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某小区内。
韩家哥四个,围着桌子正在吃着火锅,喝着酒。
大雁哥原名叫韩力,二弟叫韩文,三弟韩武,四弟韩城,不过我觉得这些个名儿沒啥新意,后來就让我给改了,从新叫,韩一雁,韩二雁,韩三雁,还有韩最后一雁,这样听着正轨,且有一种要秋收,四雁南飞的赶脚,听着吉祥。
“咚咚。”
门外,我,老仙,哈桑,还有曦光,一起敲了敲门。
大雁哥在门眼里扫了一下,随即打开了门,龇牙说道:“正愁酒不够喝呢,赶紧进來。”
“哎呦,看我拉屎的人,这又多了三个,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老仙看见人家吃饭,就总想提点屎啊,尿啊的。
“沒事儿,适应适应就好了。”
韩大雁生吞了嘴里的羊肉,招呼了一句,带着我们走了进去,这房子是提前租好的,用的假身份证,离市区较远,相对比较安全。
众人相互介绍了一下,随即落座,我看着除了大雁以外的韩家哥三个,都有点紧张,老是用余光瞄我,有点小羞涩。
他们不是四胞胎,平均每人相差两三岁,最小的韩最后一雁,几乎跟我们是同龄人,所以韩力这个大哥,无形中也充当着父亲的角色。
“呵呵,都不是外人,老瞅啥瞅,放松点,该吃吃,该喝喝。”我笑着说道。
“我去,我一直以为,你起码得五十了,沒想到这么年轻。”韩二雁笑着说道。
“呵呵,我大棚扣出來的,看着像18,是不。”我回了一句。
“你那个大棚扣的,赶明儿我花二百块钱,也给我扣一扣呗,你看我脸上这褶子,多显老。”老三笑呵呵的插了一句。
“你咋扣也就跟个京巴似的,沒治了,,咱家就这血统。”韩最后一雁斜眼评价道。
“哈哈。”
众人一笑。
“说两句昂,大雁哥和我们几个,在一起时间不短了,最难的时候草甸子都一起住过,这种感情,非常牢靠,千金不换,你们哥三个來到这儿,帮了我一个大忙,万分感谢,万分感谢,我干了昂。”
我说了一句,举杯一饮而尽,韩家四兄弟,顿时陪了一杯,连说不用客气。
“行了,别jb煽情了,开整吧,饿死我了。”老仙掰开筷子,招呼着大家吃菜喝酒。
我跟韩家三兄弟聊了能有五六分钟,随即捅咕了一下韩大雁的大腿,给他使了个眼色。
“南南,你过來,我跟你说点事儿。”韩大雁一愣,随即心领神会,拽着我走进了厨房,屋内该吃吃该喝喝,并沒有关注我们俩。
……
“吱嘎。”
韩大雁推上了木门,擦了擦嘴上的油渍,疑惑的看着我问道:“咋了。”
“雁子哥,……你家这个哥三……。”我挠着鼻子,低头把话说了一半。
韩大雁一听见我这话,顿时一愣,随即心里咯噔一下,眉头微皱,毫不犹豫的回道:“哦,吃完这顿饭,我就让他们走,沒事儿,你不担心,赖不到你身上。”
“呵呵,。”
我抬头看向韩大雁,顿时咧嘴一笑,无奈的回道:“我是差他们吃的喝的么,,留在这儿,租间房,可劲儿让他们花,一年能花我多少钱。”
“那你啥意思啊。”韩大雁直不愣登的问道。
“他们在这儿,我怕你操心。”我看着韩大雁,沒啥表情,伸手拍着他的肩膀,轻声说道。
我这一句话,让韩大雁浑身顿时冒起了鸡皮疙瘩,他看着我,眼圈几乎一瞬间就红了,因为我说到他心坎里去了……
“咱就干这个的……我有啥办法。”韩大雁噎了半天,眉头皱的更深,似乎强忍着某种情绪。
“雁子哥,我不能一下拽着你家哥四个,咱干的事儿,以后啥样,谁也说不好,,你不一样,已经和我绑一块了,咋地都得在一起,他们……沒必要,你明白我意思吧。”我靠着墙壁,依旧声音不大的说道。
“你说咋整。”韩大雁抬头冲我问道。
“他们身上都有案子,弄别的地方去,早晚也是个雷,去缅甸吧,我安排。”我抱着肩膀,早都已经想好了。
“……那边已经稳定了,不缺我家哥三这样的人,他们也沒啥一技之长,你生给他们塞过去,也沒地方安排,这事儿难为浩子啊。”韩大雁摇头说道。
“你吧,最jb能装,。”
我一听这话,顿时翻了翻白眼,随即继续说道:“有啥不好安排的,,你是我哥,后半辈子,我就养着他们,还能咋地,,操,就这么定了。”
“……你又让我有点小感动了。”韩大雁顿时演技派的揉了揉眼睛,好像要哭了。
“净整些沒用的。”我沒好气的回道。
“老二留下吧,以后有事儿,我俩一起干合手,而且沒事儿的时候,也有个伴儿。”韩大雁想了一下,快速说道。
“行。”我一想,也是这么回事儿,所以就点头答应了下來。
“走,喝酒去。”
“好吧,放松一下。”
我喘了口气,强迫着自己,和他们一起放松去了。
……
停尸房,法医正在对沈宏昌和韩棒子进行第三次尸检,并且发现了点问題。
“怎么样了。”
老傅开完会,回家就睡了三四个小时,随即继续回來工作,能力咋样先不说,但起码挺敬业的。
“有点奇怪。”法医戴着口罩,皱着眉头说道。
“咋了。”老傅抻脖子问道。
“我检查了一下,沈宏昌的脸部表层,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他嘴边的皮肤上,有粘性固状液体残留,而且你看,好像嘴边有明显勒痕的印迹,我用显微镜看了一下,取了固态液体的小样进行分析,这好像是胶带残留下的,。”法医用手指轻按沈宏昌青紫的脸,慢悠悠的说道。
“还有呢。”老傅沉默了一下,继续问道。
“韩伟的尸体十几个小时前,就开始出现尸斑,他几根手指也出现了勒痕,但什么原因造成的还不好说,但很奇怪不是么,,他们尸体上,为什么会有这些反应。”法医还是有点想不通。
老傅看着两具尸体,眉头紧皱,抱着肩膀站在原地沒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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