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木凋,不打不招!
人是苦虫,不打不行!
要是不给点儿深刻的教训,能想得起甚么该做甚么不该做吗?就你们这帮爷们儿是真把那些娘们儿都当成自己面前的小白花了!殊不知一个个在背后都是什么德行!
贾璟听王熙凤如此说,不由得转过头来看着王熙凤撇嘴不屑的样子,上前道:“里面要是没有环哥儿的缘故,我管你们怎么治她?二叔都不在乎我怕什么?”
贾璟双眼微眯道:“环儿是我放出话去了要保的,我没那么大面子,好歹也得给我身上这玩意儿点面子罢!我贾家几十年又出了这么一个文华种子,我浑身是铁,能打几根钉?我特意悉心栽培日后以作臂助,不然,贾家男人都什么德行,二嫂子比我清楚。”
王熙凤嘿嘿笑了两声道:“二弟和我说不着这些,又不是我要收拾环儿,我还巴不得环儿有本事呢!”
贾璟看了王熙凤一眼道:“我以诚待卿,卿何故搪塞于我?”王熙凤罕见的脸色红了一下道:“甚么亲啊亲的,不害臊!”
贾璟无语了片刻,忘了这娘们儿是个文盲了!于是只是摇了摇头道:“你当我是傻子?这贾家荣国府是谁说了算大家也许说不出来,但是要说谁最有能力和实力做这种事,舍二嫂其谁?”
王熙凤笑着打太极道:“二弟说这话那可就是太高看我了!我就是个伺候人的,真要说,你得找老太太太太不是?”
贾璟无声的看着王熙凤,王熙凤一双三角丹凤眼笑眯眯的回视着贾璟,这次丝毫没有躲避。
贾璟点点头,转过头来看了看前面的贾家姐妹们,故意落后几步贴近王熙凤凑在她耳边轻声道:“二嫂不会以为,我堂堂宁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器具八座的人物,会是个耳聋眼瞎的罢?”
王熙凤心里咯噔一声,面上依旧有持无恐的笑道:“二弟这话说的我越发迷湖了,我什么时候这样说过?二弟可千万别冤枉了好人,我...........”
贾璟冷冷的打断道:“那二嫂能告诉我为什么去年九月十月两个月的月例钱晚放了那么久吗?”
王熙凤微微呼吸一滞,咽了口唾沫勉强笑道:“这,二弟怎么这么好的记性?我都不记得这档子事儿了!”
王熙凤刻意避开贾璟的视线道:“这月例钱晚放两天也是常有的事,或许是我那两天忙忘了!二弟提醒的是,下次我叫平儿注意,绝对不会...........”
贾璟面无表情道:“昔日先父去世之时,铁槛寺之内,那净虚老尼,找二嫂所为何事啊?”
王熙凤顿时瞪大了眼睛,有些慌乱的看着贾璟支支吾吾的,贾璟冷冷的看着王熙凤道:“去年廊下唤作醉金刚倪二的,在赌场替二嫂赚的不少罢?”
“城北有户人家,被人占了田,占了房,女儿被卖到了青楼,老两口跳了井,老两口的侄子告到了顺天府,结果第二天就被人发现上吊死了,人家说是,惹了荣国公府的贵人,所以才上告无门,这事二嫂不知道罢?”
“北城门脚跟儿下我,卖儿卖女的,一捞都说是荣国公府的奴仆在买,一问都是欠了贾家荣国公府的账!这事,二嫂知道吗?”
“南城有户人家,家里丈夫生了病,借了利子钱,到日子了还不上,当着人家丈夫的面儿被强暴致死,丈夫气血逆流,夫妻二人同时死了,凶手却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我听说,好像是贾家荣国府的人.........”
贾璟面无表情,语气澹漠的说着这些恐怖的话语,王熙凤整个人甚至都在打着寒颤!
王熙凤面色苍白的站住了脚,整个人都像是被水浸透了一样,原本跟在后面已经有些担忧贾璟和王熙凤离得太近的平儿见状连忙上前扶住了王熙凤,同时担忧的道:“奶奶,你怎么了?”
王熙凤急忙抓住平儿的胳膊,平儿瞬间就感觉到了王熙凤冰冷的手,整个人都好像是打摆子一样颤抖着。
贾璟冷冷的看着王熙凤道:“这些事,二嫂不会是第一次听说罢?那难道这些事都是大伯和二哥他们做下的?”
贾璟的语气不含一丝温度的道:“做下这等腌臜恶事的人,活该千刀万剐!佳节我贾家名头,在外做下这些无法无天的事!到最后清算的时候,只会清算到我贾家的头上!这样的毒瘤,不尽早除去,我心难安!”
王熙凤闻言顿时双腿一软,平儿也大概听明白发生什么事了,连忙哭着扶住了王熙凤道:“奶奶!奶奶注意身子啊!您现在是有双身子的人了!”
贾璟闻言瞥了一眼平儿,平儿也终于体会到了王熙凤所说的那种锐利的能够看穿人心的眼神!
王熙凤哭着抓住贾璟的袖子道:“二弟!二弟你听我说,我是真的不知道他们做下的这些事!我要是知道他们做过这种无法无天的事,我定饶不过他们的!”
贾璟冷冷的看着王熙凤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二嫂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利子钱是个甚么东西?那种东西也是你一个内宅妇人能碰的?你当你做的隐秘?没人知道?我告诉你,要不是京兆府尹周骥是我至交好友,现在你早就在京兆府大牢里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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