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清苑的主卧内,傅兆琛四仰八叉地躺在那看着天花板,盛以若去给他放洗澡水去了。
他志得意满地勾了勾嘴角。
忽而,洗漱间内放水声停下了。
盛以若探头出来,“兆琛,过来洗澡。”
傅兆琛“较弱无力”地伸出了胳膊,“宝贝过来,帮哥哥脱衣服,我没力气了。”
盛以若,“......”
她嘴角上扬讥诮,“哟,你这是要装娇弱不能自理的外室?”
傅兆琛,“......”
他点头,“嗯,电量不足,要不一起洗?保证充电效率又快又好。”
最后,盛以若妥协,把不愿意动的傅兆琛扒了,推进了浴缸。
盛以若拗不过也坐进了浴缸。
白色的泡泡覆在盛以若的胸前,美好若隐若现,看得傅兆琛心猿意马。
他掐住盛以若的脚踝给她按摩小腿,“小兔,我几天没回家了?”
“五天,今天第六天,”盛以若撇了撇嘴,“别跟我说你想什么小别胜新婚,咱俩不存在。”
“一,没小别,二,没新婚。”
盛以若挑着眉眼的样子十分娇媚可人,“还有你这几天一直在熬夜,最重要的就是休息而不是满脑子都那事。”
傅兆琛不以为意,“我不累。”
话音刚落,他似乎听到门铃声,但是二人在主卧的洗漱间内洗澡,听得不真切。
傅兆琛刚要探身过来,就见他放在一边的手机响了。
他擦手捞过来,竟然是方知霖。
他接起,“有事?”
方知霖哀怨声音传了过来,“兆琛,我这几天心情不好,你陪我说说话?”
傅兆琛挑眉,“没空!”
他听到对面沉默,又说,“成年人要学会自己调节情绪。”
盛以若听到傅兆琛那冠冕堂皇的话,她嘴角上扬忍不住笑出了声,银铃般的笑声听得傅兆琛心尖直颤。
方知霖也听到了,他本着“我不好你也别想好过”,“开门,我就在你家门口。”
傅兆琛,“......”
他冷嗤,“那你等着吧,我在忙!”
别墅外的方知霖愣了片刻,而后叫骂,“槽,这个狗东西,要不是君寒没回来,祁曜那小子出差了,我来找你?”
傅兆琛是他们中的“领导者”不假,但也是他们当中最“毒舌”的所在,尤其是不着调的时候,他从来都不是知心大哥,而是扎心能手。
另一边,傅兆琛挂了电话,看盛以若的眼神满是情意,他想要她的心思呼之欲出。
“小兔,我们速战速决?”
话音落,傅兆琛就像盛以若压了过来。
泡沫和着浴缸里的水被他的动作推向了盛以若,那水温度像是陡然升高了一样,带着傅兆琛狂野的气息扑面而来。
盛以若慌忙地搂住了傅兆琛的肩膀,浴缸里太湿滑了,她怕没坐稳摔进水里。
傅兆琛的火热的胸膛却贴了上来,随即便是亲吻。
不大也不小的方形大浴缸里,盛以若被傅兆琛吻成了溺水的小鱼,起起伏伏。
傅兆琛没敢说方知霖就在别墅外边等着,那脸皮薄的盛以若一定不让他碰,可是他没想到方知霖这个“畜生”是真的做得出来。
他给盛以若打电话,一遍一遍地打。
盛以若本就不太想要,她顾及傅兆琛最近休息不规律,连轴加班。
她要接电话,傅兆琛不让,但盛以若还是推开傅兆琛,拿毛巾擦手后接通了电话。
“以若?”
方知霖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了过来。
他话音里带着气笑声,“啧,兆琛也不行啊,这么快就忙完了?”
盛以若挑眉,脸颊微红却强装镇定,“知霖哥,你找我有事?”
方知霖笑声连连,“我就在雅清苑的门口,傅兆琛那个狗东西不做人,说他在忙不给我开门,要不你来给知霖哥开个门?”
盛以若,“......”
傅兆琛看到盛以若的脸瞬间就黑了,他就知道方知霖这狗东西一定说他在外边等着。
果不其然,盛以若挂了电话,伸着还带着泡沫和水珠的脚踢了过来,“傅兆琛,你要不要脸啊!”
傅兆琛掐住她的脚踝,哂笑,“别生气,我这就去给他开门。”
盛以若眼尾泛红,“真是的,丢死人了。你就不怕他出去乱说吗?”
傅兆琛捞过浴巾,随即起身,将浴巾围在腰间,迈着腿出了浴缸。
正面遭遇男人的神秘地带,让盛以若羞红了脸。
傅兆琛哑然失笑,却一本正经,“他敢说,敢说我就敢把他嘴缝上。”
在外边等了好一会儿的方知霖,见傅兆琛顶着半干的头发,穿着黑棕条纹的睡衣大喇喇地走了过来,他锁骨间还依稀可见点点红痕。
傅兆琛的那红痕像吻痕也像抓痕,看得方知霖耳尖泛红。
方知霖嘴中笑骂,“你这是想让我羡慕的面目全非?”
他又垂眸冷嗤,“只是你这时间是不是短了点?”
傅兆琛慵懒地开了门,而后一把将方知霖扯了进去,勾肩搭背地穿过花园往楼里走,嘴上骂骂咧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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