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神?
想来应该不会,毕竟化神修士也不是大白菜,更不会劫掠一个凡人。
······
云州城,
白鹿书院,
自其建立之后,曾出过数位进士,是云州府内的最高学府,即便是在大晋三十六府之内也算是赫赫有名,而身为府君之子,其自然也在这里就学。
书院内多是身着儒袍的青少年,陡然进来一个道士和和尚,自然十分引人关注。
“宋兄,依小弟看,这两个方外之人怕又是为了汪兄来的。”
一旁身着儒衫,气质非凡的青年点了点头:“倒是可惜,汪兄待人和善,学识渊博,竟然会无辜失踪。”
“呵呵,如此不正好吗?此次举试,宋兄可是少了一个对手。”
那青年皱眉,瞥了一眼旁侧的青年冷哼一声:“汪兄确实渊博,但在下又岂是庸才?吾辈读书人当行得正,端的直,而非投机取巧,心生险恶。田利,吾与你不同。”
“道不同,不相与谋,日后还是少来往的好。”
听着宋姓青年丝毫不留余地的话,唤作田利的青年缓缓低下了头,面上却满是阴毒和狠辣。
几息后,抬起头恢复一抹笑脸:“宋兄勿怪,玩笑之言,玩笑之言而已。”
那宋姓青年却没有搭理他,反而朝教谕看去,只见教谕正和两人谈论着什么,随即朝他招了招手,而后直接无视身侧的田利朝不远处的教谕走了过去。
白鹿书院之中最富盛名的有三个学子,这其一正是汪诚这个府君之子,权势最高;其二便是宋应声,其出生书香门第之家,父辈更出了三位进士,一门三进士,已是白鹿书院的绝唱,家世最好;其三便是田利,其父以一介农夫之身,用了四十年成了这云州府的首富,家中最有钱。
三人虽然同富盛名,但田利比起前二人要差的多,就士农工商而言,商人地位最低,虽然有钱,但依旧更改不了这个局面,不像其余二人,一个是府君之子,一个则是三进士之家的书香门第。
也是因此,其心理多少有些扭曲,认为没有这二人在,或许他将会成为这白鹿书院的独树一帜。丝毫不知晓,若是没有这二人,也不会有最富盛名的学子一说,毕竟一个商人哪有这么大的脸面,不过是用来衬托这二人的罢了。
一个绿叶没有衬托红花的觉悟,反而妄想化作花朵,那等待他的或许就是毁灭。
······
“师长!”宋应声躬身朝教谕施了一礼。
“应声,这两位是前来调查汪诚失踪一事的,汝带二人前去宿舍一观。”
“是,师长。”
宋应声朝两人看去,为首的是一个老道长,一副仙风道骨之像,而且其身上还有一股独特的气质,令他不敢长视;身侧是一位与他相仿的小和尚,看起来倒是十分普通。
道士与和尚为伴,倒是极少遇见。
“两位这边请。”
在宋应声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一处学生宿舍,书院中的学生都可以拥有一间宿舍,毕竟前来求学的学子也不少,并非尽是云州府发学子。舍间宽敞明亮,一眼便可望全,除了一张小床外,尽是书架和摆列满的书。
老道率先走进舍间打量了起来。
宋应声望着空荡荡的舍间不由的叹了一口气,曾几何时,他也曾与汪兄彻夜长谈,不曾想其竟然会无故失踪。
“施主与汪施主关系可好?”普度并未入舍,反而开口朝一旁的宋应声问道。
“十年同窗,算是挚友。”
“施主最后一次见汪施主是在何时?”
“半月前,应该是其失踪的前一天。”
“失踪当日可有反常?”
宋应声思虑了半响摇了摇头:“似是与往常一般,没有什么反常之处?”
“汪施主在书院内可还有什么关系极好的挚友?”
“呵呵,小师傅说笑了,其是府君之子,怕是这书院中的大多数人都高攀不起,因此,挚友极少。不过,若真要说,有一人应该勉强算是。”
“哦?何人?”
“田利。”
“其父乃是这云州府的首富,其本人八面玲珑,极善交际,在书院中好友很多,与汪兄也算的上半个挚友。”
田利,首富,普度暗暗将其记载了心中。
“多谢施主。”
笑着道谢后,进了舍内。
打量了没几息就走了出来。
“施主,走吧。”
宋应声微微一愣:“小师傅,那道长呢?”
“呵呵,早离开了。”
宋应声闻言,面上闪过一抹疑惑,奇怪,为何没见其出来呢?
但还是入舍间看了一眼,只见其内确实空空如也,这才震惊的带着普度转身离开,要知道他们二人一直在门口站着,可没见什么人离开,果真是方外之人,有法力在身。
书香门第自然见闻不浅,对于方外之人早有听闻,甚至也曾见过不少,但是如这般直接消失的,倒还是第一次见。
“小师傅,汪兄失踪半月有余,可曾出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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