湄公河某流域的岸边。
李浩指着我和金贝贝,摆了摆手,意思是让我俩赶紧滚犊子,因为接下來的事儿,我们都干不了,这不光是体力和技术上的问題,更重要的是心理素质上的问題,换句话说,金贝贝再猛,那也是个玩片儿刀的,你让他拿枪,就等于让张飞用叉子吃饭,完全不是一个路子。
我俩拉着米乐,顺着水草往远处游去。
李浩指着韩大雁,往斜着四十五度角划了一条直线,韩大雁点头,表示明白。
“知道干谁不。”李浩冲着光明团队的三人问道。
“操,机枪呗。”志伟毫不犹豫的说道。
“国内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都沒咱呆的地方了,这一步一个坎的跑到了境外,我他妈不想再挪窝了,南南缺个机会,现在机会來了,而且不是他一个人的,所以,拿命都得托起來他,。”李浩擦着脸上的冷水,低头检查着子弹说道。
“你不用说这个,既然已经绑一块了,我知道我该做什么。”光明毫不犹豫的说道。
“操,笑过,哭过,折过,现在也他妈该牛b着过了,,干他,。”
李浩高喊一声,身体从水面中猛然拔起,。
“亢,,亢。”
两枪点射,一枪打偏,另一枪崩在机枪手脖子上,颈动脉瞬间干开,鲜血泚泚往外喷了出來,迷彩服汉子一回头,快速喊了一声:“低头,,他们來了,沒坐船。”
“拉开间距。”李浩开完两枪迅速喊道。
光明,南蛮子,志伟,瞬间拉开距离,子弹噼里啪啦的打着机枪的位置,不是为了打死谁,而是让人不敢靠近机枪,第一个机枪手,脖子流血十几秒,一蹬腿,直接挂了。
“嗖。”
同时韩大雁启动,弯腰捋着河沿边,速度相当惊人的奔着四十五度角狂跑,。
“那儿有人,,打他。”
迷彩服汉子喊完,两台车上的人支起枪械,一秒以后,数把枪口顿时喷射出火舌,子弹噼里啪啦的崩了过去,而韩大雁跑的方向是四十五度角,也就是说,他越跑就和两台皮卡的直径距离越远,。
“噗,。”
瞎jb突突的子弹飞射过來,韩大雁感觉腿后一阵灼痛,咬牙继续跑了三五步,一头扎回了水里,随即一条血线泛起在河水中,逐渐远去,。
“轰,,轰,。”
斜岔路口里,张奔眼睛通红的开着皮卡,疯狂冲了出來,嘴里不停的喊道:“仙哥,,开枪打啊,打啊。”
“打个jb,,扳机扣不动,。”
老仙急迫的回了一句,手指扣动五六式步枪的扳机,一下都按不下去,。
“开保险,,。”
张奔提醒了一句。
“保险在哪儿啊,。”老仙完全不懂的问道。
“……你不是开过么。”
“我是开过,但保险是别人打开的,。”
“操,不管了,。”
张奔咬牙回了一句,随即直接闭上了眼睛,车头往前一窜,随即在土棱子上飞跃而下,。
“车……车,。”
焊着机枪的皮卡车上,一个青年大喊道。
迷彩服汉子一回头,看见冲过來的车,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噗咚。”
迷彩服汉子落在了地上。
“嘭,,轰。”
张奔的车,犹如疯牛一般顶在了机枪皮卡的侧身,随后车头盖子被撞的掀起,引擎吱吱的泛起声响,几秒以后直接憋灭了火,。
而机枪皮卡,被撞的向河岸下面的斜坡滑去,手刹车根本不好使,因为地面全是沙子,司机猛点刹车,根本沒站住,。
“操,打迷彩服,。”
李浩瞬间判断出,迷彩服下來,第一个要干的就是老仙他们的那辆车,光明听见他的话,抬手就是一梭子子弹,扳机直扣到底,迷彩服汉子刚想抬枪,随即意识到不对,顺着地面一骨碌,起身就往另一台车上跑。
李浩,从水里跑了出來,直扑机枪皮卡,车上还有三个人,一个端着自动步,被车晃倒了,一个持手枪的汉子,还有一个司机。
“亢。”
持手枪的汉子,调整好身形,抬手就是一枪。
“噗。”
李浩肩膀冒出一杆子鲜血,身体停顿了一下,后面的志伟一发爆头手枪汉子,李浩三步窜上了皮卡车斗,。
端着自动步的缅甸悍匪,转回枪口就要搂火,李浩甩腿一脚踹偏他的胳膊,左手一把掏住机枪把,用力往上一台,枪口瞬间冲下,。
“操你妈,,我让你碎了,。”
“嘭嘭嘭嘭。”
焊在车兜里的马克沁重机枪,子弹就有食指那么大,一分钟六百发的射速,李浩一扣动扳机,子弹发出类似小山炮一般的噪音咆哮而出,。
躺在车兜里的步枪汉子,肢体瞬间横飞,崩飞的肉块溅起一米多高,一只胳膊被打成了四段弹飞,手掌落在了河里,冒出一杆子白烟。
机枪一旦咆哮,李浩一只手根本抓不住,枪口捋着一条横线
李浩松开手指五秒以后,枪口的火舌才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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