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撒欢儿了的腾战伟,根本不是用锁链子能栓住的,更何况乐天顶多也就是个皮筋带,腾战伟是他朋友,所以他能劝阻,但却拉不住。
干完白涛,腾战伟直接奔着老金色海洋的地址赶去,他听说冯友在金色海洋还有个私家菜馆,所以准备过去掏。
晚上11点左右,四辆车再次停到私家菜馆门口,随后腾战伟和乐天带人就进了饭店,此刻虽然已经很晚,但现在是夏天,所以屋内喝酒聊天的人并不少。
“认识我不,操你妈的。”
腾战伟后面跟着人,心里存在着从未有过的风光,进屋以后冲着把门第一桌的客人,瞪着眼珠问道。
桌上是一帮二十多岁的大学生,男男女女都有,听见腾战伟莫名其的骂人,顿时有点迷茫。
“……不认识。”被问的青年摇了摇头。
“那你从今天起,要彻底认识我,我叫腾战伟,知道么。”腾战伟指着青年的鼻子喝声说道。
“知道……知道了。”青年还是沒缓过來神的点了点头。
“小b崽子。”
腾战伟扒拉一下青年的脑袋,随即走进大厅,带班经理一看这帮人就像是來找茬的,哆哆嗦嗦上前问道:“啥事儿啊,哥们。”
“冯友在么。”
“不在……。”
“啪,,。”
腾战伟毫无征兆的抡起片刀,砸在经理脸蛋子上,咬牙骂道:“操你妈,不在那就只能干你了,。”
“哥们,因为啥啊。”
“啥都不因为,就是干你,,给我砸了。”
腾战伟一声怒吼,对着经理脑袋就是两刀。
随后你就看,屋内二十多人,将顾客全部撵到墙角,拿着片刀叮咣的对着桌子,啤酒箱子,吧台,鱼缸等地方一顿猛砸,挺好的一个私家菜馆,五秒以后彻底沦为破烂聚集地,地上水渍一片,被干脆的灯箱,泚泚往外冒着电花,经理挨了四刀,已经躺在了地上。
“你妈了个b的,,告诉冯友,再他妈往向南身边靠,,我就让他死,。”腾战伟刀尖扎在经理的胳膊上,掷地有声的喊道。
“我……我知道了……知道了,大哥。”
经理不敢抬头的回道。
“走了。”
一通打砸,腾战伟心里彻底舒畅了,带着人心满意足的走了,而乐天看着今天如此癫狂,且办事儿无目的,还这么张狂的腾战伟,突然有一种感觉:自己这个兄弟的路,可能要走到头了。
……
腾战伟离开冯友的饭店后,真的去了香格里拉找我,但是却沒带人进去,在足有23层的大厦外面,看着硕大的牌匾和楼下乌怏怏的豪车,他沉默了几秒说道:“不进去了,回去吧。”
有人说这可能是腾战伟醒酒了,明白过來自己可能玩的有点大了。
也有人说,光香格里拉四个字,就能吓死腾战伟,老板有中央背景,他敢进去吗,,说白了,是香格里拉救了向南一条命。
不管外人怎么猜测,最终腾战伟还是在门口晃悠了一圈,就带人回去了。
也幸亏他沒进去,因为我下楼往医院赶的时候,大厅拉着一条横幅,上面写道:“热烈欢迎外商进哈参加贸易洽谈会……。”
进來,。
腾战伟也就算活到头了。
……
白涛让民警给救了,送往了最近的医院,这是因为他已经趴在了派出所门前的台阶上,算是比较幸运。
而三个工人就沒那么好运了,一个颈动脉被干开,腾战伟刚离开不到五分钟,人就断气了,剩下的两个自己跑出门打的120,才得到救援。
“踏踏踏……。”
我带着哈桑和老仙,快步跑进了手术室的走廊,外面人群涌动,很显然不少人都接到信儿了,整个太平区,有头有脸的刀枪炮子,几乎都到齐了,而且这里面大部分的人,都得管白涛叫哥。
“锅子,怎么样了。”
我跑过去,拽着白涛的司机,焦急的问道。
“不知道呢,进去半天了都。”锅子也急的满头是汗。
“我刚才上來的时候,碰见仓库的工人,他们说是腾战伟带人过來的。”司机锅子说到这里,继续烦躁的骂道:“操他妈的,这个腾战伟就是活拧了,他废了,肯定是废了,我也是,刚才就不应该在ktv陪涛哥的朋友,跟他一起回來好了……。”
“……。”
我皱了皱眉头,拍了拍锅子的肩膀,沒再说什么。
走廊里,白涛名正言顺的媳妇,正在手术室门口,向里面张望,她背对着我,所以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这个画面让人很揪心,大家都挺沉默的,就算是相互很熟的人,都沒有闲聊天,只是静静的等待着。
“仙,你过來。”
我看了一会,感觉气氛有点压抑,叫了老仙就去了楼梯间。
“啪。”
幽蓝的火苗从打火机上冒起,我和老仙一人点了一根烟。
“涛哥被砍,是因为宁海才和腾战伟发生的冲突,这事儿咱们有责任。”我轻声说道,这时候我还是不知道,腾战伟和白涛的矛盾是因为赌博,所以心里有点堵得慌,并且很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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