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现在魔法界最强的两位也不过是圣域而已,虽然格兰特魔法学院的哈瑞斯院长有望半神,但他也有望了二十多年了,至今半神还是“遥遥无期”。
若是他阿奇伯德能在五十年内晋升圣域,说不定能成为魔法界的三巨头呢。
即使这根法杖的性能趋向于成长性,并非他一开始想要的“能在短期内给予较大助益”的法杖,他对这根法杖也志在必得。
史诗级法杖,可能几十年也不会出现在这种商店里,平常的时候哪怕连稀有法杖都得自己物色高级炼金术师,再自己寻觅高级材料,然后等待很长一段时间才能炼成——还未准需要炼几次,一般都得准备五份以上的材料才算是有点保障。
而更加难得的是这根法杖的装备条件,寻常的史诗级装备,再不济也要求中阶才能装备,但这个神樱逢春却只要学徒就能装备。
这样一根法杖,若是出现在市面上,至少能卖出个几百枚金币的高价,但是现在,那个混小子居然想用二十五枚银币把它从我阿奇伯德手中夺走!
“这不关你的事,”阿奇伯德对祝盒说道,然后他转头面向伊莱:“既然你觉得我是在强要这根法杖,那好,我也不跟他争什么先后了,我们价高者得,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哈?你一个大少爷跟一介平民比拼财力?你还要点脸吗?”
“我看你才是!为了把东西给这个贱民连脸都不要了!”
眼瞅着这俩人的争执是渐入佳境、再创新高,祝盒终于开口了:“既然是价高者得,那我也参与参与,想必财力雄厚的潘迪克斯少爷是不会在意多一位竞争者的,是吗?”
阿奇伯德却是冷笑一声:“怎么?你是八十年前看上了这根法杖不成?”
祝盒微笑着应了:“是啊,怎么了?”
阿奇伯德着实是没想到这货能睁着眼说瞎话到这种程度:“你有什么证据证明?”
“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早就看上了呢?”
阿奇伯德被这流氓一般的逻辑所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那位侍从总算找着机会插嘴了——伊莱多少也算半个贵族,贵族之间的对话是轮不到他一个仆人来回答的,但对于祝盒这样一个“衣着朴素”的平民,他代主人回答还是可行的。
“你小子别睁着眼说瞎话啊!你有八十岁吗就八十年前?”
“怎么?不许我长生不老鹤发……青春永驻?”
“行了,哈沃德,你也少说两句吧。”
阿奇伯德阻止了哈沃德自取其辱的行径,他算是看出来了,格列文的这个平民跟班诡辩的能耐比之伊莱还要强上三分,让哈沃德跟他辩下去十之八九是讨不着什么好的,而且此事迟则生变,他阿奇伯德能看得出来这根法杖是史诗法杖,别人也有可能看出来,今年入学的阿奇伯德认识的就有四个,这四人里面的三个在学识上都和阿奇伯德相差无几,都有机会看出这绯樱的真身。
要是真跟那些家伙争起来了,阿奇伯德心里可就没底了,不说别人,光是奇里斯公爵的独女他就不可能争得过人家,对面可是坐拥一整个公国的财富,只要那位塞西莉亚小姐开口,整个公国就会为了实现她的愿望而运转,仅仅是伯爵家比较受宠的第三代远远不足以让阿奇伯德在财富或地位上胜过未来的女公爵。
于是,阿奇伯德做出了一个让他后悔终生的决定,而这个决定还仅仅是未来葬送了他的人生的一系列决定的一个开头……
“你想参加,那就参加吧。”阿奇伯德说,“但是,即使你最后没有竞争过我,也要证明你有拿出自己出价的金钱的实力。”
他可不希望这个平民看准了他志在必得,于是开出一个远超他预期但是又卡在他底线上的价格,因为届时即使对方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能把东西拍到手,阿奇伯德也不敢赌,只能开出一个更高的价格。虽然这样他也不亏,但心里总归不痛快。
“看这家伙跟格列文关系密切,身上应该还是有几个闲钱的,估计能有个七八枚金币吧。”阿奇伯德心说,“呵呵,他估计只当自己在争一个优秀级法杖,撑死超不过一金币的那种,即使是为了争一口气,他最多也就把价格开到两三枚金币。但是他恐怕打死也想不到,对我来说争的是史诗级法杖,别说两三枚金币,两三百金币我连眼睛都不带眨的,即使把我手头的领地抵押到金币教会也在所不惜……”
只能说,这人啊,机关算尽也敌不过堂堂正正的碾压。
今儿个在这,祝盒既然已经决定要争这一口气了,那对他来说,是一百金币还是一百亿金币有区别吗?
哦,可能还是有的,一百亿金币他会有点头疼,晚上可能得多睡半个小时。
可以说,阿奇伯德提出的那个“财力证明”的要求正和祝盒的意,因为他虽然有钱,但能拿到明面上的钱却不多。阿奇伯德对这玩意的价格还有个心理上限,比方说要是开价到几万金币那他无论如何不能买也买不起,祝盒却是全无上限,就是价格被抬到一亿他也不能输了底气——只是这样的话,他不免得解释一下自己那远超明面财产的金钱是哪里来的,虽然他可以靠买通证人的方式给自己做出一些伪证,但总归是个不大不小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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