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远没喝酒,人却很疯。
他话音落没等到傅斯瑶的反应,他人就吻了上去。
杂乱到毫无章法的亲吻让傅斯瑶气息凌乱,她很生气,却因男女体力上的悬殊没办法推开秦司远。
秦司远的舌尖探了进去,攥取她口中的香馨,傅斯瑶第一次被男人这样亲吻,她多少有点受不住。
秦司远渐入佳境,大手扣住傅斯瑶的腰往怀里带,傅斯瑶的身体很软,但理智尚存,她趁着秦司远沉溺间,推开了他。
“秦司远,你要不要脸啊!”
说完,傅斯瑶扬起手甩了秦司远一巴掌。
傅斯瑶用的力气不小,本就皮肤白皙的秦司远的脸上显出了红色的痕迹,他舌尖抵了抵被打那侧的口腔壁,“相比要脸,我更想要你。”
秦司远硬生生地横在门口,看着愠怒的傅斯瑶,他菲薄的嘴唇勾出一抹笑,“瑶瑶,我这辈子只交待在你一人的手里,你不要都不行。”
他扯了一下领带,眼神缱绻中透着阴鸷,“就算偷情,我也得把你偷回来。”
傅斯瑶推开秦司远,“你个神经病,滚开!”
看着傅斯瑶离开了的背影,秦司远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他的内心从没像现在这么坚定过。
进了电梯,心都跳乱了的傅斯瑶对着电梯的不锈钢镜面,清理了被吻出的口红印,她捂了捂微红的脸颊,长舒了一口气。
傅斯瑶上楼的时间不算长,赵嘉树看到她身姿袅袅地回来也没多想,送她回了平宁庄园。
到了家里,傅辰和南艺并排坐在沙发上。
傅辰从手中的书挪开眼睛,他挑眉含笑,“瑶瑶,看中赵嘉树了?”
傅斯瑶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若是没有秦司远刚才那一出,她今天本应挺高兴的,可现在她的好心情没有了只剩下烦心。
南艺看出傅斯瑶的不对劲儿,“怎么了?相中人家怎么还不高兴?”
“没有不高兴,就是有点累了。”
傅斯瑶敷衍了一句就上了楼。
她一进卧室就躺在了床上,看着天花板,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想起秦司远说的那些话,“老男人....啊,你还敢强吻我...”
傅斯瑶扯过被子蒙住了头。
夜里,秦司远给傅兆琛留言,只说了一句话,“哥,我尊重你的选择,把事情解决好是首要的。”
傅兆琛收到信息的时候刚刚洗完澡,他扫了一眼也没明白秦司远要干什么,他嗤笑,“有病!”
在傅斯瑶公寓里安顿下来的秦司远随后把黛可案件的始末资料发给了傅斯瑶,他也给傅斯瑶留言——瑶瑶,我会帮哥打赢官司,我承认做他的代理律师是因为你。
傅斯瑶看到这些资料,心慌不已,她甚至感受到了秦司远最后一句话的威胁意味。
她反过头给秦司远打电话。
秦司远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名字,他嘴角上扬十分得意,他则慢悠悠地脱衣服去洗澡了,等到霍尧送衣物的时候,他围着浴巾走过来开了门。
霍尧看了一下室内的环境,不解地问,“秦律,我怎么不记得你有这么一套房子?”
秦司远接过行李箱,满眼得意,“这是瑶瑶的房子。”
瑶瑶?
傅斯瑶?
霍尧看到秦司远得意的样子,他声音变了调,“进展这么快?您这是登堂入室了?”
秦司远眉眼含笑,他路过茶几时拿过了一旁的手机,上面有二十几个傅斯瑶的未接来电,还有一句话——我不放心我哥,你去英国的时候通知我,我和你一道去,我要做你的助手参与到这件案子中。
目的达成,秦司远笑得像只男狐狸。
他悠悠地回复了一句话——好,你把证件信息发我,我来订票。刚才我去洗澡了,瑶瑶,你家的浴室淋浴很棒。
傅斯瑶收到这句话的时候,她脑中闪过秦司远硬邦邦的腹肌,晚上他纠缠她的时候,她感觉到了。
她起身去了洗漱间,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清醒一下。
夜遇城在宁城的别墅内,他面前横七竖八地摆了很多空酒瓶,他找不到盛以夏了。
他让楚砚去了所有两人在宁城的房产都没有以夏的影子,而后楚砚又把宁城的酒店过了一遍,也没找到以夏。
芙蓉景苑没人居住,盛以夏总不至于住到傅兆琛的房产去吧?
想到傅兆琛这个人,夜遇城眼中的恨意就在升腾,他知道盛以夏和他离婚是盛以若给她的底气,因为盛以若怀了傅兆琛的孩子,一只脚已经埋进了傅家。
想到这,他猛地喝了一口酒,眼中狠厉之色渐浓。
夜遇城发觉,他真的把盛以夏弄丢了,她不要他了。
忽而,一道强于卧室内幽暗的灯光照了进来,楚砚落拓地走了进来,“先生,公司出事了。”
夜遇城手搭在眼前,哑着嗓子,“出了什么事?”
楚砚不敢说实情是不想刺激夜遇城,可这事又兹事体大,若是不现在汇报,他怕夜遇城一时间又拿不出什么对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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