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倒是单纯的很!你是新分给我的丫鬟?”徐青青看着身边跟随的婢女问道。
婢女上前几步,跪在徐青青面前,叩首道,“奴婢正是管家分给夫人的,请主子赐名!”
“你也是暗卫之一吗?”
“…”那人低着头不答。
“罢了,南竹南雁他们两个是不是都死了?”徐青青语气有些唏嘘。
“南竹已死,南雁重伤!”丫鬟说话冷淡就像绿桃一样。
“你这样说话太死板,怕不是跟绿桃姑娘学的!以后你叫南梅!好吗?”徐青青就这样给了她名字。
“谢夫人赐名!”徐青青命人送走赵简后,带着新来的丫鬟回到南苑,此时骰子已经带来了打造好的假皮,在他们的帮助下亲自将东西很好地贴合在胸前,并且由徐青青施针改变压住了他的穴道。
正要进一步下针时却传来了太医过府的消息。
三人互看一眼,徐青青赶紧把箱子收起来,安安稳稳地坐在谢瑾安面前的椅子上,身后丫鬟引来了太医,三位太医向徐青青双手施礼微微躬身拜道,“臣,太医院医正钱器见过王妃!臣等奉陛下圣旨前来给宁远王爷请脉!”
徐青青微微点头,笑颜如花道,“几位大人有劳了!”让开身子,让三人诊脉。
钱器一抬头,看见徐青青的脸时稍显错愕,但很快恢复了神情,稍显专业的去给谢瑾安诊脉,查看伤势!
额,这么重的伤,怕是活不过几天,钱器将手收回,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回身对几位大人说,“各位大人,也请瞧瞧,我看王爷的脉相有些~许是在下才疏学浅,几位大人也看看王爷的情况!”
那几人听了,这太医院医正都瞧不出来,自己怕是更难~但还是硬着头皮轮流上前给谢瑾安诊脉,这离死就不远了,实在是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在吊着命!确实是命不久矣,又再看了看谢瑾安身上的刀口,天可怜见,谁下这么重的毒手,差点一刀没把人的脖子砍断,这样的伤真是难见,这凶手到底是跟王爷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下手这么重!众人纷纷低头默默站回到钱医正的背后,悄悄的说了说自己的意见,徐青青见状,赶紧上前将被子盖好,又招来两个丫鬟,给他翻了翻身,擦了擦脸上的薄汗。
这才顾得上回头来招呼那几位尴尬的太医,徐青青微微点头向几位施礼,“不知几位大人对我夫君的病有何治疗法子!”
众人商议了一番,由钱医正来代为讲述,他清了清嗓子,向徐青青拜了拜说,“臣以为王爷的病需静养,用丹参调养着,其他的臣会开方子给您!另外,恕臣等冒昧,臣听闻夫人也略懂医术,不知师承何人,家承是”
徐青青勾了勾唇,一脸高傲地看着他们说,“说笑了,家父是南阳徐达林,长兄徐涛,家中世代行医,医术乃是家承,后尊于致远先生为师,目前不过有所长益罢了!”
顿时让众人肃然起敬,实话说,若是净得精髓怕是比他们这些专职的医师更加厉害。可惜如今嫁进王府处处受限,怕是没什么进益了,顿时又感到一阵惋惜。
“哦?那王妃之前可有来过京都!臣下瞧着王妃容貌好似一位故人之女!”钱医正说着,眼神里带着疑惑看着徐青青。
“大胆!你们身为医师不好好诊治病人,陛下请你们来给我们王爷看诊,你们在这里拉着我家夫人问东问西的,是不是在借故拖延时间,耽误了我家王爷的医治,你们赔的起吗?”南梅叉着腰挡在徐青青面前,对那几个太医横眉冷对地瞧着他们,出声斥责道。
“我们家夫人仁慈才许得和你们多说几句,你们却不司正职,饶不了要告你们个欺君之罪!”小丫鬟叉着腰一股气的说完,抱着胳膊的样子更是蛮横的很。
“这…”那几位互相看了看,“既然如此,我等留下药方和医工,回宫复命,待跟陛下回禀之后再做详细布局!”
徐青青微微抬了抬下巴说,“送客!”
管家将几人带了出去,徐青青赶忙跑到谢瑾安身边,取出扎在他身上银针,这次长舒一口气。
“多亏了南梅,他们若是再聊下去,赶不及去针,怕是相公的病情就要有所变化了!”徐青青微微看了眼南梅,带着一脸有意思的模样望着她。
“谢夫人夸奖!奴婢是嫌他们这么多人都不做事,算什么医者!一个个活的不干脆!要治病就快些,在那里开小会,我怕王爷的身子熬不过他们一个个又臭又长的小会,倒不如让夫人来治!”丫鬟南梅眨了眨眼,看了眼自家夫人,“我之前曾在堂子里帮忙做工,见过夫人给人看病,仰慕的很,本想求个恩典跟在夫人身边做个医工,谁知道出了这事,直接分给了夫人做丫鬟,也算是…奴婢的福分!”声音轻快,跳转飞跃般地跑到徐青青面前,在耳边久久回荡。
“你既然懂些医术,那便随我一起习医,也好有个助力,我头前那两个丫鬟什么都好,只不过一听我说脉经就头疼,教他们识草药就鼻塞,如今倒是换了个你这样的肯学的,指不定以后济世堂还能交给你管!”徐青青语气里带着些许的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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