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
傻子。
“嘿嘿嘿。”
精神病。
“唔……哈哈哈!”
终于忍不住,许平川转过头,冰冷的砸来一句:“嗯,笑,当心把嘴笑歪了!”
慕以瞳瞪他一眼,自顾自的笑倒在座椅里。
想象着温望舒看见车子的表情,她真是做梦都能笑醒。
“不是结束了吗?为什么还要去惹他?”
许平川的问题倏然而来,把慕以瞳问的一愣。
开了车窗,她支着下巴望着快速闪过的街景,声音淡淡的,“不是我去招他,是他先招我的。在聚星,你也不是不在。对方出招,我怎么可能不接着?不过见招拆招罢了。”
“我就不信,你连这点事情都忍不了。”
“我……”
张张嘴,慕以瞳突然像是被人踩了痛脚一样暴跳如雷,“你话怎么那么多!”
许平川嘲讽一笑,缄口不语。
他不说话了,慕以瞳却心烦起来。
而他们前脚刚到远扬,温氏的索赔电话后脚紧随。
致电远扬秘书处,许平川手机。
吴若一派公事公办的语气,希望能和慕以瞳直接对话。
许平川扶额,在心里把自家冲动不动脑子的幼稚老板咒骂千百次,只是他不傻,不会听不出这里面的猫腻。
“好的,请稍等。”
拿着手机,敲开了办公室的门。
慕以瞳抬头看过来,用口型问:怎么了?
许平川沉着脸走上前,递过手机,低声回答:“温氏。”
那只手机无端就变成了烫手的山芋,慕以瞳紧盯着,接也不是,不接,心里还痒痒。
算了,就听听他有什么诡论。
“喂。”
“喂,慕小姐您好,我是吴若。”
不是,他。
那一瞬间,转瞬即逝,可是失落的情绪,无法忽略。
慕以瞳自嘲自己,握着手机起身走向落地窗,声音轻缓:“是吴若啊,怎么啦?”
怎么啦?
她还能若无其事的问出怎么啦?
吴若暗自翻个白眼,“是这样的,慕小姐,我是奉总裁之命,向远扬索赔。”
“哦?索赔?”
慕以瞳的语气听上去很惊讶,好像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样。
吴若真是佩服她的演技。
“今天下午1点45分,您和您的秘书在停车场毁坏了我们总裁的宾利尚慕,我们总裁要求您赔偿损失,300万。”
300万?
慕以瞳冷笑,不如去抢好了。
“有证据吗?你说是我做的。”
“慕小姐,监控都拍下来了。”吴若无奈。
顿了一下,她轻声说:“慕小姐,虽然我不知道您和总裁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您要不要过来一趟?您也知道,只要您一句话,别说300万,3块钱都不用掏啊。”
“我本来也没打算掏钱。”慕以瞳勾唇一笑,“吴若,转告你家总裁,他想,就去告我,反正钱我肯定不拿。”
说完,她不等吴若反应,直接把手机挂断。
不敢置信这就结束了通话,吴若盯着黑掉的手机屏幕,又快要哭了。
为什么你们闹别扭,受折磨的总是别人。
讨厌死了!
这工作,早晚有一天她得辞掉,不然非英年早逝不可!
闹了这么一出,最后的结果也是不了了之。
两天之后,薛木子的合约书端端正正的摆放在慕以瞳桌上,她一高兴,亲自致电雷旭琛,请他吃饭。
雷旭琛在那边笑了两声,视线落在独自饮酒的男人身上,眸色闪烁:“那么,慕总一定也不介意我多带一位朋友了?”
“不介意,雷总随意,那么就约好了,今晚在豪格。”
“好。”
挂了手机,他走向温望舒,弯身夺下他手里酒杯,“你还真把我这里当酒吧了?”
温望舒敛眸望着他,沉冷一笑。
雷旭琛受不了他这阴阳怪气的样子,捏捏眉心,“你也听到了,今晚豪格,慕以瞳做东,去不去?”
他可不是做月老做上瘾,只是想恢复从前的清净。
自从两人分开,温望舒就变本加厉,雷旭琛深感和他做朋友艰难,决定还是把他打包送回慕以瞳身边去。
互相折磨也好,拖着手一起下地狱也罢,他们自己的事,与他人无忧。
其实也是知道一点,这两人,命中注定,要牵缠一生。
既然都是一生,早一点和晚一点,有什么区别?
*
夜色初上,豪格会所门口的地灯萦着淡黄色的光。
慕以瞳和许平川从车上下来。
她穿了一条紧身的黑色抹胸包臀裙,外面披了一件白色的小西装。
临出来前,在休息室里化了整整一小时的妆容,把许平川等的差点掀桌。
眼角眉梢勾勒的恰好,任谁都能看出她的有备而来。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比的无非是老生常谈的离开你,我过得很好。
只是慕以瞳还是低估了温望舒。
包间门被推开,雷旭琛臂弯里挽着一个笑容妩媚的女人打头阵,身后跟着微垂着眸子的薛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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