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让养马的马夫给马吃点好的草料,它骑的都有点瘦了,咯屁股!”谢瑾安一边摸着马头一边转身给早在后门等他的三七说道。
“是,老爷!小的明白!今天您也累了一天了,您早些休息!”三七满脸堆笑地接过马缰,往马坊里走。
“你是走了,我睡啊?”谢瑾安自言自语道。这昨天新婚夜酒醉了才睡在一起,今天清醒跟二五八万的,咋进去啊,谢瑾安焦躁地挠了挠后脑。
心里想着,离自己的屋子越来越近了,却看着屋里的灯烛一直亮着,不是让她先睡吗?怎么灯还亮着。
“吱呀!”
谢瑾安蹑手蹑脚地进了门,往里屋看了一眼,幔帐已经放下,桌上的蜡烛微弱地燃着,灯油都快盖过烛光去了,嗯?
谢瑾安环顾了一下屋里,看看哪里能睡得,唉!我怎么这么惨,明明为了我能在床上滚来滚去,还专门让人打了个大床!现在她那么一个瘦子睡我那么大的床,我难道要睡到那个竹塌上去?
谢瑾安看了看外屋的竹塌,不觉得打了个冷颤,这都快入冬了,我找冻嘛?谢瑾安稳了稳心神,我娶得老婆为啥我不能睡床我
这。。。老子不光要睡床,还要天天睡床,谢瑾安想到这直了直身板。
反正我这一天天早上都得被抓起来锻炼,可不能亏待我自己。
谢瑾安想着,飒!屋里忽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唉!早点睡吧!还得起!
老天爷,保佑她睡着,别醒!谢瑾安说着把外衣一脱,鞋子一撂,掀开床幔,手沿着床沿一寸一寸地往里摸,大概给自己留了个身形的位置,拿了个厚袍子盖在身上瑟缩地就睡着了。
“少爷!您该起了!今天~”绿桃还没说完,谢瑾安顶着个黑眼圈一边穿衣服一边往门口走,轻手轻脚地把门带上,“啊~啊!来了!你小声点!”谢瑾安拼死睁大眼睛看着绿桃,“我说桃啊!我们早上才回来,这才两个时辰你就来叫我,你不怕老爷我猝死吗?啊!”他说着打了个哈欠。
“少爷!怕您在我不在的时候松懈了训练?”绿桃微微躬身。
“我可没有,我天天练得多努力!不信你问问那些人!”谢瑾安说着把衣服往齐整地拉了拉,又指了指门口的那棵树。
“奴婢听闻说您如今的棍法已经练得如火纯青,奴婢想领教领教!若是您能打败奴婢,你这晨起锻炼就可以免了!”绿桃说着,那张冷冰冰地脸对着谢瑾安。
谢瑾安连连摆手,“算了算了,我还是觉得生命满美好的,不去自寻死路!”谢瑾安之前一胳膊勾上绿桃的脖子,手臂差点被绿桃给掰断。
所以用手里的棍子点了点绿桃的袖子,“要没有你天天帮我这么训练,我这细胳膊瘦腿,肺痨命的早死了!所以这训练我是不会丢下的,只不过现在这身边多了个人,我总归是要小心点!”
“少爷!奴婢问一句?”绿桃又直勾勾地看着谢瑾安,“您娶她不过是一桩互相有益的生意,奴婢知道您心善,但您的身份不宜~奴婢冒昧,您不会喜欢女的吧?”绿桃看谢瑾安的眼神就有点疑惑和好奇。
“哎哎哎!没有啊!你们这些俗世人!就算我是对这种事不要这种态度嘛,何况我不是,毕竟我和她也算是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她如今满门被灭,论到底和她有关系的只有我这个未婚夫啦!佛家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是吗?只要她安安分分的,不会碍事,我倒是觉得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好的多!所以!既然她现在有她自己想做的事情,你觉得这济世堂以后多一个治病救人的大夫不好吗?走吧,待会就该鸡鸣了!”谢瑾安说完,一边转着木棍一边往练武场走去。
三个月后宁远伯府
“恭喜伯爷!贺喜伯爷!府上要添丁了!”说话的正是府里的归家大夫,就在不久前,徐青青正忙着在药房跟着大夫收拾新进的药材,却忽然昏倒,这刚好大夫就在身边顺势给枕了枕脉。
当然啊,这都是事先商量好的,只是时机到了。
“好好好!那就麻烦周大夫您多费心!您要什么补品的尽管说,还有什么该注意的,您都直接给我说,虽然我个大老爷们不咋会,但是尽力,尽力为之!”谢瑾安高兴地一蹦三尺高,像电视里看的那样,绕着屋子满屋子打转地开心,吩咐这个屋里加炭盆,但要及时通风,吩咐那个按照大夫开的方子好好煮粥,甚至特意为徐青青开了个小厨房专门做些补身补胎的药膳。
做戏就要做全套,府上丫鬟仆子通通有赏,今天封属地的赋税减免三成,这让本就很低的赋税减的几乎没多少了,总之谢瑾安就是高兴地四处撒银子。
差不多半天整个闵州都知道了自家这位大伯爷要当爹了,那可是高兴地可劲撒钱,也衷心地祝愿他们能平平安安地生个大胖小子,因为这伯老爷不但平易近人,还特别喜欢微服寻访,伯夫人也是个治病救人的活菩萨,虽说这伯夫人才进门不到四个月(算上之前住在府里的谣言),但是人美心善也随着伯老爷救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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