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已经二十四小时沒联系上刘明明了她真有点着急了,回身打开刘明明用的手提电脑坐在床上就开始捅咕。
手提电脑连上网以后,幸好qq号码有保存,直接就能自动登录,刘母顿时做了个拜佛的手势,随即开始盯着屏幕,挨个查询聊天记录。
刘明明是活跃在本国的一线约炮选手,两个qq,里面几乎全是姑娘,这时候微信还沒普及,用q约炮,还是大多数专业分子的首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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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母打开不停闪烁的qq消息,无数群组都在热烈的讨论着,此刻才早上十点多,可见这帮人精力有多旺盛。
知道自己儿子不是啥好玩应,但刘母沒想到他能堕落到这种地步,皱着眉头把群先关了,她开始查询个人信息。
聊天内容几乎一致,无外乎,先炫富,再哲学,然后谈购物,记录到相互留下电话为止,沒有一个是电话留完以后,还有再联系的。
可见刘同学对单一娘们的兴趣,只有一次热乎劲儿。
刘母已经快五十了,看着儿子有些淫靡的聊天记录,脸色略显红润,额头也开始冒汗,足足翻找了一下午,她终于查到一点猫腻。
这个记录是四天以前的,对方是一个重庆姑娘,她和刘明明聊了能有四五页,并且约定好在重庆见面,时间正是刘明明走的那一天。
查到这个信息以后,刘母拿起座机,按照姑娘留的电话打了过去,但显示对方已关机,刘母预感有些不好,为什么两个人会同时关机。
想到这里她有点心烦,再次核对了一下信息以后,她又发现这个姑娘是在拿铁酒吧工作的,叫黎辛辛。
去一趟重庆,。
一个想法,毫无征兆的冒出在刘母脑袋里,随后再也压制不住,说干就干,她立马起身收拾东西,准备跟老公打个招呼,然后订机票去重庆找儿子。
“叮咚。”
就在黄昏降临,刘母刚刚收拾好东西以后,门铃突然响起。
“张妈,开下门。”刘母在二楼喊道。
保姆从厨房走出來,打开了房门,外面是一个小伙子,穿着制服。
“快递。”保姆试探着问道。
“对,快递。”小伙子回了一句,直接递出來个盒子,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屋内,随即冷冷的说道:“签了吧。”
保姆接过笔,刷刷签了字。
“打开以后,好好看看,。”青年莫名其的说了一句,骑着一台大哈雷,直接消失在了绿意浓浓的小区内。
“现在送快递,都开这么好的摩托了么。”
保姆嘀咕了一句,看到上面的收件人是刘母的名字,所以就喊了一句:“您的快递。”
“踏踏踏……。”
刘母拎着便捷旅行箱,风风火火的跑到楼下,皱眉问道:“哪儿的,公司的么。”
“不是,写的是重庆,那个送快递的还让你好好看看,有点奇怪。”保姆回了一句。
“重庆的,,你拿來我看看。”
刘母一听这个地名,立马催促了一句。
随即二人拿着剪刀,在客厅价值二十多万的红木桌面上,打开了这个盒子,盒子外面是纸壳的,里面是一个黑漆漆的塑料袋子,看着相当埋汰。
“哗啦。”
刘母抓起袋子,往上一拎。
“滴啦啦,。”
一股红色的血流,从袋子缝隙中流了下來。
“啪嗒,。”
“什么东西。”
刘母被吓了一跳,本能的扔了袋子,当啷啷一根断指从袋子里滚了出來,切口非常整齐,上面还浸着鲜血。
“啊,,。”
刘母一声尖叫,随即眼睛一翻,捂着胸口,噗咚一声倒在了地上。
……
三个小时以后。
马小优,刘曼,刘明明父亲,刘远山,还有刘母一起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茶几桌上摆放着一个收音机,里面的声音已经放到了第三遍。
“刘父,刘母,你们好,本人无意打扰,但你儿子差我点钱,他还无力偿还,那我只能找你们了,带五百万,來重庆找我,人到了在火车站旁边的七天连锁501入住,钱是你儿子欠的,我也沒绑架的意思,别报案,我脾气不好。”
里面一个低沉男人的声音,语气很平淡的说着。
“这个死崽子,不弄出点事儿,永远不能消停。”刘远山烦躁异常的骂道,他的工作压力已经很重了,这又要天天操心下一代的事儿,让他不胜其烦。
“远山,事儿都出了,你骂也沒用,他们要钱,目前明明应该沒什么危险……。”刘曼平静的劝了一句。
“呜呜,这还沒事儿,手指头都掉了……。”刘母已经哭晕了两三次,看见那个手指头,就激动到不行。
“……一根手指头沒了,我给他镶个金的都沒问題,,爪子掉了,我都能养他一辈子,问題是这么下去,脑袋要他妈沒了,我还能给他缝上么?,。”刘远山摊着手,异常激动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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