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以才能武艺取胜,倒也不失是个好方法。”
说完,叶凌夕就看到了在一群人簇拥下正在缓缓登上看台的皇帝与廖英池。
“今日廖厂公怎么也和大冢宰一样,穿的是……盔甲?”
听到廖英池这个名字就觉得晦气,钟离烁伸出手扶着叶凌夕也登上看台:“在遴选会开始前,我会和廖英池在武场上先较量一番,暖暖场,这也是皇上的意思。”
最后这一句给所谓的“暖暖场”蒙上了一层看不透的意味。
“小郡主今日穿得倒像个吉祥娃娃,真真儿是可爱极了。”
刚来到看台,廖英池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而后他躬身伸出一个胳膊让叶凌夕放手。
叶凌夕刚要伸过去,就被钟离烁的身子给挡住了。
他横在两人之间,看了一眼极尽谄媚的廖英池:“廖厂公今日要和本相比什么?”
廖英池倒没有一丝尴尬,收起胳膊后挺直腰杆,迎上钟离烁略带杀气的眸子:“比什么,杂家认为还是要听皇上的意思。”
而后,两人望向皇上。
后者早就和廖英池商量好了,选了个钟离烁不擅长的项目:“自从受伤之后,朕倒是许久没有见过钟离爱卿舞剑了,今日就比比剑法吧!”
“是!”
叶凌夕看着钟离烁表情有些凝重,目送着他下场时听到段梦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廖厂公从小习剑,是齐芸国一绝;钟离烁虽然武艺高强,但因为肩膀上的毒针没有办法使用长剑,所以这一次,廖厂公赢定了。”
赢定了……
叶凌夕回想着刚才皇上口中笼统的话语,她突然意识到这次比赛中并没有对“输赢”有明显的界定——
难不成……
是要以生死定输赢?
“如果小郡主没有了钟离烁这个靠山,你还有什么在我面前叫嚣的资本呢?”
这个时候,段梦柔阴冷地一笑,旋即望向叶凌夕:
“之前是我被你牵着鼻子走了,你也的确有几分能耐。但是如果你能够治疗段锦的法子是假的,我这几天的委屈岂不白受了?”
没有了钟离烁的撑腰,叶凌夕很快就陷入劣势——
但她最擅长的就是反败为胜!
“那二夫人的意思是?”
“既然是治疗那种男人的隐疾,那就先找个太监试试。如果小郡主能够将太监还成男人,那我就信你的话。到时候在廖厂公对钟离烁下死手之前,还能为你求求情,让你俩留个全尸。”
“廖厂公也不一定就能赢过大冢宰吧?”
叶凌夕还想给自己加加油,可没想到这句话刚说完,廖英池一剑就稳稳地刺伤了钟离烁肩膀的伤口!
心猛地一惊,叶凌夕这才明白为什么之前钟离烁佩戴的武器都是短剑、短刀——
因为他肩膀太疼而根本没有办法抬起来,长剑、长刀在他的手中就无法挥动!
有些着急,作为一条绳上的蚂蚱,叶凌夕这个大蚂蚱有必要搭救一下钟离烁这个小蚂蚱:
“皇上,大冢宰肩上有伤,舞剑实在是强人所难,为何不换一个别的?打打杀杀的,实在是叫人害怕。”
可皇上不过是廖英池的傀儡,他又哪里有那个能耐。
“阖乐郡主不必多虑,廖厂公和大冢宰都是手下有分寸的人,不打紧。”
还不打紧?
钟离烁的肩膀上那么大一个口子!
叶凌夕看了一眼旁边的容梓,后者也是一脸担心但又无能为力,段梦柔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似乎已经看到了钟离烁伤痕累累。
“容梓?”
“臣在。”
将容梓叫到身边,叶凌夕低声问:“你能场外帮帮大冢宰么?”
容梓看着周围那么多人,摇了摇头:“这是违反比武规定的,若是犯规被发现,犯规的人会遭受鞭刑。虽然为了大冢宰死不足惜,可这样也不就相当于承认大冢宰不如廖英池么?大冢宰是不会同意的。”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是既不违反规定,还能暂停比武,让大冢宰换把武器,或者休息休息?”
“那……就只能是意外了,比如之前是段将军养的狗跑进了场子里,比赛倒是中断了一会儿。”
“……”
眼看着钟离烁落入下风,叶凌夕捂着嘴微微向后退了几步,而后——
“啊!”
“哐——”
一脚踹在容梓的腰上,叶凌夕把容梓踹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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