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川吐槽道。
“……”安航有些无语，“不加那些条件，在董事会上根本就过不去，青川不是小公司，内部的阻力是很大的，既然我们已经有了合作的共识，就应该为了促成合作一起努力。”
“至少要再过十年，我才能说出安总这样的话。”汪川笑道，“现在青川安总说的话就是圣旨，能有什么阻力？”
真是脸皮厚的无敌了。
“……”
反正汪川不急。
早知道安航还是这种没有新意的说辞，汪川都懒得出来跟他吃饭。
“一开始是有共识的，但我越来越感觉脚踏实地的发展挺好，现在真不好说共识还有没有了。”
汪川无所谓道。
“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搞得跟我们青川求着你们互换股份一样。你既然是这样想的，这件事就算了。如果不是因为于幻海的遗愿，我从来不觉得你有资格跟我在这里谈话。”
安航有些生气道。
“再见。”
汪川直接起身走人。
这种拉扯真是浪费时间。
万幸蹭了顿饭。
……
所以生活也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一个人在温暖的房间里睡觉，也不会觉得冷，甚至更自由自在。
唯一超出汪川意料的，是生物钟的顽强。
尽管偶尔会因为应酬偏出。
但依旧，晚上十一点开始觉得困，早晨七点准时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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