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何仔仔的话,拖着下巴沉默两秒,语气颤抖的说道:“仔仔,我们作为一个非慈善性质的团伙,能接纳你,这已经是极限了,你如果天天再叨b,我就用避孕套把你嘴缝上。”
“好吧,你们聊,我擦擦大鼻涕。”
何仔仔翻了翻白眼,赶紧点头说道。
“你俩想办法,抓紧把这事儿弄好。”
我指着大皇子和张奔说道。
“哥,你心里肯定有招了,赶紧说了就完了呗。”大皇子快速问道。
“我沒招,你们自己想吧。”
我摆了摆手。
“哥,我可跟你说,我这两天跟仔仔呆的,明显要傻的节奏,万一,我一下控制不住,给小波干死了那就麻烦了。”大皇子也有点要淌哈喇子的意思。
“呼呼。”
我无奈的望着天,沉默两秒,随即冲张奔和大皇子勾了勾手,他们二人抻着脑袋探了过來。
“我就告诉你们方向,具体细节,你们自己推敲。”
我搓着手掌小声说道。
“啥方向。”张奔问道。
“小波如果现在。”
我眨着眼睛,声音很小的缓缓说道,二人点了点头,听的都很认真
几分钟以后,我们三个谈完,张奔和大皇子站起身,都在思考着,唯独何仔仔傻bb的吃着香蕉,一吞一吐,昭示着他的舌头,是如此的灵敏,是如此的性感。
“那我们先走了,哥。”张奔说道。
“嗯。”
我点了点头,刚一起身,桌上的手机就响了起來。
“喂,亲爱滴。”
我和颜悦色的说道。
“干嘛呢。”
马小优清脆的问道。
“沒干嘛啊,跟张奔聊了一会。”
我随口说道。
“啊,我以为你又进去了呢。”马小优轻飘飘的回了一句。
“这话从何说起呢。”
我懵了。
“昨晚打架了,。”
马小优直白的问了一句。
“。”
我他妈一听这话,顿时身上泛起了鸡皮疙瘩,斜眼看了一眼张奔他们三个,随即冲着电话回道:“啊,那啥,不算打架,就是富友过生日,有个人喝多了骂我,我俩吵了几句。”
“是骂你么。”马小优再次轻声问道。
“是啊。”我十分肯定的回答。
“是你奶奶个腿,,还跟我撒谎,,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是虞姬温柔啊,。”马小优喝声质问道。
“干啥啊,你要拿剑捅脖子啊。”我腿肚子已经哆嗦了。
“你就得瑟吧昂,惹急眼了,我就让你下课。”
马小优硬邦邦的说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操,。”
我看着电话,额头冒着冷汗,眨了眨眼睛,怒发冲冠的喊道:“妈b的啊,,组织里面有奸细啊,绝对有间谍,,谁他妈跟小优说的,,。”
“你说的啊。”
大皇子机智的看了一眼四周,随即冲何仔仔问道。
“啥啊。”何仔仔冒着大鼻涕泡问道。
“我说昨天晚上,你怎么说嫂子给你买衣服了呢,,啊,原來如此,小伙,你很前途啊。”
张奔拍了拍何仔仔的肩膀,钦佩的说道。
“你俩说啥呢,怪怪滴。”何仔仔眨着天真的大眼睛,不解的问道。
“唉,立场不坚定啊。”
“我跟你说,自古以來,都是傻人叛变,这是一个定律,比如吕布。”
大皇子和张奔一唱一和的走出了办公室。
“哥,他俩说啥呢。”何仔仔冲我问道。
“哗啦。”
我从抽屉里掏出两把车钥匙,直接扔在桌子上,面无表情的说道:“用唾沫给我擦干净了,,有一个泥点子,我就给你那个大b嘴,挂火车上裂开。”
“哥,因为点啥啊。”何仔仔懵了半天,冲着我的背影喊道。
“喂,媳妇,你听我说,昨天的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我迈着太监的小碎步,随即快速奔着卧室走去,滔滔不绝的冲着电话解释道
当天下午,小波再次接受了专访,是本地电视台法制频道录制的,高羽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个信息,他坐在办公室里,思考了足足半个小时,随后拿着包,提前下班,回到了家里。
一个小时以后,他等到了老高,并且把这事儿说了。
“我打个电话吧。”
老高停顿了两秒,什么都沒说,直接抓起了电话。
当天晚上,法制专线,并沒有播出已经录好的节目,小波的身影也未出现在电视上,但录好的视频,却扣在了电视台,栏目主编跟主持人商量了一下,决定观望观望再说
医院内,小波虽然受了不轻的烧伤,但心态很好,他不在乎胳膊烧伤以后,是否会留下后遗症,也不管烧伤的部位看着有多渗人,他只关心,自己出院以后,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不用干活,就有钱花,。
呆在医院的病房里,他闲的蛋疼,想跟护士聊两句,但人家护士根本不扯他,无聊之下,他拿着一本其他病人留下的武侠小说看了起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