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吕雷的话,随即说道:“好,那就这么办,”
“我是因为,被童童派出來偷车牌子,所以,才能给你打电话,跟我出來的,还有一个小子,他二十六七岁,分头,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头,身材偏瘦,穿着一件浅蓝色西服,脚上是黑皮鞋,右手,带着一块运动电子表,”
吕雷停顿一下,继续嘱咐道:“我跟他分开了,回去他要瞎bb,那我不好解释,”
“明白了,”
我干脆的应了一声。
“那先这样,我挂了,”
吕雷匆忙的说了一声。
“好,”
说完,我俩挂断了电话。
。。。。。。
一个小时以后。
两台车,换上了偷來的车牌子,随即奔着汕头赶去,童童回去的路线,就是在汕头登船偷渡。
车辆快速行驶,童童在车里疼的几乎精神错乱。他高度紧张过后,思维一放松,伤口传來的那种痛感和灼热感,是常人难以理解的。
“嘎嘣,嘎嘣,”
童童坐在车后座,脑袋顶着前面座椅,嘴里嘎嘣嘎嘣的嚼着止痛片和曲马多。
“别吃了,一会吃死了,”
吕雷斜眼劝了一句。
“沒事儿,多吃点就不疼了,來,把这一瓶子,也干下去,”
鞋厂老板巴不得童童死在道上,所以不停的劝说道:“这玩应不是硬性药物,多吃点沒事儿,”
“人心险恶啊,”
陶成看着鞋厂老板,心里无语的嘀咕了一句。
。。。。。。。
众人在交谈过程中,道路上突然亮起强烈的大灯光芒,随后一场乱战,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发生。
对伙一共來了六人,老班长连车都沒下,他指挥着仔仔,郭志亮,还有小土,剩下的童匪和胡科,自由的进行着外围打击。
枪声在离国道数公里外的无名土路上响起,双方第一时间接触后,跟吕雷一块偷车牌子的那个人,当场就被胡科离三十米外,一枪干死,而童匪开枪进行压制。
童童在车里,想玩命一搏,但无奈身体已经跟不上反应,陶成在替他当了一枪过后,胳膊受了点擦伤,随后吕雷“浴血奋战”,在司机吓的趴在方向盘下面不敢动以后,主动冒险抢了方向盘,随后开车冲出了包围圈。
“小亮,仔仔,你俩开车再往前试着追追,一公里后,直接回去就行了,”
老班长淡然的在车里说道。
“哗啦,”
童匪,胡科,小土,拽着车门上了班长的车,随后众人快速逃离现场。
。。。。。。
童童这边折了两个人以后,狼狈的逃上了国道,车已经被打的千穿百孔,在道路上行驶非常扎眼。
众人无奈,随后将车开进土路以后,直接弃了,鞋厂老板洋哥用玻璃水的瓶子,在油箱里抽出一大瓶子汽油,最后泼在油箱外面,点燃后快速离开。
一公里后,后面再次有枪声响起。
陶成在胳膊流血的情况下,在后面托底阻拦,而吕雷大腿上的纱布撕裂,背着一百斤出头的童童,在稻谷地里夺命狂奔。
鞋厂老板跑的鞋都丢了,他几次想找准机会,偷着跑掉,但都沒吕雷心怀不轨的呵斥了回來。
“不是,我说你们好像贱,,你们他妈的跑不掉,还不让我跑啊,”
鞋厂老板无语的冲着陶成骂道。
“有苦一起扛,咱们是兄弟,”
陶成咬牙回道。
“去。你。大。爷的,,你最好保证我别死,要不,我可容易说梦话,”
鞋厂老板舔着嘴唇说道。
“放心吧,”
陶成看了鞋厂老板一眼,随后认真的点了点头。
。。。。。。
众人甩开后面的郭志亮和仔仔以后,筋疲力尽,车沒了,他们也无处可去。
稻谷地里。
童童意识已经微弱,左肋的伤口哗哗淌血,纱布已经止不住了,被完全浸透。
“弄死得了,”
鞋厂老板舔着嘴唇,指着地上的童童,随口说道。
“别说沒用的了,你俩看着,我出去一趟,”
吕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随后快速消失。
四十分钟以后,吕雷骑了个破摩托回來,车把上挂着塑料袋,里面装着很多药品和消毒用具,还有缝合用的钩针。
鞋厂老板,坐在摩托上,用手挡着烟头,随后吞云吐雾。
深夜的月光下。
吕雷和陶成将童童放在地垄沟里,随后为他处理伤口,浓烈刺鼻的消毒水,在童童的伤口里快速擦拭,他疼的清醒了几分。
弄了二十多分钟,吕雷将童童的伤口缝合,随后又给他打了一记退烧的肌肉针。
。。。。。。。
就这样,吕雷等人白天不敢走市区,只能找荒地,烂尾楼等处藏身,然后晚上偷摩托车,或者电动三轮车前行。
两天以后。
童童高烧退了,但失血过多,人还是很虚弱,说话都费劲。
一辆“敞篷”三轮子后面,吕雷喂童童水喝。
“你记住了,小雷,成子,今天你们背着我童童,跑了这么远,以后。。。。。。只要我童童还活着,你们就是我弟弟,是我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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