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是,我的双手握在辟邪的剑把上头,以便于每次戳下去都能附加一些自己身体的重量,而使得攻击强度,虽然这个自身主动加的buff作用不大,可有总比没有好;我的双脚亦是没有闲着,进入三清明火范围内的血叶蛊虫们基本都被困的动弹不得,趁着这点功夫,我灵力一波一波的往脚底输送,可劲儿消灭着敌方小兵!
所以,如果有人看到我现在一边又蹦又跳用力踩着地面,一边又弯腰拿着辟邪往地面上戳的怪异模样,应该会忍不住笑喷吧。
只是,让我悲伤的是,尽管大脑因为即将反击成功而兴奋到不要不要,可我浑身上下所有的肌肉依然因为这剧烈的运动以及三清琉璃身效果的即将结束,开始发酸发困,辟邪剑尖戳在血叶蛊母虫身上的力道,也一下比一下无力。
“强子......快点!”我忍不住又催促了他一句。
三清明火火圈外。
“嘭!”
强子已经换成了双手攻击,他手里的板砖早就在第二下还是第三下拍到老杂毛后脑勺的时候分身成功,而从三清明火困住老杂毛开始到现在,少说也过去了一分钟左右......由此,我们从实际行动里得出结论,这老杂毛的脑袋比板砖,要结实个好几倍不止。
在我催促之后,强子没有出声回应,不过那抡动双手的频率,却是骤增不少。
三清明火圈内。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尽管这母蛊虫已经到了半死不活的程度,可它的挣扎,依然强劲有力。
又是一次用力地戳下去,血叶蛊虫母虫的身体表面,已经龟裂得十分明显,几条大的裂缝里头,甚至已经流出了些许黑色的脓水,在接触到空气之后,这些脓水顿时散发出来一股浓郁的恶臭。
三清明火围出来的空间本就不大,尽管从母蛊虫身体里头流出来的毒素,在落地的第一时间便被三清明火尽数清理,可是这极具灵性的火焰本身却没有驱臭的效果。我胃里翻腾的就快忍不住了,双脚继续,手上动作暂停了几秒,偏过头试图呼吸些新鲜空气。
可是,悲剧的是,这头一扭,我眼前又开始发黑了,一股头重脚轻的感觉,顿时让我眼前的世界都开始跟着晃动起来。
完了!
我心里一惊,晕过那么多回,我已经晕出了经验,这情况......特么又是要晕过去的节奏啊!
可是,这会儿不比往夕,就只剩下我跟强子俩战斗力了,我这一晕,三清明火要是困不住那老杂毛了怎么办?强子一个人,光靠板砖根本降不住他!
焦急里,我忍不住拼着最后的力气,也顾不着方向对不对,朝着三清明火圈外大喊:“强子,你好了没,我快撑不......”
“啊......好了!”
晕过去之前,我听着了这俩字。
.......
我不知道自己为啥这么容易就晕了,老头子明明在三清琉璃身后头备注的是会消耗极大的体力,如果真的这么容易就在效果结束之后晕倒的话,老头子怎么着,也应该再加个括号吧?
我被强子掐着人中醒过来的时候,脑子里依然在纠结着这个问题。
“苏然......苏然?”
“唔......”
我睁开眼,缓了一缓在强子的掺扶之下,坐了起来。周围依然是黑漆漆的一片,尽管强子放大了的脑袋,占据了我视野范围的四分之一,但我还是很容易便判断出来,这里正是我们刚才战斗的地方。
我判断了一下自己的位置,歪着脑袋朝强子身后看去,那里,有着一片黑渣。
“老杂毛呢?”
我没有看到想象中的那个倒地的身影,心底不由得一凛,我了个擦,换个旁人,兴许被强子那抡板砖的力道砸上一下,可能就得上医院走上一遭,被砸了两下,八成就得上鬼门前溜达一圈了。
可这老杂毛不是普通人,哪怕他被强子用板砖砸了那么多下后脑勺,我还是担心他会在我失去意识之后,摆脱三清明火的束缚,原地半血复活!
“放心,被我敲死了应该,不过,那会儿又来了俩人,我只顾着照看你们几个,老杂毛被......被他们拉走了!”
“啥!?”
我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这个点儿,面对躺了一地的伤员,虫尸,敢把老杂毛拉走的,不是警察就是老杂毛的同行。降头师这个职业邪乎的很,他们最擅长的除了巫蛊之术外,还擅长炼尸练小鬼,所以,老杂毛是被警察拉走的,倒还好些,要是被其它降头师拉走......
那么按照黑衣降头师记仇的性格,我跟那老杂毛,很可能会在另一个时间地点,再来上一次生死决战!
“被,被谁拉走了?”我说话间,觉得自己刚恢复知觉的嘴唇又开始发麻颤抖。
“他们没说名字,只说他们也是降头师,老杂毛是他们的仇家,唉,唉......”
强子脸上有些后悔的神情,连连叹气,可我把他这话听到耳中,却是像承受了一颗原子弹的正面冲击一样,炸了个全然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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