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闹到现在已经闹大了,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毛驴身上,它开始站起来还有些摇摇晃晃,老孙头把它的缰绳解开让它能自由活动,几分钟之后毛驴的眼睛重新恢复神采,还对着老孙头嗷嗷的叫了几声。
“你们几个女人过来把她拉开。”
杜书记指着身边几个老娘们,命令她们把马玉娇拉走,大热天的被抱着大~腿热死个人,再说也不像话啊!
“书记你不给我主持公道,我就不起来。”
“你再胡搅蛮缠我就把你抓到公社和你男人关在一起。”
见马玉娇还敢威胁自己?杜书记再也忍不住了,怒不可遏指着马玉娇下了最后通牒。
这样的泼妇,她说的任何话都是假的,杜书记在心里下了定论。
不到一个小时公~安就来了,一通侦查后找到线索,在喂毛驴的槽子下发现被刮坏的布丝,和一些散落的老鼠药,这下老农民都惊呆了,谁这么缺德给毛驴下毒?
剩下的调查就简单了,老鼠药不是谁家都有,何况还有布丝?排查一下谁的衣服刚刚被刮坏就能找到人,大家在小声议论。
刘会计媳妇却是眼珠叽里咕噜的乱转,刘秀梅也被吓得脸色苍白,娘俩对视,马玉娇看到闺女惊恐的样子,咬咬牙自己站出来,哭泣着去求郑大奎。
“大队长,我昨天看到有了老鼠想着家里有老鼠药就下了一点,没想到会药到毛驴,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快帮我和公~安说说。”
可不管她咋说,损害公物这条罪名也跑不了,郑大奎也没权利放过她,马玉娇到底还是被戴上手铐抓走了,被带走的时候吓得站不起来,被抬上警车。
“妈,妈。”
刘秀梅追着警车哭喊,马玉娇贴在玻璃窗哭着对她摆手一副生离死别的画面。
“郑队长,以后你要注意影响,不要再动用公物免得落人口舌。”
杜书记揉了揉蹦蹦跳的太阳穴,压低声音教训郑大奎,能忍着没有对他发脾气,那也是给顾厂长面子,郑大奎愧疚的点头。
杜书记走,刘会计的大儿子才出来把哭成泪人的妹妹拉回家,因为这次投毒的事刘家在村里彻底臭了。
之后的几天风平浪静,大家该干活的干活,没人再出来惹事。
这天郑茂山的媳妇来找郑大奎,说是借毛驴车去接郑茂山,没钱再住院了医生让回家养着。
郑大奎带着二儿子亲自去医院把郑茂山接回来,一直给送到家。
短短十几天时间郑茂山廋的都脱相了,再没有以前的霸道气势,看到侄子只能呜呜的哭和含糊不清的说话。
郑大奎心里难受,陪着他说了会儿话,到吃饭点了,郑茂山的媳妇不高兴的抽着脸,对着郑大奎下了逐客令。
“大奎啊!不是婶子不留你,我家壮劳力都没了,粮食不够吃。”
“呜呜.....”
郑茂山恼怒的瞪着媳妇,在医院这十几天都是儿子,媳妇换班照顾他,老伴就去了一趟就再不见人影,几十年的夫妻心太狠了。
“喊什么啊?你大侄子现在可是大队长,人家不缺粮食,哪里稀罕吃咱家这野菜稀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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