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伯土一向行踪诡异,今天可能还在国内,但明天就不知道人在哪儿了,有的时候,我也联系不上他,只能等他联系我。
对于这个人,我一向是摸不准他的脉。你要说,他來天朝就是奔着忽悠钱的,那么事实上,他这么多年,也应该攒了不少家底儿。但事实却是,他经常兜里三天两头就断顿。因为他只要手里一有钱,那你基本就找不到他人了,啥时候钱祸害沒了,啥时候他才出现,然后继续寻找目标,继续忽悠。
由于我的家庭成分不高,所以,我一直也沒接触过什么外国人,而唐伯土也是唯一的一个,我认识的外国人。但在我印象里,我觉得非洲的哥们,应该都像大盆似的,憨憨傻傻,性格耿直的。
但接触了这个b,我才发现,黑色的肌肤,虽然给了他一双明亮的眼睛,但却沒在他心头打开一扇光明的门。。。。。。。
这货吃喝嫖赌啥都干,比二流子还二流子。
之前,他管我借过不少次钱,每次都说还,但每次都沒还过,而我也沒主动要过,一直就像善人似的接济他。
直到我从长春回來,主动给他打了个电话,并且问他,在长春认不认识一些朋友,然后大家一块聚聚,聊聊天,喝喝酒,沟通沟通感情。
这货深通国人的处事方式,并沒有一口答应我,说他能办到什么,但私下里却很用力。今天,他给我打电话,就是告诉我,局攒好了。
。。。。。。
接到唐伯土的电话以后,我就让大皇子从长春,带着仔仔,还有郭志亮回來了。
随即,向辉在h市周边订了一个,类似于私人会所式的度假村,用于大家沟通感情。
晚上,七点半。
我,老仙,向辉,蒋经,吴肥肥,连带着皮特。李,白涛等人,浩浩荡荡的开了**台车,到了这个度假村。
这里说是度假村,其实就是农村,有点类似于伏尔加庄园的性质,里面全是俄式的小别墅。此时虽然初春,但园内的湖水已经开化,湖面波光粼粼,点缀着颜色各异的灯光,宽敞平整的园内街道上,打扫的一尘不染,而且还喷洒了一些净水,让路面阴湿。微风吹过,让人神清气爽,很是舒服。
“咣当,”
我下了车以后,皮特。李松了松领口,张嘴冲我问了一句:“來这儿干啥啊。”
“。。。。。。喝酒,聊天,交朋友呗,”我随口说了一句。
“你是真在长春这事儿上下功夫啊,”白涛笑呵呵的插了一句。
“我王大哥,把刀都架在我脖子上了,非要把太和的红旗,插遍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我不使劲儿,还能有啥招啊。”我无奈的回道。
“唐伯土靠谱么。,整这么好的地方,他要给我领一帮啥能量沒有的流氓子來,别说我整个秤砣给他镶上,”老仙咬牙说道。
“呵呵,不能,”
我笑着摆了摆手。
“走,进去吧,”
向辉招呼着众人,随即我们溜溜达达的走进了,度假村会所的主楼里。
一个小时以后。
度假村门口,开來了十几辆豪车,一路打着双闪,扎进了停车场。
“咣当,”
唐伯土从一辆奔驰商务里走了下來,带着不到三十人,迈步奔着会所走去。这里面大多数都是年轻人,最大的也就三十左右岁,但全是长春本地人。
“哈喽啊,”
我和向辉站在门口,过來接他们。
“嗨,”
唐伯土贱贱的冲我摆了摆手,随后说了一句:“生日快乐呗。”
“呵呵,你來,我就快乐,”
我笑呵呵的回了一句,因为既然是聚会,你总要有个由头,所以,唐伯土跟他朋友说的是,今天我过生日。
“必须滴么,咱俩啥友情。那是在湄公河畔一起扣过。。。。。。。,”唐伯土张嘴就要胡说。
“得得得,这事儿今天就不提了,”
我赶紧堵住他的嘴,随后招呼一声众人说道:“大家别客气昂,來了,就是图开心,进去坐吧,”
台阶下面的众人,三三两两的小声聊着天,有几个冲我点了点头,随后一块走进了会所。
。。。。。。。
会所顶层,是一个纯玻璃打造的全景式大厅,站在这里面,直接就能看见天上的星星。但在东北的话,也就春季以后能用,因为冬天实在太冷,地热根本起不到什么效果,而且这么高档的会所,也不好安装一个锅炉放在屋里,所以,只有天气回暖,这里才接客。
大厅内,放着舒缓的音乐,中央位置有自助餐桌,阳台外面还有自助烧烤,众人三五成群的聊着天,完全可以自己去找,对自己有利的“朋友”。
而我和老仙,白涛,皮特。李,向辉等人在客厅转了一圈,就进了旁边的包房。
而唐伯土虽然生性淫。荡,但毕竟知道,谁是他的财神爷,所以,今天沒有泡妹子,看我们进屋以后,就叫了几个朋友,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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