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缸进了厕所去给小耳打电话了因为迷彩服青年的下注已经让他坐不了主了。
“下注那个是干啥的。”小耳听完前因后果,皱眉问道。
“……他是干啥的我不知道,但张奔來了,刚來。”大缸从门缝里看见了张奔。
“拖着他,你报案。”
小耳简单的说出了六个字,五百多万,那相当于能干一个中档酒吧了,小耳视钱如命,自己根本不想承担这个风险,这已经七把连庄了,肯定越往后开闲的几率越大啊,更何况人家敢來,手里现金肯定充足,真要追下去,那后面自己赔的更多,因为这边肯定成倍的下注。
“我明白了。”
大缸舔着嘴唇,点头回道,随即挂了电话,就准备报案,让跟自己有关系的人,把局子冲散了,随后钱也不用给了。
“咣当。”
就在大缸要打电话的时候,张奔一把拽开了厕所门,斜眼说了一句:“我操,干啥呢,闻味呢。”
大缸看见张奔进來,脸顿时黑了。
“……别鸡巴玩埋汰的,都在外面玩的,谁不了解谁啊,,你要报案,那我他妈也报案,你有关系,我沒有啊。”张奔再次说了一句。
“五百多万,我做不了主。”
大缸咬牙说道。
“咋地,不让押啊。”
张奔单手插兜问道。
“单注太多了。”
大缸硬着头皮跟张奔扯皮,这时候他已经沒机会去报案了,屋里这么多人瞅着,他肯定不能当着这么多人面,扯沒用的。
“就jb这两下子,你还开个局,行,你不不接么,我给你找找压力。”
迷彩服青年,说着再次掏出了电话。
“……伟伟哥。”张奔回头叫了一声。
“沒事儿,因为小飞,我家在东北投了不少钱,还有点关系。”
韦爵爷随口说了一句,拿着电话奔着门外走去,隐约能听见,他说话的声音:“喂,江叔,恩恩,呵呵,我伟伟……哦,沒什要紧的事儿,这不嘛,我家东北的生产基地,要买新设备,我爸让我过來看看……沒有,我正事儿都办完了,完了跟我两个小朋友,來这边一个酒吧玩玩,他们这儿有那个娱乐的小局,我就完了两把……沒有,沒有,他们沒为难我,我们聊的挺好,给你打电话,就是问候一下,恩恩,我明天去家里看你……。”
……
韦爵爷这边刚打完电话,在家都已经准备睡了的老何,手机突然响了起來。
“谁啊。”
何蕾蕾的妈妈问道。
“……书记的电话,他怎么给我打了。”
老何一阵疑惑,翻身坐起接起了手机。
“喂,书记。”
“北京青石高科的小董事长,王伟來这边了,在一个叫什么gaga的酒吧……你照顾照顾。”
对方非常直接明了的点了一句。
“啊,。”
老何起码愣了三四秒,随后反应过來说道:“我清楚了。”
“就这样。”
说完,电话挂断。
“怎么了。”
媳妇再次问道。
“你那个侄子,除了会给我送礼以外,其他的一无是处,,赶紧给他打电话。”
老何皱眉喝斥了一句,他明白书记给他打电话的意思,唐唐跟gaga的老板走的很近,书记亲自打电话,那肯定是有事儿出现在了这个酒吧。
“老高,怎么又和青石高科扯上关系了,谁搭的桥,。”
政治素养很好的老何,坐在床上略微思考了一下,有些疑惑的自语了一句。
……
唐唐接完电话,直接从娘们肚皮上爬下來,撒丫子就去找了小耳。
俩人见面以后,唐唐问清楚了情况以后,直接冲小耳说道:“你不能拦人家的注,。”
“五百多万,不拦赢了怎么办。”
小耳咬牙问道。
“妈b的,谁让你吹牛b说沒有上限的,他输钱,你是不是得拿人家的,,那人家赢钱,你必须得给啊。”
唐唐声音沙哑的回了一句。
“这他妈明显,向南出的招,。”
小耳不甘心的骂道。
“出招,你也得接着,我早都告诉你,放局这个事儿,一点前途都沒有,你满身漏洞,还怨人家揍你么。”
唐唐回道。
“去看看。”
小耳一边开着车,一边拨通了大缸的电话。
……
另一头。
我和老仙,一人穿着个大裤衩子,手里拎着个矿泉水瓶子,踩着鞋托,溜溜达达的下车,走进了gaga。
十几分钟以后,小耳和唐唐也到了,屋内挤满了人。
“你來干啥來了。”
韦爵爷斜眼冲我问道。
“我怕你输啊,用车给你拉钱來了。”
我站在门口,笑呵呵的回了一句。
“操,我用你么,明明我俩就把这事儿干了!”
韦爵爷撇嘴回了一句。
“姐夫。”
明明冲我点了点头。
“……沒事儿,我不跟你爸说,你來东北耍钱了。”
我点头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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