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百家乐就跟赌大小沒啥区别,但有时候牌路很奇怪,经常出一些连庄,连闲的情况,一般真正的老赌徒,都在这里面找赢钱的机会,一旦连庄或者连闲,这帮人就会猜连几手,随后掏钱下注,一旦赢了,本钱翻倍,但如果输了,那真是裤衩子都不剩。
迷彩服青年第一手下了一万,让庄杀了第二手在西服青年的怂恿下,再次往牌桌上扔了两万。
“下完沒。”
中年荷官,龇着大黄牙,不怀好意的问道。
“我不扔里了么,。”迷彩服青年显得有点浮躁。
“呵呵,我怕你后悔,行,发牌了。”
中年调侃着说了一句,再次发牌。
“哒哒。”
迷彩服青年拿到牌以后表现的很紧张,右脚脚尖在桌子下面不停的颤抖着,磕的桌子腿,发出不间断声响。
“哎呀我操,就jb两张扑克,让你都快攥出水來,你搓一百遍,该是啥牌,不还是啥牌么,赶紧开吧。”西服青年松了松领口,也很激动的说道。
“啪。”
迷彩服青年一被激,脑袋一热,也不跟拉屎似的搓牌了,直接伸手掀开了两张扑克。
j,7。
“七点我操,,不小了。”
周围一阵惊呼。
“啪。”
中年荷官沒有犹豫,轻飘飘的翻开两张牌。
两张九。
还是八点。
“噗咚。”
第三手牌出來以后,周围三十多个或参与,或看热闹的赌徒,全部愣了起码五秒钟,迷彩服青年,面容苍白,当时身体就瘫软的靠在了椅背上。
“这牌太邪了,庄家连开三把八点,绝对來长龙了。”有个老赌徒,出言说了一句。
“哥们,一百块钱,一百块钱溜吧,别押太多了,躲过庄家长龙,再下大注,这样稳一点。”另外一个赌徒,冲迷彩服青年劝道。
“不押龙,我咋回本啊,三万都沒了。”
迷彩服青年眼神有点直的说道。
“啥意思,你还押不押,别墨迹。”中年荷官催促着说了一句。
“押,我再押四万,。”
迷彩服青年咬牙说道,他还想拉个翻倍。
“对,已经都这样了,必须再干一把。”
西服青年从破袋子里,再次掏出了四万块钱摆在了桌子上,这时跟注的赌徒已经很少了,即使有跟的,也是小注一百一百的溜,大多数的人已经在躲庄家的长龙了。
第四把。
庄家七点,杀闲家五点。
迷彩服青年,这把彻底懵了,四万块钱再次打了水漂,就这分钟,迷彩服青年七万块钱,已经进去了。
“沒……沒钱了。”
西服青年小声提醒了一句。
“哥们,听我一句,别压了,下一注,你得押八万才能拉回本,这牌多邪性啊,跟的越紧,坑的越深啊。”
之前劝迷彩服青年的那个赌徒再次说话了,李宁知道这个人就jb是个托。
赌徒最怕什么。
肯定是最怕别人劝他,,他可能明明都不想押了,别人一劝,他反而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停的告诉自己,再跟一手,再跟一手肯定闲杀庄。
“宁宁,能不能整点钱。”
迷彩服青年手掌哆嗦的点了一根烟,随即回头冲着李宁问道。
“我帮你问问。”
李宁也沒劝,答应了一声,就走到了大缸那边。
此刻,大缸还在抱着肩膀看电视,李宁走过去问道:“缸哥。”
“咋地,借钱啊。”大缸盯着电视,根本沒睁眼看李宁,轻飘飘的问了一句。
“嗯。”李宁点了点头。
“借多少。”
“先拿两手的钱吧。”
李宁说了一句。
“下一手八万,再下一手十六万,加一块,你一共得借二十四万,要输了,你拿啥还我啊。”大缸双腿搭在桌子上有节奏的抖动着,他仰着脖子,目光盯着电视再次问道。
“呵呵,这钱也不是我输的,他回头就能把钱还我,再说我家在本市,因为二十几万,我还能跑啊。”李宁舔着嘴唇说道。
“哗啦。”
大缸也沒废话,伸手拽开抽屉,从里面拿出小本和笔,随即说道:“身份证扔我这儿,你写条吧。”
“好叻。”
李宁也沒犹豫,趴在桌子上就开始写条。
五分钟以后,大缸看了看借条,又让李宁往家里打了个电话,随后一切真实资料确定以后,他扭头喊道:“老胡,,给他拿二十四万。”
“好叻。”
管钱的中年说完用钥匙打开保险柜,就开始往外掏现金。
借完李宁的钱以后,大缸继续看电视,也就不到一个广告的时间,他突然听见牌桌那边大声喧哗了起來。
“我操,,庄赢六把了。”
“一把扔了十六万,哥们,别玩了。”
“你发牌有问題。”
迷彩服青年蹭的一下从凳子上窜起來,指着荷官喊道。
“别jb扯蛋,能不能玩起,,,我家开了这么长时间的局子,你问问其他人口碑咋样,,扑克一把换一副新的,咋弄鬼。”中年荷官皱眉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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