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人这样纠缠也不是个事,正好祝盒前两天刚学会了恶意变形术,于是他就顺手用了一发恶意变形术,把那个猥琐男变成了……一个屁股。
或者准确的说,是一个女性臀部倒模。
祝盒满意地收回法杖:“不好意思了,你还是先给你兄弟们爽爽吧。”
被变成了屁股的那一位,还没来得及感慨自己踢到了铁板,就发现……兄弟们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一点不对。
……!
不去理会大汉们把屁股带走去做什么——恶意变形术时效不长,即使是对学徒施展,最多也只有五六个小时的效果,屁股的兄弟们比较急切是可以理解的——祝盒快走两步跟上了老荷官的步伐。
“那么,尊贵的客人,您有什么愿望需要我们帮助您实现?”老荷官带着祝盒走到了一张宽大的写字桌前,写字桌上摆放着被称为“愿望单”的纸和羽毛笔。老荷官拿起纸笔,等待着祝盒的回答。
“我想要大量收购迷梦烟。”祝盒言简意赅地说。
老荷官不假思索地说道:“当下迷梦烟在国内的价格稳定在二十银币每克,客人给出的价格最好不要偏离太多。”
通常来说,在灰白愿望只有用低于市场价的价格求购商品的,没有用高于市场价的价格求购的——如果高于市场价,那干嘛还要来灰白愿望买那些来路不干净的货物,直接在正规市场购入不好吗?要知道灰白愿望的东西无一例外都是赃物,怎么说也带着一点隐患。
反正在灰白愿望干活的家伙们做的都是无本买卖——如果不算在进行非法活动的时候损耗的武器和消耗品的话,对于他们来说,即使是低于市场价也有很大的赚头了。
“十倍市场价,算很大的偏差吗?”一枚金币从祝盒指尖弹起,又稳稳落回他的手上。“从今天起,我会用十倍的价格——两枚金币一克的价钱不限量收购迷梦烟。”
老荷官眯了眯眼:“没有问题,只要客人您愿意支付报酬,灰白愿望会竭力实现您的所有愿望。”
他没去质疑对方是否有支付足够报酬的能力,如果对方是在耍他这位灰白愿望的联络人,灰白愿望自然会让他付出代价;而如果自己对客人失了礼数,那付出代价的就变成自己了。
老荷官三两下填好了愿望单,递给祝盒:“客人,您看一看有没有问题。”
祝盒认真核对了任务详情、报酬、通行范围等信息,“没有问题。”说完,他在委托人那栏签下了马修·克里克这个平平无奇的名字。
老荷官知道面前的青年并没有使用他的真名,祝盒也知道老荷官知道他没用真名,但两人都默契地并未点破这一点——谁会在灰白愿望用真名委托啊?
而且这愿望单只是一张平平无奇纸而已,甚至都不是规则契约,更别说命运誓约了。除了灰白愿望的实力和信誉,没有任何东西约束这张纸上的内容,对于灰白愿望来说,一个人签真名还是假名是没有多大区别的,当他们需要找到一个人的时候,总有办法找到他的。
祝盒把签好字的愿望单跟一块精美的怀表一起递给了老荷官:“金币教会的信物,等第一批迷梦烟送到,就会把密令给你们。”
老荷官接过怀表和愿望单,祝盒只隐约看到他似乎是对着某个角落打了个隐秘的手势,就有一个毕恭毕敬的少年人从他手上接过怀表,赶往金币教会查询以这个怀表作为信物的储蓄金额。
这种交易方式在灰白愿望可以说是司空见惯,基本上稍微大额一点的交易都不会直接给现金——有空间道具的情况下携带是方便了,但清点还是很麻烦,这种时候,资金从金币教会走就很方便了。
委托人先把委托费用用“信物+密令”的形式存在金币教会里,在进行委托的时候把信物交给被委托方,等委托结束之后再告知被委托方密令——这样的话,被委托方不能卷款潜逃,委托方也不可能白嫖委托,是对于双方都比较保险的方法,因此被广泛应用于那些不合法或者不那么合法的交易当中。
其实此前格吉尔对阿加洛斯的委托本来也是应该走金币教会的,但谁叫海岸女士也是欧什复国组织的一员,与反欧什复国组织势不两立呢?通过金币教会搞对欧什复国组织的不利的小动作,想暴露也没有这么搞的吧?
所以格吉尔只好采取原始的方法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也因此被穆得莉·坦迪诺斯·塞琉西目击到了交易的场景,间接导致了如今的局面——如果不是阿加洛斯为了洗脱自己真正的委托人不得不出庭伪证,让自己进入了祝盒的视线,祝盒根本就不会有机会知晓《幻梦漫游录》的存在。
说实话祝盒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为了这份收购迷梦烟的计划往金币教会里放了多少金币了,他只记得自己从下午存到了黄昏,连金币教会接待他的那位风波歌者都已经对于眼前的金币海洋感到了麻木,最后直到祝盒自己因为不耐烦而结束了资金的储备,他都感觉自己背包里显示的金币数量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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