”
盛以若点头,而后字字铿锵,“还有黛可。”
黛可?
傅兆琛之前的猜测得到了印证,他吻了一下盛以若的额头,“这事是我给你惹的,交给我,我不会放过那个黛可的。”
盛以若环住了傅兆琛的腰,“哥哥,你能不能不生气了?”
傅兆琛看着盛以若的小模样,气笑了,“哄我?”
盛以若一本正经地点头,“嗯,想哄好你。”
傅兆琛没说话,揉了揉盛以若的头发,“别瞎想,你回去洗个澡睡一觉。”
傅兆琛安顿好盛以若就出了门,他现在一肚子火,对秦司远的,对黛可的,还有对盛以若的气。
而所有发泄的出口就在抓黛可这件事儿上,他一出去就将季沉送去了医院,而后他带着沈近渊的人去找黛可。
傅兆琛给所有的能联系的同学都打了电话,法国同学马克最后才支支吾吾的说黛可和他借了一点钱,准备回英国。
挂了电话,傅兆琛对开车的人说,“去机场。”
在去机场的路上,盛以若的电话打了过来,傅兆琛沉吟片刻挂断了。
他给她发了一条微信,“我有点事儿要处理,你在家等我。另外,想想怎么能哄好我。”
傅兆琛长舒了一口气,嘟囔,“再不解决秦司远,我这两个肺叶八成要气炸了。”
到了机场,沈近渊的手下在看到黛可的照片的时候开始找人,15分钟后,黛可就被带到了傅兆琛的面前。
傅兆琛此时坐在咖啡馆内,悠闲自得地喝着咖啡。
他抬眼觑了一眼有些狼狈的黛可,“你这做了什么亏心事,这么着急跑?”
黛可嗤笑,“傅兆琛你有证据吗?”
“证据这个东西,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傅兆琛将咖啡杯放在桌子上,“你那些同伙都缺钱,你说我这种有钱人给他们钱让他们说真话,他们说不说?你觉得你逃得了?”
黛可神情微微一顿,“傅兆琛,你可是我妈得意的学生,你不能不念旧情。”
“我们国人是念旧情,”傅兆琛将杯子转了转,“但不对恶贯满盈的人。你的叛逆过头了,你母亲教不好你,我代她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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