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安满脸疑惑地扶额看着眼前三个女人聊的甚欢,自己也不知是不是该安静走开,看见儿子回来,冲他招了招手,脸上带着一丝怒气说,“老大?过来,爹爹有话问你!”
小云景嘴里含着糖棒蹦蹦跳跳地跑到谢瑾安面前,施了施礼说。
“爹爹有何事寻孩儿?”
谢瑾安指了指穿官服的,正张牙舞爪地讲自己办案趣事的人说,“她怎么过来了?”
云景回头看了眼,小嘴瘪了瘪说,“娘亲在路上遇见的赵简哥哥,就一起回来了!”
“可…为什么要一起回咱家?”谢瑾安无奈地摇头道。
“娘亲说谢谢赵简哥哥之前的帮忙,所以想请哥哥过府吃饭!”他说着舔了口手里的糖棒。
“那她呢?”谢瑾安又指了指那个橙红色衣服的女人。
“那…爹爹不是说是九爷爷的王妃吗?爹爹不认识吗?”他小小眼睛大大的疑惑,歪着小脑袋问道。
谢瑾安摇了摇头说,“不是,我是说我就去厨房做了些吃的,怎么一出来他们就好的跟自家姐妹一样?”
“哦!女人之间的事情孩儿也不知道,娘亲他们聊着聊着就聊到一起去了!不过,为什么赵简哥哥和娘亲还有皇奶奶聊的那么开心?跟三师兄好像!”他疑惑地挠了挠小脑袋。
“哦!你三师兄怎么?”谢瑾安八卦之心涌起,也不管那群女人如何,拉着孩子到一旁聊八卦去了。
“???”
没想到谢瑾安手艺了得,萨塔和赵简吃的极为开心,徐青青见怪不怪地照顾着两个孩子吃饭,南梅则在一旁为几人布菜。
“侄媳妇,不瞒你说,我在那定王府吃的东西淡的很,他们也不像你们家这样热闹有人气儿,那里吃饭做事都憋屈死了!定王那人整日冷着一张脸,府里的人也是冷冰冰的,若不是我看上了他的那张脸,怕是我早就另寻别家了!”萨塔公主越说越气,狠狠往嘴里塞了口腊肉饭。
赵简一脸八卦,将筷子放下,撑着脑袋问,“怎么?公主和九王爷还有一段往事不成?赵简愿闻其详?”
徐青青本不想听别人家的私事,但她也好奇地很,许是跟谢瑾安在一起久了,也学了些他那种欢脱的性子,让下人上了些水果之类的,坐在饭桌上便开聊了起来。
“为了他我和我父王大吵一架!父王才同意我一个人到这京都来寻他!可他一天到晚地板着一张脸,我真的是烦极了!你看看谢夫人家的相公,待人热情,又是个豪放不羁的性子,那样的人才能交到朋友,若是像宁王那样的,在我们草原上早就被狼给叼走了!”萨塔公主越说越生气,站在椅子上指着天骂着。
赵简也乐的自在,将官帽卸在一旁,筷子点着自己的碗筷乐呵呵地说,“公主,您的故事我们也听了不少,那九王爷性子冷冷,我们这些小官平日里见到都绕道走,不瞒公主,我们都在私下里论着公主如何能喜欢那定王爷,如今原道是这个道理!这公主为九王爷付出这颇多心思,可九王爷是个狠心的!公主不如早早弃了他,再寻一门好亲事就是了!”
萨塔将手里的筷子一扔,憋着气说,“可我就是喜欢他啊!你们别看他冷冷地,不让人靠近,可我看得出,他也是喜欢我的,不过是太矜持,自持脸面罢了!你们想想若是他有哪一天和我这大侄子一样热情待人,你们谁看了不觉得诧异,觉得他脑子有问题!”
赵简这就不愿意了,夹了一口点心,将将咽下,手舞足蹈地说,“这就不对了,我家大人也有凶狠毒辣的一面,你们是不知道数月前,大人刚到天机府,那时候魏无严还是监察司的头,大人屁股都没坐热就出了杨贼尸体被监察司扣下的事情,原来我们天机府是一向不敢惹的,可偏偏那日整个衙门都没人去把杨贼的尸体要回来,我势单力薄地坐在监察司的大门口死撑,要回杨贼的尸体,大人多霸气,直接一脚就把监察司的大门给踹开,把那个看门的给踹出去好几丈远,把整个监察司都镇住了!我在大人身后瞧着可真了,大人好像随时都能把人吃掉似的!”
徐青青也觉得惊了,以往她认识的相公都是活泼开朗,油嘴滑舌地,为人颇不正经,在旁人看来是吊儿郎当,不成体统,可在她眼里那样的人是可遇不可求的,所以今日在赵简嘴里了解另一个模样相公,一个在天机府当官的相公,捧着脸,静静地听着赵简说话,此刻的赵简说的兴起,筷子也被她当做武器,刷刷地表演起来。
“那个魏无严也很拽啊,对谢大人阴阳怪气地,那时候我们就三个人,被人家团团围着,我那时真是生怕大人屁股还没坐热就殉职了……哎!呸呸呸!”她不好意思地瞧了一眼徐青青,打了打自己的嘴,“谢大人生龙活虎的,武功天下第一,无人敢惹!夫人不要在意,我这人说话不过脑子!”
“你继续说,我让厨房上些甜品来!”徐青青示意无事,吩咐丫鬟去取甜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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