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内。
第二场血战,拉开帷幕。
表姐夫砍了沈海浪一刀以后,还沒等回头,陶三攥着三棱军刺,从后面扯住他的后脖领子,咣咣对其大腿扎了两刀,随后蒋经等人上來,也开始抡起片刀,往下猛砍。
但区别是,盛世华庭出來的人,都是用刀刃砍,但蒋经和核子,只是用刀背打,他们现在还接受不了,抬刀就剁人的做法。
而乐天一头,也不好过,他那个枪打了一发以后,就沒子弹了,几乎等同于烧火棍,刚开始他还能假装比划着,喝退众人,但连续几次虚晃以后,对方也发现他拿的是双管猎,所以一拥而上。
众人将乐天堵在门口,大片刀,噼里啪啦的往下剁。
“我操你妈。”
乐天后背靠着墙壁,疯狂抡着枪把子,几下以后,木质的把手都打飞掉了,由此可见,这两帮人干到这时候,都已经急眼了,。
“啪。”
沈海浪胳膊哗哗淌血,弯腰捡起五连发,一步冲了上去,枪口顶住乐天的下巴壳子,咬牙问道:”你妈了个b,还干么,,,你再动一下我看看。”
乐天斜着眼睛,看着沈海浪,口中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声不吭。
“嘭,。”
沈海浪扬起枪托子,一下砸在乐天脑袋上,随后快速说道:“來,给他抬走,咱找个说理的地方,跟他谈谈。”
五分钟以后,乐天被几人粗暴的薅着头发,光着拉上了车,随后带走。
倒在血泊里的表姐夫,吭哧吭哧喘着粗气,费力坐起,拨通了李水水的电话
四十分钟以后,三泉镇大野地中的井楼子里。
生活在城市的朋友,可能不知道啥是井楼子,简单解释一下,城市供水,都有专用的供水系统和供水管道,而随着社会进步,镇乡等地,也早都开始普及统一供水。
但还是有少量的地区,比如农村,城镇周边,就是吃地下水的,这就需要用井打,所以在农村,有的时候你就会看见,那种大概有两层半楼高的四方形建筑,占地面积很小,也就一个厕所的大小,里面有一些抽水泵,和简单的供水管道。
这里归村部管,但只要不出故障,常年也沒人过來,平时都用锁头挂上,里面潮气冲天,阴森无比,地下水咕咚咕咚流动的声音,在夜晚听着非常渗人。
这也是,为什么农村流传出來的鬼故事,经常都以井楼子为背景!比如何仔仔让母猪强奸了,羞愤难当,吊死在这儿,夜夜啼哭啥的
而乐天,就被沈海浪带到了井楼子里。
“跪下,。”
沈海浪端着五连发,枪口戳着乐天的脸蛋子说道。
“操你妈,我这辈子,跪过父母,跪过长辈,但还真就沒给哪个混子跪下过。”
乐天光着身子,浑身带伤,皮肤上翻着的伤口,触目惊心。
“有刚,是不。”沈海浪歪着脖子问道。
“一直沒软过。”
“我去你妈的。”
“亢。”
一声枪响,乐天嗷的一声,噗通一声跪在水泥板上,左小腿迸溅出的血点子,足有拳头那么大。
他痛苦的抱着小腿,在地上打滚。
“乐天,三泉镇夜场街,就能有一家最大规模的,明白吗。”
沈海浪低头问道。
乐天额头青筋冒起,撇着嘴沒说话。
“你喊一句,我服了,,我他妈今天放你一马。”
沈海浪再次说道。
“我服你妈逼。”
乐天声音沙哑的喊道。
“我操。”
沈海浪还想开枪,但却发现里面沒子弹了,气急的他,抢过陶三的军刺,掐着刀尖,对着乐天肚子,猛然扎了一刀。
“你服不服,。”
沈海浪喊道。
“服你妈b。”
“噗嗤。”
沈海浪再扎一刀,继续问道:“服不服。”
“服你妈b。”
"噗嗤。”
“服不服,。”
“服服你妈逼。”
二人彻底杠上了,沈海浪一刀接一刀的扎在乐天身上,每扎一下,就喝问一句,而乐天对他的回答既单一,又很枯燥,就那一句话,我服你妈b。
七八刀以后,沈海浪似乎比躺在地上的乐天还痛苦,他每问一句,声音就提高一个分贝,到最后都已经破声了,但乐天就是不服。
混了这么多年的乐天,或许不是最能打的,但绝对知道,啥是对自己最重要的。
你捅死我,我他妈认了。
毕竟我就是指着这个吃饭的,但我要喊服了,那以后就别想着在沈海浪等人面前抬起头了,两家离的这么近,如果跪下认爷爷了,那意味着以前的付出,满身的伤疤,全都沒有意义了。
乐天跟我们都掐了这么长时间,他喊过,我服了么。
显然沒有。
所以,对沈海浪,他更不可能服软。
十分钟以后,乐天趴在地上,眼瞅就要完犊子了。
沈海浪咬牙站了起來,指着乐天说道:“你妈了个b,混子我见的太多了,但我真就沒佩服过谁,,不过,你乐天算一个,我们扒拉阿波罗,不是冲你,是奔着李水水去的,,以后,你他妈好自为之,我沈海浪有沒有干死你的魄力,你自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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