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你再给我说一个??”
在我即将挂断电话的那一刻马小优的好脾气顿时不见了一点不装的骂道:“我就问你,我表弟出事儿了,你能不能帮忙。”
“不是,你看你别急眼啊……。”我揉了揉太阳穴,十分头疼的说道:“君沒在重庆,去国外了,我在重庆也不认识人,你让你爸找找他的人呗。”
“还忽悠呢,是不,,前几天,你还让我给张君买东西呢,怎么这么巧,他就去国外了。”马小优根本不信的说道。
“……优优……。”我支支吾吾张嘴,还是想拒绝。
“行,那我明白了,不难为你了。”
马小优一看我这个态度,直接就想挂电话。
“等等……。”
我喘了口粗气,憋了三秒,挠着头皮说道:“我现在订机票,晚一会到北京,你接我吧。”
“……老公,我也沒办法,委屈你了,么。”马小优顿时柔声说道,变脸速度不比彭登怀差啥,跟我一样沒节操。
“优优,我就是看你面子,。”我认真的说了一句。
“那对呗,咱俩什么关系,什么面儿呀,是不。”
马小优贱贱的说道。
“滚犊子吧。”
我烦躁的回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太和地产办公室里,我挂断电话后,冲着门外喊道:“哈桑。”
“咣当。”
哈桑推开门,直接问道:“咋了南哥。”
“订机票,北京的,最近一班。”
我快速回道。
“好叻。”
哈桑应了一声,直接走了,屋内老仙不解的冲我问道:“你jb又上北京得瑟啥啊,明天还请李咚的同学吃饭呢。”
“你去吧,我有点事儿。”
我头也不抬的回了一句。
“啥事儿啊。”韩大雁弱弱的问道。
“呃……刘明明在重庆出了点事儿,我去扫一眼。”我想了一下,如实说道。
这句话只有我和韩大雁能听懂,他楞了五秒,惊愕的问道:“你要去弄死他啊,我跟你去,。”
“不,我是去救他。”我自己都有点懵的说道。
“救他,,,。”
韩大雁不可思议的问道。
“嗯,救他。”
我说完这句,韩大雁起码沉默了能有一分钟,随后竖起大拇指,由衷的对我敬佩道:“贱的前无古人,后无來者,,你牛b,。”
“……我他妈有啥办法。”
我喘了口气,感觉自己确实挺贱的。
……
由于事情紧急,我也沒收拾什么东西,找了空隙躲开老仙,带着哈桑,一个半小时以后赶到机场,随后飞了北京。
老仙对我很不满,因为家里一大堆事儿都要我处理,临上飞机之前,打电话骂了我二十多分钟。
晚上六点多。
我刚下飞机,就看见马小优站在安检外面等我,旁边还有刘曼,二人都拉着行李。
“……阿姨,你好。”
我走过去,笑着打了声招呼。
“麻烦你了,南南。”刘曼停顿了一下,第一次,用相对真诚的客气跟我说了一句。
“……不麻烦,小优为难,我也挺不舒服。”
我笑着回了一句,刘曼一愣沒再说什么。
“机票我订好了,咱就不回市区了,直接过去吧,那边挺急的。”马小优打了个圆场。
“哈桑的订了么。”我问了一句。
“订了,我知道你肯定带他來。”
马小优回道。
“哈桑帮着小优和阿姨提行李,咱们走吧。”
我招呼了一句,随即重新过安检,准备等一小会,就登机。
……
另一头,重庆。
周强回去要处理刘明明,而这边的刘二刚要打探消息,弄清楚刘远山夫妇,把案子报到派出所以后,派出所有沒有往市局里报,所以他一直留在市区。
郊区某处。
周强开车回到某城中村里,把车停在了一处二楼下面,随即下车按了按门铃。
“咣当。”
一分钟以后,铁门被推开,一个带着金链子,光着膀子的青年,点头说道:“回來了,强哥。”
“嗯。”
周强点了点头,随即进了院子。
“强哥。”
二人进屋以后,客厅里正在玩牌的三个人,也都站起來打着招呼,周强点头回应,随即从桌上拿起一把钥匙,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们玩你们的,我下去看看,别跟着。”
众人似乎很怕周强,也沒敢说什么,懂事儿得收拾了牌,就去门外呆着了。
周强拿着钥匙,顺着楼梯下了地下室,打开了第一层铁门,进入了光亮微弱的室内。
“呜呜呜,呜呜。”
被绑在一个长三四米,宽一两米大储水箱旁边的刘明明,一看见有人进來,激动的扭动着身体,嘴里发着沉闷的声响。
他中指从根上被干折,包着鲜红且埋汰的纱布,浑身散发着臭味,眼神蕴藏着无限惊恐。
断指之痛。
三天沒见太阳。
黑了吧唧,宛若鬼屋似的地下室内,沒人跟自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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