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闹鬼了?”
他这略带兴奋的语气让我相当无奈,闹鬼是件恐怖的事情好么!?为什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跟买了彩票中大奖一样,心里头相当高兴,却还得压着不让别人发现。
“一会儿再说。”
我还是没有想通刚才的事,摇着头把奶茶递给他,走到桌前的凳子上坐下,打算开始闷头琢磨,反正下午没有课。
“行,不管哪儿闹,晚上咱去搞定就行了。”
强子并没有把这些当回事,这半个月里遇上的几个傻游魂让他的信心暴增,但他多少还是有些理智的,比如每次去找鬼度鬼,总要同我一起,因为没有我,什么鬼他都度不走,二是他真正能用的武器,只有那半块板砖而已,所以对于我的辟邪,他垂涎已久。
说到这儿,有一点儿好笑的事情可以跟大家分享一下,强子之前对付刘向阳时用的那把杀鸡刀,确实是被坑了,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每个屠夫什么的自己用顺手的刀具,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卖给别人,更何况价格还那么低。不过那老板娘确实也不算骗他骗得太狠,因为那刀确实也杀过鸡,只不过才用了一次而已,杀得还是只母鸡。
回到正题,从强子手里接过插好吸管的奶茶,我喝了一大口开始继续琢磨,没遇上就算了,既然遇上了,作为一个白派的阴阳先生,我指定是要管的,这是责任,也是义务。
不过怎么想,我都觉得那个校报记者跟那黑气扯不上什么关系,虽说刚才出学校的时候跑得快,但我也看清楚了她的脸,如果说因为她而让那卖奶茶的女孩染上厄运的话,那她自己的脑门上,应该也有黑气才怪,可是她的额间,却真的没有。
难不成,这厄运并不是因为人?
如果不是因为人的话,那么就是跟什么物件有关,那店里的东西除了制作奶茶要用的材料之外,似乎我也没看什么特别的东西,并且她找钱给我的时候才有的,对了,钱!
想着我赶忙把奶茶放桌上,从口袋里掏出来她找给我的一块钱纸币,这会儿再捏着这张纸币,感觉明显不一样了,瞅了一眼站在旁边依旧兴奋着的强子,我深吸了口气,将这对折起来的一块钱轻轻展了开。
……
“我靠!~”
这一声是我喊的,原因有二。
一是这张纸币果然有问题,因为展开后里面的一面上写着四个红色的大字,“苏然救她”,这四个字两两一排,占据了这一整面,并且这字体透着浓浓的血腥之气,就此判断,这四个字是用血写出来的,并且才写没多久。
二是因为强子,他瞅着这四个字的时候激动过头,拿着奶茶的右手似乎用尽了全力去捏这奶茶的塑料杯身,因为他就站在我身边,所以,画面你们可以脑补,我被喷到的地方上头,而强子,是牛仔裤拉链部分。
“对不住对不住,我给你擦擦。”
好在这奶茶不算多烫,我只是蹦了起来而已,但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强子按着肩膀给按坐了下去,他说着便从桌上拿起卷纸,边撕边先给我擦头发,只是还没等我开口拒绝他,宿舍门却有了动静。
推门进来的白毛,一边从门上拔钥匙,一边诧异地瞅着我们,在看着我跟强子这会儿的模样时,他满脸意外地被我们俩搞得一愣,随即开口朝我们问道。
“你们俩不是在宿舍嘛,干啥还要锁门?”
他这话音一落,我万分无语地瞪了强子一眼,只是他并没有接收到,并且心思可能都在那一块钱,和被从吸管里挤出来落在我头顶的奶茶上,于是,我们俩这同时的沉默,让白毛脸色变了又变,然后他复杂地看了我们一眼走到柜子前拉开柜门,默默地从里面拿了本书,又一言不发地扭头走出去,同时又把门给锁了上。
强子正第三次把沾满奶茶的纸巾扔到垃圾桶里,听到锁门声才诧异地歪过头,朝我问道:“什么情况?白毛咋的了?”
“没咋,估计是觉得毁了三观吧。”
叹了口气,我又把目光转向了桌上的那张纸币,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事发生了,桌子上的一块钱上,此刻竟是干干净净,别说用鲜血写成的字和血腥味,连点儿褶皱都没有。
这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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