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刘釜归来,张任向之招了招手。
“季安是去欣赏江陵景色去了?”
刘釜笑着回道:“出了蜀地,景色大有不同,首先便是气候温暖不少。但不晓张君今日居然待在舍内,没有外出!”
两人回到房舍,张任邀刘釜入座。
张任带着回忆道:“看来季安是第一次出蜀旁,昔年,吾与友在这江陵便游历过,当年也是北上洛阳求学。竟未想,数年一过,竟也世事变迁。”
和张任谈了会话,见时间不早,刘釜便返回了住处。
不一会儿,又有敲门声响起,这次恰是阿程。
他想刘釜点了点头,然后向之手里递了封书信,道:“刘君,此为刚刚的击剑少年,让吾转交给汝的。”
刘釜看了眼信边的标记,点头道:“若是他再来,阿程你直接让之进来见我。”
阿程行礼应下。
待重新关上门,刘釜才拆开信,赫然是族兄刘炤送来的消息。
他心中一惊,未曾想到不过数年未见,族兄刘炤都这么厉害了,其人尚于襄阳为椽吏,他人到夷陵,方为刘炤去信,这才过去不过数日而已。
“族兄能准确找到我之居所,还真是一个情报天才!”
刘釜心里一叹,包括他去岁,为刘炤所言的一些情报工作注意事项,只是一体,便为之应用起来,比如当下的标记法,便是为了区别身份。
而能以少年剑客,出其不意的送来消息,也足见刘炤这两年在市井经营之深。
待他拆开信时,刘釜即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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